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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女兒漸漸走遠的背影,柳鈺心中長舒一口氣,復又看向了心愛的妻,眼底閃過一絲歉然。 “都是鈺不好,少時惹了不少花花草草,到頭來竟是連累自己的女兒受傷,還讓阿蘂如此擔驚受怕……”柳鈺默然道。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決心 “鈺郎,”長公主輕輕地喚了喚,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悲色,“事到如今,看來那人也真是狼子野心,枉我念及舊日念想,對她推心置腹,結(jié)果,她竟想害我的一雙孩兒!你說,舊日來如此這般,我真是錯了嗎?” “阿蘂,你沒錯,你什么都沒錯……”見長公主哭得梨花帶雨,柳鈺心中微疼,索性攬過了她的肩頭,“阿蘂,終究是鈺沒有護好你們母女,讓歹人有機可乘。此事蹊蹺,鈺會努力查下去,也好給你們母女三人一個交代!” “阿蘂,”柳鈺復又喚道,“如今,已到了緊要關(guān)頭,鈺也不想讓你們母女再受傷害,你且放心,不會耽擱太長時間……” “但是,干系重大,無數(shù)的世家豪門都被牽扯了進來,大理寺那廂也定是打了招呼的,你若貿(mào)然,恐會招來殺身之禍……”長公主心疼地輕輕道來。 “死鈺一人,若能換取你們?nèi)移桨?,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畢竟,這說到底也是鈺捅出來的簍子,鈺定會負責到底!更何況,論權(quán)力,鈺遠超大理寺卿,只要鈺想查,區(qū)區(qū)大理寺又能耐我何?”柳鈺正色道,語氣堅定,擲地有聲。 “謝謝……”心中微動,此時此刻的長公主天蘂,已然泣不成聲。 時光荏苒,柳茵雀身上的傷漸漸恢復,已然能夠下地行走了。雖然,步履略有幾分蹣跚,但卻好過整日躺在床上,做著白日夢。天一亮,蕙心就巴巴兒的從秋水閣趕了來,身后的小丫鬟捧著食盒魚貫而入,在桌上滿滿地排上了一大片。 “這……”看著眼前奢華的早膳,柳茵雀愣了愣,看向蕙心的眼神帶了幾絲困惑。 “額……如此豐富,主要是害怕有人下毒,這是駙馬爺?shù)闹饕??!币慌裕即涔ЧЬ淳吹乇馈?/br> “明白了……”柳茵雀無奈地牽了牽嘴角,拉著蕙心入了坐,見蜂蜜醉小排好吃,便忍不住多夾了兩筷子。待到第三筷子時,筷尖卻被蕙心一把夾住了,無奈,只得對著一旁的水晶包插了過去,但也只被允許吃了一個。 一來二去,二人很快便果腹了,但饒是如此,依舊有相當一部分菜式她們碰都來不及碰,只得做罷,賞給了下人。而此時此刻,柳茵雀終于領(lǐng)悟了父親的良苦用心,但是卻又忍不住懷疑,父親是不是太過小心了些…… 至于牡丹軒那些不明事理的丫鬟們,倒是一個個地皆是樂開了花,如此豐富完整的膳食,每日三頓,想想都覺得舒坦,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主子一般呢!而至于蕙心和柳茵雀的身材,卻也以極為微妙的速度漸漸豐盈了起來,皮膚也被養(yǎng)得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柳茵雀痊愈了,上官適之的課便也繼續(xù)了下去,而先前姐妹離開,兩位庶出公子在學業(yè)上便也有了懈怠,害得這位大儒吹胡子瞪眼發(fā)了好一通的脾氣,連聲斥責他們的好學心還比不過兩個女孩子家家,而兩位庶出公子也只得低著頭連連應(yīng)是,氣得上官適之差點嘔血。 而今,姐妹倆歸來,就算是為了面子,柳圭啟與柳圭塵也只得打起了精神,裝模作樣地讀書背書,蒙混過關(guān)。當然,如此心不在焉,制藝與策論自然過不了關(guān),到了最后,上官適之索性放棄,名正言順地做起了二位女學生的西席。 沒有了學業(yè)壓力,柳圭啟柳圭塵二人皆是松了一口氣,匆忙回院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桂姨娘,桂姨娘聽了立刻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撿著臟話罵了整整一個時辰,隨后讓他們面壁思過,不許進水食,生生將少年餓暈了去,不由又開始后悔了。 也罷,兩個兒子不好讀書,只好酒rou歡愉,那也由他們了吧。左右,長公主府家大業(yè)大,自己又是正經(jīng)的姨娘,就算為了面子,柳鈺也不好真的將兩個兒子徹底虧待了去。 另外,家族終歸是要落到兒子手中的,雖然柳鈺并無此意,但這也是祖宗傳下來的規(guī)矩,就看他怎么破了。這樣想著,桂姨娘不禁暗自慶幸,自己抓住機會生下的,還好是一對男胎,而這,也算是這對不孝子惟一的可取之處了罷。 書房,上官適之坐在上首之處,蕙心與柳茵雀分席而坐,面前的小幾上整整齊齊地碼著書本、筆墨、紙張、還有試卷。這一堂課,講的是儒家經(jīng)典,其中涉及的對分寸與尺度的掌握理論,饒是枯燥了些,到底卻對她們女孩子家家大有裨益。 對啊,身為女子,而且是身份如此珍貴的女子,是要嫁到別人家做主母,主管中饋的。而主管中饋之道,卻是暗含了“中庸”的法則,只有萬事不卑不亢不驕不躁,才能把一盆水不偏不倚地端平了放。 課后,上官適之交代了課后小試的內(nèi)容,乃是以中庸之道做一篇策論,需得做到觀點詳實,論據(jù)清晰,對文筆卻無太大的苛求,但求通順流暢便好。 放課后,天上正好下起了雨,秋雨最是纏綿,柳茵雀心中愈發(fā)煩了,在房中來回兜起了圈子。早知如此,就不該把那盆海棠擱在廊檐下接水,而應(yīng)該遠遠地搬到院子里去呢! 下雨,蕙心心中也不好受,只得順手捻起一根毛筆,徑自在潔白的宣紙上寫寫畫畫。剛開始,上官適之并不在意,且由了她。但時間過了許久,蕙心手上的動作依舊絲毫未停,上官適之一時好奇,便徑自湊了過去。 這一湊可不要緊,蕙心嚇得立刻用身子把眼前的畫掩住,生怕被先生給瞧了去,而上官適之性子本就執(zhí)拗,這樣一來,愈發(fā)的不愿罷休了。僵持了許久,蕙心敵不過先生的威嚴,只得慢慢將身子退了回去,露出了那幅畫的全貌,兩腮通紅。 而上官適之,湊上前去一看,不由撫掌大樂,倒是唬的蕙心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見,畫上的,不是別個,正是上官適之手持茶盞皺眉看書的模樣,雖然落筆有幾分粗糙,但竟還真的勾勒出了幾分神韻,惟妙惟肖。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下山 第二天,柳鈺便發(fā)動自己在千盛都幾乎所有的眼線,開始了一番徹查,但求早日能夠讓一切的真相水落石出。 柳鈺的身份,除了是尚了長公主的駙馬爺,還是當朝錦衣衛(wèi)的頭領(lǐng),手握大權(quán)自然多了幾分把握。但是,敵人似乎藏得很深,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七天了,手下們卻還是像無頭蒼蠅一般找不著重點。 柳鈺獨坐太師椅上,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扣著,心中卻是愈發(fā)狐疑了。照理說不應(yīng)該啊,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