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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放得低,不少學(xué)生放學(xué)之后都會到這家來吃飯。 梁先凡先沒有急著回答南柯的問題,而是道:”不好意思啊南柯,這個月零花錢不夠了,只能在這兒吃飯了。下次我再請你吃好吃的?!?/br> 梁先凡家境不錯,他父母也舍得給他零花錢。所以梁先凡一開始的體型跟沒人管他,想吃什么吃什么都很大關(guān)系。 南柯敲了敲桌子:“我什么時候跟你計較這些事了??煺f,找我?guī)褪裁矗俊?/br> 過了半晌,梁先凡終于扭扭捏捏的開口了:“我想追阮采兒?!?/br> 南柯皺了皺眉,也不意外。 “那你想怎么追?“南柯問他。 “不知道?!绷合确灿行╊^大,從那天他一鼓作氣的跟阮采兒解釋了情書的時候?qū)Ψ骄筒淮罾硭?,以前雖然跟他說話不客氣,可是好歹還搭理呢,這次可好,干脆的不理他了。 梁先凡去阮采兒班里找過她幾次,可是她就是不出來,任憑梁先凡趴在他們班的窗口上等了整個課間十分鐘,也不肯出來跟他說半句話。 梁先凡越想越心酸,干脆把南柯當(dāng)成了垃圾桶開始吐起了酸水。 “一開始發(fā)現(xiàn)我喜歡她的時候我自己都懵了,三天沒敢跟她講話。她說她不喜歡男生胖,我就減肥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吃零食了。她說她不喜歡男生學(xué)習(xí)成績不好,我也努力學(xué)習(xí)了,這次考試還前進了好幾名。我準備慢慢的自己先努力,變成她喜歡的樣子再跟她說的。結(jié)果哪知道就被李任中發(fā)現(xiàn)了啊,我委屈死了......” 南柯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也有點不忍,起身去前面的飲水機倒了杯熱水給他。 “你看你的想法不是挺好的嗎?你在減肥,在努力學(xué)習(xí),說不定將來哪一天采兒就看到你了。” 梁先凡蔫蔫的看著她,“可是她現(xiàn)在不理我了啊?!?/br> “你別急?!蹦峡侣鑼?dǎo)他,“你這么突然一告白,她肯定接受不了啊。你得給她時間對不對?” 南柯感覺自己都要變身知心jiejie了,這么勸了一會兒,梁先凡終于心情好了一些。 “真的嗎?那我現(xiàn)在還要去找她嗎?” 南柯也不太摸得清楚阮采兒的心境,但是按照她看來,梁先凡這個時候逼得太緊,反而不是一個好辦法。 “那好吧?!傲合确步K于開始吃自己那份已經(jīng)要變涼的蓋澆飯。 吃完午飯,梁先凡和南柯一起往學(xué)校走去,梁先凡突然從懷里摸出一封信遞給南柯。 “差點忘了,你把這封情書給謝懷北吧,我待會不直接回班里了。” 南柯愣了一下,然后接過了那封信。 淡黃色的信紙,仔細聞聞好像還有點兒香味飄散出來。 南柯一下子就心情復(fù)雜起來。 梁先凡一點沒注意到她的表情,反而認真的叮囑了一句:“你給的時候小心點,最近老班查的嚴挺嚴的啊?!?/br> 南柯下意識的就想反問,查的嚴你還想讓我給送!還是幫情敵送! 梁先凡像是看穿她所想,小聲的解釋道:“你知道這是誰給的啊啊,秦丹。我當(dāng)時都嚇了一跳,她平時就文文靜靜的不愛說話。我怕我拒絕不給她送她當(dāng)場就得哭了?!?/br> 原來是秦丹送的,南柯低頭看了看手上的信紙,胡亂的往口袋里一放,擺了擺手道:“知道了?!?/br> 梁先凡不放心的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南柯一個眼神瞪回來,不敢再說話了。 梁先凡一邊往cao場的方向走去一邊暗自嘀咕,怎么感覺南柯剛剛的眼神兇巴巴的。 南柯帶著那封信慢悠悠的到了班里,準備“好好的”交到謝懷北手里??墒堑搅税嗬锊虐l(fā)現(xiàn)謝懷北不在班里,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南柯書桌抽屜里還放著今早方慧要自己帶給謝懷北的蛋糕,她原本準備就這么把蛋糕和情書都放在謝懷北的抽屜離,可是想想心里還是有些泛酸。放在一起不就都算是別人的好意了嗎? 她這么想著,便沒有再動,在自己位置上坐著看了會兒書,準備等謝懷北回來再和對方說清楚,正好看看對方的反應(yīng)。 結(jié)果,南柯沒想到,這么一等就是一節(jié)課。 謝懷北直到第二節(jié)課才回來。 第二節(jié)課正好是班主任李任中的課,謝懷北是和李任中一起進來的,手里還抱了一摞卷子,估計是這次月考的試卷,已經(jīng)改出來了。 南柯心里“咯噔”一聲,不知怎么的,感覺不太妙。 李任中揮揮手讓謝懷北回座位,把試卷發(fā)了下去,簡單的講了一下這次的考試情況,便開始分析試卷了,倒是沒有出現(xiàn)南柯想象中的不太妙的事情。 一節(jié)課才過了五分鐘,南柯就有些如坐針氈了。 剛好這時,李任中點了她回答問題,是一句古詩詞的上句。 南柯一頓,有點兒想不起來了,李任中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警告性的說了一句:“好好聽課。 南柯便不敢再分神了,老老實實的把這節(jié)課聽過去了。 現(xiàn)在哪兒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把那句詩接上去。 到了下午放學(xué)吃飯的時間,南柯終于和謝懷北說上話了。 “下午班主任找你什么事啊?” 謝懷北單手插在口袋里隨著她往外面走去,不在意的答道:“沒什么事?!?/br> 南柯不信:“謝懷北你不會偷偷瞞著我什么事吧?” 謝懷北嘴角挑起一個弧度,好笑道:“我瞞你什么?” “誰知道你?!蹦峡轮庇X他肯定有事瞞著自己,卻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不高興的撇撇嘴。 走了一會兒,南柯想起來了那封藏在口袋里的信,拿出來往謝懷北的方向一扔。 “給你的。” 謝懷北連帶著她的手一起抓住了,低頭一看,問道:“是什么?” 南柯酸溜溜的:“還能是什么,情書唄?!?/br> 謝懷北嘴角笑意更深:“原來是情書啊,你寫的嗎?” “誰會給你寫情書?!蹦峡缕^頭,使勁掙脫了他的手。 謝懷北看著那封信,心下了然,作勢要扔道:“不是你寫的,那我扔了?” 南柯果然偏過頭看他,見他真把那封信揉吧揉吧扔進了垃圾桶,心里有些高興又有些愧疚。 秦丹是個性格軟弱的姑娘,寫這么一封信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思想準備。 但是再怎么樣,這種事是不能相讓的。 所以南柯頓了兩秒臉上還是掛上了笑容,嘴上卻還是要生氣的道:“你怎么這么招人???” 謝懷北捉住她的指尖揉了揉,南柯就生氣不起來了。 “不上晚自習(xí)了好不好?” 謝懷北突然這么建議道。 ”什么?“南柯猶豫道:”馬上就要.....“ 可是拒絕的話在對上謝懷北的眼睛時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半個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