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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相見一頓早膳吃得滿屋□□柔情,許今吟先前對秦夙的懼怕又減少了七八分。扶曲閣的回廊,秦夙倚靠在鋪著軟毛毯子的榻上,把人圈在懷里欣賞初春的景色。如今朝局還算穩(wěn)當,在上一世的記憶中正元四年初并未發(fā)生什么重大事情,北境燕國入侵還是明年的事情呢。秦夙心情頗好的拉過懷中人的一只小手揉捏,惹得后者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紅著一張臉僵坐在那里。賞景這么雅致的事情一點都不符合秦夙這種冷冰冰的軍旅之人,之所以如此只不過是為了和懷里的人多呆一些時候,讓他不那么緊張。許今吟身上的傷并未完全消退,特別是手腕上的勒痕,到現(xiàn)在還紅紫紅紫的,看得秦夙心尖突突的疼。“還疼么?”看著許今吟原本白皙纖細的手腕被自己傷成這樣,秦夙恨不得摑自己一巴掌。許今吟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那人抓著不放,只好作罷,“已經(jīng)不疼了?!?/br>秦夙把人往懷里帶,生怕不見了一般緊緊的摟著,上一世的種種還在他的腦海里盤旋,那些背叛的絕望,喉嚨里的辛辣他都記憶猶新,只有懷里的這個人,給了他最后的溫暖,一直把他當作最后的倚靠。上一世對權勢的貪戀讓自己陷入絕境,飲鶴而死。這一世,他只想給許今吟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那些東西那個位置他可以不要,但是,如果有人膽敢不識好歹,他也不會善罷甘休,誰贏誰輸,可說不好。那些背叛了他的人,陷害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戲,才剛剛開始而已。秦夙瞥見李多站在廊下,一節(jié)春竹遮住了半身的衣袍,輕輕點頭,示意把人帶進來。許父今天糊里糊涂的被軒轅王府的人帶到這里,說是讓他見兒子了,這可把他高興壞了,前幾次求著都不讓見。“拜見王爺?!痹S父是儒生,行事作風都帶著規(guī)矩禮制,雖然一進來就看到了自家兒子,心里激動,但還是強忍著,畢竟榻上靠的是大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軒轅王。他無力救子也就算了,總不能因為自己的過失連累了孩子跟著受罰。“父親……”許今吟小聲的呼喚。秦夙低頭看見他微紅的雙眼,微微松開手,柔聲說道,“去吧?!?/br>許今吟再也不顧及,脫開秦夙的懷抱,跑過去一下跪倒在許父的跟前,撲進懷里,聲聲淚下,“父親……”“殊兒……”許父老淚縱橫,兒子被抓進王府當侍妾,他可是一夜之間白了頭啊。許今吟淚眼朦朧的看著半月不見的老父親,心痛難當,多少言語不能吐露,只能用手替老父親擦去淚水。“這是?”許父看見許今吟露出的那節(jié)手腕上有明顯的勒痕,面色頓時一痛。許今吟急忙把手收起來,搖搖頭,“我沒事的,父親?!?/br>許今吟有不能言明的苦衷,許父又怎會不懂,侯門深院對待侍妾的手段他也聽聞過一些,更何況眼下這位還是皇子,權貴之人??墒?,為何偏偏是自己的兒子啊!許父心中悲痛,只能撫著兒子的發(fā)頂,無言流淚。秦夙看著廊下一老一少抱頭痛哭的場景,心里也悶悶的,但是他悶的是許今吟的病沒有完全好,這樣在廊下跪坐半天了,著涼了怎么辦?李多瞧著自家王爺皺著眉頭,眼珠一轉(zhuǎn)就猜到了,急忙過去對那一對父子說,“二位還是起來說話吧,這初春天兒涼,浸了濕氣可不好?!?/br>許今吟這才想起來,急忙拉起老父親,眼睛紅紅的替許父緊了緊衣衫。秦夙接過又夏遞過來的披風,過去披在許今吟身上,順勢把人摟進懷里,“你還病著,別再著涼了,日后還能常常見的,不許再哭了,把眼睛哭壞了怎么辦?”許今吟一心只在秦夙那句日后還能常常見上面,完全沒注意其他,“真的能常常見嗎?”“真?!边@個人就這么不相信他,秦夙無奈的嘆氣。聽到回答,許今吟開心的露出一個微笑,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老父親,“父親……嗯?”許父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抱著自己兒子的王爺,這是什么情況?許今吟這才反應過來,掙脫開秦夙的懷抱,紅著臉低著頭,這可讓他怎么見人,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父親。秦夙倒是無所謂的笑笑,“老先生今日就先回去吧,想見時再來便是?!?/br>許父看看自己兒子,見他紅著臉不說話,這才向秦夙行了禮,道,“勞煩王爺了。”“無礙,”秦夙重新把人帶進自己懷里,“李多,命人送老先生回去?!?/br>“是?!?/br>許今吟未來得及跟自己父親告別,連背影都未來得及看就被秦夙橫抱進了房間。把人放到床榻上,秦夙雙手撐在許今吟的身側(cè),笑道,“你父親為何叫你殊兒?”秦夙對這個稱謂可是耿耿于懷,自己竟然不知道許今吟還有這么別致的名兒,真是嫉妒他父親。“那是我兒時的乳名,家里的親人都是這么叫的。”許今吟抿著唇,把紅紅的臉蛋撇向床的內(nèi)側(cè)。“是么?”秦夙把臉湊近,溫熱的氣息吞吐在許今吟的耳畔。許今吟的臉更紅了,“嗯……”細膩光滑的肌膚,溫潤如玉的嗓音以及若有若無的清香都勾得秦夙心猿意馬,下腹燥熱難耐。拿嘴唇小心的碰了碰許今吟珍珠般圓潤好玩的耳垂,惹來身下人微微一顫。許今吟閉著眼緊緊咬著唇瓣,忍著秦夙肆意的逗弄,一雙手揪著身下的床單都揪得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秦夙心中不忍,伸手捧過許今吟的臉,在緊咬的唇瓣上輕啄一下,“我不碰,你別咬自己?!?/br>許今吟怔怔的看著秦夙,經(jīng)過這一兩天的相處,他對這人的恐懼已消了大半,但是只要一想到不久前的那些……許今吟就害怕得全身發(fā)抖,怎么都無法釋懷。秦夙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唉,算了,忍著吧,等到他的殊兒不再怕他了,在慢慢把人吞了。作者有話要說: 新更來了,今天有課,所以只能一更了,待國慶放假,必有大更奉上,吃rou神馬滴都是小事,嘻嘻……☆、眾人疑云秦夙未及冠就封王,自然引來許多人的不滿,奈何人有軍功在側(cè),即使有心也不敢說話。不過近幾日大家都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問題,平時暴虐兇殘積極踴躍唯恐天下不亂的軒轅王居然在朝堂之上只聽不說,秦帝不點名道姓讓他進言,他就樂得在那里當塑雕,半個字不講。眾人紛紛猜測軒轅王這是耍的什么把戲,該不會又是像上次那樣等著別人往點上撞吧?這次群臣可真的是冤枉秦夙了,人家一門心思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