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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眹樔说氖菍γ婺侵磺莴F。“其實氣質(zhì)是真有點像?!眹谰Щ沃票八缘谝淮我娒娴臅r候,我還挺……”她又打了個嗝:“挺膈應(yīng)的……”廖文瑞:“……”“廖老師應(yīng)該是個很不錯的人?!眹谰дf,“我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班上很多女孩子喜歡你?!?/br>廖文瑞心想,哎,我曾經(jīng)也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啊。對面的那只醋王還是時不時地在看他。他心里又想,哎,現(xiàn)在栽在新一代少女的夢中情人手里了。竇玏在密碼鎖的觸摸屏上碰了一下,噔噔噔幾下按下數(shù)字,一擰把手,門開了。他走進去,打開燈,查看了一下床頭的用品。這是一家酒店式公寓的連鎖分店,竇玏自己有股份在里面,但是這些都沒有在公眾面前暴露過。為了掩人耳目,他幫同劇組的好幾個人安排了房間,都沒怎么挨在一塊兒,可以說是非常心機。沒過多久,廖文瑞也暗搓搓地進來了,他走到竇玏所在的房門前時,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一路上他都覺得自己正在去偷情,恨不得披個隱形衣。他推開門,先探了個腦袋進去,瞅見客廳里拉著窗簾,還在放著電視,有兩個老外一直在說話,說的不是英語,咕咕嘰嘰他也聽不懂。竇玏不在……是去洗澡了吧。他又暗搓搓地進了門,換好鞋子,脫掉了最外層的大衣。然后他就看見電視上的畫風(fēng)發(fā)生了劇變,兩個本來還在街頭有說有笑走著的帥哥馬上就拋棄了人類文明的衣衫,開始了原始的交流。廖文瑞是個男人,看到這種助興的東西,想當然會興奮。這種興奮在竇玏赤.裸而潮濕的手臂從身后環(huán)住他時達到了頂峰。“瑞哥?!备]玏親了親他的耳垂,手也不老實地游蕩著,“我好想你。”廖文瑞也還挺想竇玏的,雖然人是天天見面,但是小季季卻只能隔著手機屏幕互訴衷腸。面對這種熱情邀請,他沒什么好把持的,兩人和電視機上的畫面同步,滾在了一起。竇玏一邊親他一邊說:“瑞哥,你知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淦死我嗎?”廖文瑞兩腿岔開,“來?!?/br>之后的兩個半小時里,廖文瑞分外后悔那一秒鐘的豪情。他躺在竇玏胳肢窩里,還有閑心關(guān)心八卦:“你說明天會不會還是會被人拍到,然后我們就被拉出來□□?”竇玏說:“沒關(guān)系,陳導(dǎo)和我?guī)熜忠沧∫粔K兒呢。陳導(dǎo)六十了,群眾應(yīng)該不至于想去腦補他?!?/br>廖文瑞:“……”現(xiàn)在的小奶狗啊,心真不是一般的臟。第二天廖文瑞其實還精神還挺抖擻的,就是覺得腿發(fā)酸,腰也酸得不行,好在他不用拍什么動作戲,基本上都是對白。相比起竇玏的神清氣爽,他覺得自己虧大發(fā)了。下午他和竇玏演完對手戲,一歇下來就靠著護欄休息。陳導(dǎo)關(guān)懷道:“覺得累???坐坐吧?!?/br>廖文瑞幾乎要被這種人文關(guān)懷熱淚盈眶了:“不坐了,我站著歇會兒就行?!?/br>坐著就真不能休息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往上冒,更不利于工作。“你身體底子還是不夠好,所以容易累,之后多做做運動吧,適當增加勞動強度,健康一點,長命百歲。”廖文瑞:其實我在晚上做的運動,勞動強度蠻大的。“第二十七場第十三鏡次拍攝……”場記板卡嚓打下,廖文瑞一身古裝,捋著胡子,出場了。他還是蠻喜歡自己這個扮相的,不顯老,反而顯得很有風(fēng)度,說臺詞的時候很有感覺。“先生?!睔W冶子放下手里的信,信是他的好友差人送來,告訴他吳國的公子光篡奪侯位,有意要對楚國下手。吳王好戰(zhàn)且野心勃勃,友人勸歐冶子不要再和楚王接近,及時抽身。但這時歐冶子已經(jīng)陷入了為難,他只是一個鑄劍的匠人,并不想攪和進朝野紛爭之中。但一步錯步步錯,他很難抽身。智者說:“人不事二主,你是越國的臣子,理應(yīng)尋求越王的庇護?!?/br>“楚王待我不薄?!睔W冶子說,“他是愛劍之人。”這時的歐冶子和智者已經(jīng)有了意見上的分歧。他不再把智者的話當作神諭,甚至對智者本身的存在都充滿懷疑。但他的妻子朱氏卻讓他相信智者,斥責(zé)他過于沉迷劍道,反而忽視了人倫和家國。天有不測風(fēng)云,戲拍到一半,天空突然陰沉沉地下起了雨,大家手忙腳亂地去收器械,擠攘在小房子里,怨聲載道。“天氣預(yù)報說了今天降水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啊?!眹谰Ч鴳蚍?,頭發(fā)絲上還墜著小水珠,“阿嚏——”“那也有百分之二十。”陳導(dǎo)說,“大家辛苦了,都檢查一下,沒有東西損壞吧?”大家表示沒什么問題,陳導(dǎo)就放心了:“等雨停吧,應(yīng)該也不會下太久。”二十來分鐘過去,大家商量的商量,玩手機的玩手機,都覺得有些無聊。“咱們要不要唱支歌提提精神?”有人提議道,“這雨沒完沒了,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呢?!?/br>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時間投到了廖文瑞的身上。廖文瑞措手不及:“啊……”“唱一首吧,廖老師。”嚴晶擦干了頭發(fā),妝容減了不少,這會兒看著還挺嫵媚的,“大歌手不唱,還有誰敢開口?”廖文瑞好幾年沒在這么多人面前唱歌,一時居然有些露怯:“哎……不好意思啊?!?/br>眾人馬上開始起哄,讓他趕緊露一手。“沒有樂器,就這么清唱,聽著也干巴巴的?!绷挝娜鹫f。“我記得這個房子的屋主,他兒子是玩過樂隊的,他們家的東西都在儲物間里沒動過,借過來就行了?!?/br>廖文瑞:“……”得,沒得借口可找了。他回頭去看竇玏,竇玏沒有說話,就笑著看他,眼睛里寫著信任,仿佛是在鼓勵他。廖文瑞心里忽然就有了底。不是要改變么,怎么還慫成這個樣子呢?太沒出息了。他深吸一口氣:“好,那來吧,我給你們唱幾首?!?/br>他年輕的時候,盡管沒談過什么刻骨的戀愛,卻唱過很多刻骨的情歌。從前別人聽的都是他的聲音,但這次他開口唱起來的時候,所有人聽到的,都是這首歌的本身。人一旦變化,那么從頭腦到心境,都會迎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他把很多故事都糅進了歌聲里,有種滄桑的質(zhì)感。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結(jié)合著淅淅瀝瀝的雨聲,他的歌居然讓不少人感動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