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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府中的眾家丁竟選擇了見死不救,還不如一個新來的小丫頭重情重義,真是養(yǎng)了一群吃白飯的!輕輕撫摸著女兒濕潤的秀發(fā),慘白的面頰,大夫人心中那個疼啊…… 對了,蕙心呢?蕙心怎么樣了?吩咐下人將司徒錦毓抱回菡萏閣,大夫人轉(zhuǎn)而又擔心上了蕙心,但見她雙目緊閉,臉上無一絲一毫的血色,右手被假山石磨得破了皮,傷痕觸目驚心。 “爹爹,娘親,我,我……”很快,白皙的小臉泛起了異樣的潮紅,小嘴一開一合,竟是說起了囈語,看得出,她比錦毓那丫頭病得更嚴重,輕撫額頭,竟是guntang如火。 “桂嬤嬤,把這丫頭也帶下去,和錦毓一道看看吧。”大夫人的面色極為復雜。 “是?!惫饗邒呖觳缴锨埃p輕抱起蕙心的病體,但覺她身軀羸弱,輕飄飄竟似羽毛一般,仿若隨時都可能隨風而去。心中微緊,桂嬤嬤一路向著菡萏閣而去,愈發(fā)的足下生風,生怕一個不慎這丫頭便真的香消玉殞。 沒了熱鬧看,剛剛聚起的人,便也心情忐忑地離開了,心里為了蕙心頗感不值,不由巋然嘆息。 菡萏閣,暖閣之中,蕙心猶然昏睡不醒,只是高燒倒是褪了一半,已無生命的威脅。左手手心,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繃帶,嘴唇被撬開,灌入了一口又一口泛著苦味的熱湯。 “蕙心這孩子怎么樣了?”說話的,是大夫人身邊的碧荷。 “這……雖然高燒褪了不少,但畢竟體虛,還是得好好躺上個十天半個月。唉,這也是個心地純良的丫頭,可憐小小年紀竟要受著這種罪……”醫(yī)者不由連連嘆息。 “那大小姐呢?她怎么樣了?”碧荷接著問道。 “大小姐倒是沒什么大礙,只是被嚇得不淺,按習慣怕是要躺上一個月有余方才醒得來?!?/br> “多謝先生提點。這里有我碧荷守著,你還是快些去看看大小姐吧,畢竟大小姐金尊玉貴,不比我們這些做丫鬟的?!?/br> “是?!北玖艘荆t(yī)者又向著寢間而去了,簾子一開,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面而來,嗅來倒是有幾分醉人。 “先生來了,快看看錦毓好些了嗎?”李氏雙目含淚,一番語氣又焦又急。 “大小姐只是池水寒涼被凍傷了心脈,目前已無大礙,只是還要將養(yǎng)著繼續(xù)觀察。另,先前老太太賞下的千年人參已然煎好,不若現(xiàn)在盛上半盞來,給大小姐好好補補身子,好生伺候著應該不會留下什么病根。” “好。”大夫人微微笑了笑,倏爾,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給蕙心也盛上半盞嘗嘗吧,畢竟這丫頭是為了錦毓才病得如此之重。” “是。”一旁,侍疾的丫頭得了令,忙不迭的盛湯藥去了。 這一遭,不知是禍還是福,蕙心這丫頭舍身救主,倒是個可造之材。既是有這個心,待到你們倆病愈,就把她撥到你那邊伺候著吧……” 眼看天色已晚,李氏為女兒掖了掖被腳,支著腦袋在床頭沉沉地睡去了。 正文 第七章 補藥 第二天清晨,天上又下起了大雪,紛紛揚揚若三月里的飛絮一般。一身勁裝的海離歸斜倚在榻前,自顧自地喝起了燒酒驅(qū)寒,面前擺了一桌精致的飯食,凈是他過去想也不敢想的魚rou珍饈。 由于舍身救下兩命,海離歸從一個不起眼的小侍衛(wèi),一躍成為了副侍衛(wèi)長,雖然身份依舊卑微,但畢竟名頭倒是響亮了許多,月銀也比往日多出了一半。至于這一桌飯食,乃是額外的賞賜,因為浸泡在冰水中傷了身,這幾天是要好好地補補了。 奈何,如今蕙心依舊生死未卜,饒是這般的錦衣玉食,海離歸心中也提不起半分的興致,眉眼中盡是nongnong的郁色化不開。又灌下一盞燒酒,但覺腦袋火辣辣的疼,海離歸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間,一個不穩(wěn)便跌倒在了地上。 再度醒來,卻是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一位小侍從巴巴兒地喂他喝下半盞解酒湯,海離歸的神色也漸漸清明了起來。 不過是一個新來的小丫鬟,怎的竟讓自己如此的放不下?過去,也不是沒有小丫鬟向他表白,但自己主動看上誰,卻也是頭一遭。唉,興許自己只是同情,只是惋惜,并無其他的意思……這樣安慰著自己,心情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老大可還在想著蕙心姑娘?”饒是小侍從又愣又傻,卻也看出了他的心事。 “我……”海離歸不由一噎,面色通紅。 “老大放心,方才先生說,蕙心姑娘已無大礙,只是身子弱需要進補,不然沒個十天半個月可是醒不過來……”小侍從不懂察言觀色,依舊自顧自地說,而話音剛落,海離歸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走?!?/br> “去干嘛?” “去買補藥,不是說蕙心姑娘需要進補嗎?” 一番話斬釘截鐵,方才平靜下來的心情不由又躁動了起來。無論如何,蕙心姑娘都是個良善的,此番得了病,好好關(guān)照自是理所應當。至于自己的心,喜歡那便喜歡吧,左右,待到蕙心滿了十六,再求大夫人將她指給自己做妻,不也是可行的嗎?沒什么可怕的。 使輕功騰起身子,海離歸很快便來到了街道之上,不遠處,一面寫著“回春堂”的錦緞幌子隨風招展,幌子下是一個大大的藥堂。這家藥堂,海離歸可是??停饺绽锟目呐雠鼋詠磉@里取藥,倒與王掌柜混了個眼熟。 “海公子又來取藥咯?放心,我這里早就備下了上好的金瘡藥,馬上就去??!”陪著笑臉,王掌柜邊說邊往里屋走去了。 “掌柜不忙,這次取的可不是什么金瘡藥,而是選些補品回去補補身子?!?/br> “補品?也對,值班守夜煞是累人,買些補品養(yǎng)養(yǎng)身子也是好的,這里有上好的靈芝鹿茸與紅參,既是公子要買,那便打一個對折吧!” “好嘞!一共是五十兩紋銀,多謝王掌柜恩德!” “哈哈,海公子莫要客氣,都是自己人,小恩小惠不足掛齒!”伸手接過銀子,王掌柜憨厚地笑了笑,心想這海公子今日也忒是客氣了。 接過藥包,海離歸再度揖了揖,足尖輕輕點地,使輕功回到了將軍府的小院之內(nèi),一個不經(jīng)意,瞥見靜心苑中閃進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鬟。 海離歸六歲便被司徒將軍收養(yǎng),混了近十年也成將軍府的老人兒了,將軍府中有些什么丫鬟,他倒是也知道個大概。而方才那個小丫鬟,看樣子好像是側(cè)夫人房里的錦香,如今暫時在二小姐房里伺候。側(cè)夫人與大夫人向來面和心不和,此番定然是有自己的目的,且看她究竟想要干嘛吧! 這樣想著,海離歸將藥包貼身揣著,足尖輕輕一點,飛上了靜心苑的屋頂,但見小丫鬟先是鬼鬼祟祟地進了側(cè)面的廂房,然后又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