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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情,一方面又怕自己的表現(xiàn)太過冷淡,一方面又怕他們擁抱的時間太久又被人拍到。有時候廖文瑞會忍不住去想,竇玏對他的喜歡到底有多少呢?等現(xiàn)在的激情過去,他們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親密?人總是會貪心的,等他們都習(xí)慣了彼此的付出,哪天某一方如果做得不夠了,會不會互相猜忌呢?也許等他的年紀再大一點,他就會去想,竇玏和這個小明星看著真搭呀,他們會不會有曖昧關(guān)系。他很想聽聽竇玏的保證,但又覺得自己心里的事兒太多,對不起竇玏的一片深情。或者管他呢,現(xiàn)在兩個人是相愛的,這點最重要。“我們回你住的地方吧……”廖文瑞是真的想和竇玏好好兒地溫存一下,但是外面束手束腳的,他根本放不開,“不是想我了嗎?”激情四射的一夜過去,凌晨五點,廖文瑞被鬧鐘吵醒,爬起床去洗漱,又被竇玏撈了回去。他坐在竇玏兩腿之間,打了個哈欠。他感覺到竇玏把手機擱在他背上,不滿道:“怎么著,拿我當手機支架???”竇玏就笑,邊笑邊拿腿去蹭他。廖文瑞膩歪死他了,戀愛的熱度煙消云散,狠狠拍了一下竇玏的大腿,讓他老實點。這一下用勁還挺狠,竇玏不笑了,恢復(fù)正經(jīng)狀態(tài):“瑞哥,我想好之后接哪個劇本了。”“哪個?”廖文瑞又打了個哈欠,“霍去???”“不是霍去病,暫時不演古裝?!备]玏說,“你看過那本嗎?寫智障兒的,呂斯通寫的?!?/br>廖文瑞有所耳聞,這本書名叫,因為貼近生活,人物的關(guān)系也很坎坷,近年來被傳為催淚神作,早就聽說了有影視化的趨向。“我覺得這個男主很有挑戰(zhàn)性,所以想試試?!?/br>“一個智障兒?”這樣的角色對于廖文瑞來說是難以想象的,難度很大,對自身的形象影響也很大。一般出演這類角色的,都是名氣不怎么大的小咖,或者是新出的素人,很少有竇玏這樣的流量小生去接觸這個類型。他相信竇玏絕對能演好,但這可能又和肖琛的想法相悖。“我喜歡這個人物,”竇玏說,“這本書我剛進大學(xué)的時候就看過,當時我其實沒有完全看進去,但是后來再重新讀一遍,又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物其實是相當精彩的,他的智力低下,生活單調(diào),但是他對這個世界抱有的情感非常復(fù)雜。哪怕是一個小孩子,看見了你受傷,他也會著急,會難過。如果你是因為他而受傷,他就更加會覺得內(nèi)疚。對于一個有智力障礙的人來說,這一點可能會更明顯,更心酸。他的心里其實是內(nèi)疚的,他有很多想法,但是他不一定能夠表現(xiàn)出來。”廖文瑞很喜歡竇玏解讀人物時的樣子,這讓他充滿了一種知性的魅力?!澳憷^續(xù)?!?/br>“不繼續(xù)了,等我再想想該怎么演。”“這次你還想去取材嗎?”廖文瑞說,“比如說,去和這樣的孩子一起生活……”竇玏沉思了一下,“取材是肯定要的,我到時候找找相關(guān)的醫(yī)護人員和紀錄片。但是和這樣的孩子一起生活,去模仿他們……不太好,總覺得不夠尊重?!?/br>廖文瑞點點頭,神情恍惚。“也是啊……”“怎么了?”竇玏說,“怎么感覺你心里有事兒呢?”“沒,”廖文瑞下意識否認,但竇玏的目光已經(jīng)洞悉了他,他只好實話說:“我只是想起來尤耒的弟弟,也是個智……就是這樣的情況。”竇玏的目光暗了下來:“瑞哥,你是不是因為尤耒的情況,所以很同情他?”“不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廖文瑞摳著自己的指甲蓋,“就當我圣母吧,老實說,我雖然現(xiàn)在不喜歡他,甚至覺得他該死,但是我不恨他。”竇玏知道廖文瑞的想法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輕輕嘆氣。“他嗓子的事兒,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廖文瑞搖頭說,“當初我撞破他……那什么的事,斷了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害他吃了幾年的苦。他肯定記恨我,我后來出手幫他,他可能還覺得我是假惺惺。究竟誰對誰錯,誰又說得清呢?”竇玏沉默不語,廖文瑞覺得氣氛沉重,又催著他去洗漱。八點活動就正式開始了,到時候又得花很多時間。竇玏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剩下廖文瑞一個人在發(fā)呆。旁邊的手機震了一下,他隨手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人發(fā)來的短信:想著你的臉,就能……剩下的內(nèi)容實在是令人遐想,廖文瑞解開鎖去看完了,才發(fā)現(xiàn)這是竇玏的手機。短信的全文是這樣的:想著你的臉,就能she出來。這是一條貨真價實的sao擾短信。廖文瑞心里猛地抽抽了一下,覺得很可怕。發(fā)短信的人是誰?竇玏說過的那個富二代?可是竇玏給他看過他們的聊天記錄,富二代即使說話輕佻,也沒有露骨到這個份上。如果不是富二代,又會是誰?竇玏接到這樣的短信sao擾又有多久了?為什么從來沒有和他說過?短信他已經(jīng)點開看了,不可能裝作沒收到過,如果刪除了它,又顯得有些刻意。就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竇玏已經(jīng)出來了。他嘴角還帶著一點泡沫,半身裸.著,身材俊美如同古希臘時的雕塑。“又看我?!备]玏一邊擦嘴一邊含糊著說,“把我看石更了怎么辦?”廖文瑞沒心思跟他開玩笑,沒有回話。竇玏感知到了不對,又看向他手里的手機:“怎么了?”沒等廖文瑞回答,他自己過來,把手機拿了過去。“……”廖文瑞的聲音發(fā)顫:“什么時候開始的?”“我發(fā)誓,我和這個人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瑞哥?!备]玏說,“你相信我!”“不是懷疑你出軌!我相信你……我問的是,這個人的sao擾短信是什么時候開始的?”竇玏遲疑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怎么回復(fù):“沒有很久,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就一直沒當回事。”“這是你的私人號……不可能會有粉絲知道,”廖文瑞繼續(xù)猜測,“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嗎?”他們不約而同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是他們?”廖文瑞覺得不可思議,“嚴晶這樣沒什么背景的人也就算了,他們敢這樣對你?”竇玏沒說話,廖文瑞又說:“你爺爺就算退休了,在國家話劇院說話也沒人敢不聽吧?你爸又是……”竇玏打斷他的話:“興許就是有不怕死的人呢?!?/br>廖文瑞還想再說,竇玏寬慰道:“沒關(guān)系,就是幾只小蚱蜢,嘴上占點便宜,不可能搞出什么大事的?!?/br>這話從竇玏嘴里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