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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一直未曾說出口的秘密,竟然是這樣虛幻而又飄渺的事實(shí)。原來,你離開,是代表著險些永生無法再見的意味。夜泉忽然覺得恐慌,呼之欲出得念頭被他拼命壓下,直到那枚環(huán)佩到他手上。緣分未到,所以給他留有一絲契機(jī),能否再見,全憑他一人決定。夜泉合了眼,握著那環(huán)佩心中一片茫然。可是之后,卻又莫名的堅定了那個念頭,他想去找他,即使是未知的以后,未知的世界,以及即將離開拋下他所有的責(zé)任。但,只要那個人在。這樣的念頭代表了什么,夜泉不敢去細(xì)想,卻心如明鏡。修煉,閉關(guān),得遇高人順利進(jìn)入那個世界。這一切似乎都被人安排好,夜泉便猜想著,是不是他早已安排好,只等著自己來走入這個圈套??赡魏?,即使是圈套,他也愿意進(jìn)來。直到君天境再見,夜泉看著高高在上的子恒真人面露笑容和釋然地望著他,看著一直淡然得蕭君卿微笑著喚他師兄。然而那人卻寥寥一眼略過自己,未曾多言。那一瞬間是怎樣一種感覺呢?就像是極冷的冬天,突然從頭淋下一盆冰水,徹骨的寒。他還未來得及適應(yīng)這份寒冷,卻看著那抹紅色靠近自己,眼中是浸染了燈火明亮的柔和。他說:“你還是來了。”夜泉突然有些想笑,笑自己的莽撞和愚昧。但到底,在聽到那句話后,所有的辛苦和怨憤化為烏有,只余了那個越加明顯的念頭。然而讓夜泉沒有想到的是,熙濛也會如他身著的紅衣一般熾烈,帶著似乎隨時能將自己灼傷的熱情。擁著他的手臂,吻上他的唇齒,似乎都帶著焚盡一切的熱情。他說:“你是我的?!?/br>他說:“當(dāng)初我便想這樣做了?!?/br>他說:“我真怕,你會選擇不來?!?/br>夜泉在燭火之中,順著他的力道躺下,心中卻是激蕩著滿滿的柔情。順著他生澀急切地動作,毫不反抗。那樣的溫柔和熱情,只有在當(dāng)初無數(shù)個難以啟齒得夢境中,才能得以嘗試。而如今,卻清清楚楚擺在他眼前。只是夢還沒做夠,他便被人驟然驚醒。萬獸林中的他,似乎變了個模樣。長發(fā)披散至腿部,紅衣化為一身漆黑長袍,帶著暗夜的神秘和魅惑。那是他從未見過的一種姿態(tài)。顰眉間,帶著居高臨下的王者之姿。魔族少主。一個像是諷刺夜泉的事實(shí),就這樣直接擺在了他面前。即使我自凡界追你到君天境,你我也終歸是殊途。夜泉合了眼,站在他身前不遠(yuǎn)的地方,放棄了所有的防備。他微帶笑意,未曾睜眼:“我給你這個機(jī)會。”他未曾等來取他性命的魔氣,只是等來一個一如那晚熾烈的擁抱。“我?guī)阕?!”熙濛語氣里,有著絕望的期盼。夜泉都不知曉自己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開,捏碎了蕭君卿給的玉石。再一次將自己的命交到他手上,只是他仍沒有下手。夜泉看著他離去,心中一片平靜。他們相伴走過的旅程中,曾有一對不同途的愛人。最終女子為愛而逝,男子一夜白發(fā)。他笑著側(cè)目看熙濛,語帶堅定:“若最終不能更同途,我寧愿親手毀掉?!?/br>可如今,他這樣做了,卻忽然覺得再無意義。大戰(zhàn)告捷,他看著蕭君卿,生不起半死怨恨。他做不到親手毀了他,借了別人的手,又何嘗不是一種嗔念。緩緩?fù)鲁鲂闹心强谟魵猓谷鬼粗种蟹庥≈且换暌黄堑沫h(huán)佩,面露笑意。你我終歸殊途,但若再重新來過,你又會作何選擇?若我?guī)阕撸憧稍浮匦屡阄铱催@世間萬千,繁花如景。☆、第77章成親(一)晴空萬里,天光大好。一片寂靜之中,驟然一道接一道的靈術(shù)光芒直上天際,而后匯聚一起,綻放開五彩斑斕得色澤。一襲紅衣的青年臉上帶著緊張和欣喜,跨坐在威風(fēng)凜凜得靈獸背上,緩緩向掛滿了紅綢的音閣行進(jìn)。而那一隊人馬周圍,是嬉笑著不斷釋放著靈術(shù),制造著各色光芒得法修弟子。蕭君卿,慕崇然以及安銘帶著不少隱仙谷弟子并排站在音閣前,看著已經(jīng)滿是緊張的新郎官走進(jìn),笑得高深莫測。尹路跳下靈獸,透過人群已經(jīng)看到了被一眾女弟子包圍著的新娘子,頓時有些急切,然而擋在門口的那些人絲毫讓開的意思都沒有。上官清站在尹路身邊,笑道:“各位行個好,讓我們新郎官進(jìn)去接新娘子唄?”蕭君卿手中握著長笛,輕笑:“想娶我們小師妹,總要拿出點(diǎn)誠意來。輕易讓你過去了,那不是表示我們小師妹身后無人么?”尹路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問了一句:“那怎么辦?”安銘抱臂看著他,嬉笑道:“不如你打贏我們,就讓你過去如何?”周圍一片哄笑,有弟子搭話道:“師兄,尹師兄這要是和你們打起來,估計今天這個親是成不了了?!?/br>清硯也似乎玩興大起,卿云一個沒看住他,人已經(jīng)竄到了蕭君卿身邊,身后跟著十幾個弟子一人手上兩杯清酒。清硯沖著身后的弟子一揮手,對著尹路道:“也不難為你,站在這的可都是琴空的嫡系師兄,這樣吧,這些酒輪著敬完,就讓你進(jìn)門?!?/br>上官清一聽,有些同情得看了眼尹路。這只是進(jìn)門,門里面那群姑娘還指不定有什么招數(shù)。最后還是決定試圖幫尹路爭取一下:“那個,清硯師叔啊,新郎官現(xiàn)在喝倒了,一會拜堂怎么辦?咱們通融通融?”清硯擺手:“你別叫我?guī)熓澹蹅儾皇?。既然你來幫腔,那你不如幫他喝了。?/br>上官清退后一步,對著尹路道:“兄弟盡力了!”尹路抹了把額頭上的漢,喜服袖下的手握了握,斬釘截鐵地道:“好!我喝!”蕭君卿笑道:“光喝可不行,這樣吧,一人一杯酒加一句承諾。日后若是做不到,親自由那人懲治,如何?”頓了頓,他又笑著看向上官清:“既然你剛才幫腔了,也給你個面子。被敬的人若是愿意,這杯酒就讓你代喝。”上官清再退后一步:“我能后悔么?”蕭君卿挑眉看著他,不語。上官清擺手,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br>尹路為了能進(jìn)門已經(jīng)豁出去了,接過清硯身后弟子拿來的酒,第一個就走到蕭君卿面前。蕭君卿笑著道:“我這杯可必須你喝,日后誰當(dāng)家做主,誰聽誰的?”尹路痛快地答道:“聽娘子的!一切以娘子的話為重!”清硯抱臂看著他:“別著急叫,還沒娶進(jìn)門呢?!?/br>蕭君卿看著他干脆利落地把酒喝了,這才道:“算你過了。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