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全職X紙片人]關于談戀愛降手速這個事、我保證不親你[重生]、君臣授受不親、俗世呀、星際之嫁給司令大人、嬌女謀心、這樣寵你一點不為過、正逢時節(jié)落秋雨、甜品店里的妖精們、守護真神之戰(zhàn)神
呀!夭壽啦!竇廖西皮居然發(fā)糖啦!作者有話要說: 主持人:廖先生有過中二期的時候嗎?廖文瑞:可能有吧。主持人:竇先生呢?竇玏:沒有。廖文瑞:呵呵。第19章一醉呀那個解千愁網上這陣莫名其妙的CP熱,源自于當初節(jié)目的一些剪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帶動了起來,居然形成了一小批粉絲勢力。但是不管是竇玏的粉,還是廖文瑞的粉,大都認為這是邪教。所以CP粉不管在哪邊都被嫌棄,只能默默圈地自萌。在娛樂圈里有很多粉絲熱衷于拉郎配,她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單純的覺得喜歡,覺得萌。所以大部分男明星對于這種現(xiàn)象不僅不會排斥,很多還會順著這些粉絲的心意適當?shù)馁u賣腐。廖文瑞不討厭這種拉CP的行為,但是他心里有鬼。因為他曾經確實和竇玏有一腿,而且現(xiàn)在兩人還有點牽扯不清。越是看見這樣的評論,他就越不知道怎么對待竇玏。也許竇玏對他余情未了,所以現(xiàn)在仍然會做出很多曖昧的舉動。廖文瑞捫心自問:如果現(xiàn)在竇玏對你說,他還喜歡你,你就會毫無芥蒂地和他在一起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對竇玏究竟是什么感情,也不知道竇玏對他究竟是什么感情。他已經三十歲了,如果真的要談戀愛,肯定不能再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他選擇了對這條新聞視而不見。他們在半夜回到龍家,本來以為要挨龍師傅的批評,但他們的怪脾氣師父難得寬容,什么都沒說。倆人就跟獲得了班主任特赦的小學生一樣,慶幸地互相對望一眼。這個對視讓他們產生了一些默契,所以他們在房門口分別的時候,廖文瑞主動說:“晚安?!?/br>竇玏的眸子也也溫柔下來:“晚安,瑞哥?!?/br>廖文瑞并不能晚安,因為接下來的時間他受到了井宴的語音轟炸。井宴:“為什么你們倆會被拍到一起去看電影???”廖文瑞:“我也很絕望啊……”“而且很奇怪。”井宴冷靜地分析道,“怎么突然冒出來那么多的CP粉?我覺得里面有蹊蹺,說不定有人拿這個當幌子在搞事?!?/br>“誰現(xiàn)在還想拿我搞事啊……”廖文瑞本來想笑著說完這句話,但是這時腦子里飛快地過了一個人,他就笑不出來了,話音戛然而止,“你別多想,宴姐?!?/br>“我會去查查的,氣死我了!”井宴又吊起了嗓子,“你別去看那條微博了,不到一個小時,竇玏的粉絲就殺了過來,評論底下已經變了天了,都在罵你?!?/br>廖文瑞想起來今晚竇玏說的話,下意識回答:“黑就黑吧……能把我咋的。”“光粉絲黑沒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故意引輿論,意義就不一樣了?!本缪例X咬得咯咯響,“多少年沒人在老娘面前作過妖了!”“那是,宴姐當年可是庚娛的王牌經紀人。”廖文瑞給她順毛,“抓這種小嘍啰是分分鐘的事兒。”井宴被他都笑了,沒法再保持嚴肅,無奈地說:“你就給我上眼藥吧?!?/br>事實證明井宴的擔心不是多余的,第二天,各個瀏覽器的新聞網頁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些不和諧的通稿。通稿的關鍵字都是竇玏和廖文瑞,內容拐彎抹角說廖文瑞在腆著老臉抱小鮮rou的大腿。更有一個犀利的筆者指出:竇玏作為主角,可能會為了拍戲前去龍泉體驗生活,但廖文瑞也一同前去的意義何在?就算你是都過去體驗吧,為什么時間都要趕在一起呢?井宴越看越生氣,一看撰稿人,果然是那個叫梁威的混球。前段時間聽說有人差點端了他的飯碗,所以他消停了好一陣子,沒想到這會兒還能出來蹦跶。井宴的關系網四通八達,消息很快就反饋回了她的手上。答案和她猜想的完全一樣,她冷笑一聲,牙根一咬:“尤、耒!”廖文瑞走在山間,狠狠打了個噴嚏。竇玏聽見他的動靜,回過頭問:“又感冒了?”“沒呢,哪有這么容易感冒,只打了一個噴嚏,這是有人在想我吧?!?/br>“是有人在罵你吧?!?/br>“哎……說得有道理。”廖文瑞唏噓道,“沒準兒是真的在罵我呢?!?/br>以他們對業(yè)務的熟練程度,很快就把上午的活兒都做完了。廖文瑞劈完柴,決定以后他如果有機會寫個自傳什么的,一定要把劈柴心得也寫進去。竇玏給他端了杯金銀花茶過來,廖文瑞順手接過,擦干汗,忽然想起來一句戲詞:你耕田來我織布,你挑水來我澆園。“謝……謝啊?!?/br>竇玏看著他反應慢半拍的樣子,忍不住犯樂。從此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呸呸呸,什么玩意兒。“救命??!救命??!母老虎又給您來電話啦!救——喂?宴姐?”廖文瑞這會兒保持著一個相當rou絲的坐姿,右腿架在左腿膝蓋上,一手拿手機,一手拿茶。竇玏看了特別想把他的腿掰下去。“尤耒想紅想瘋了,現(xiàn)在滿世界說你搶他角兒呢!”井宴說,“我給你傳送門,你去看看吧?!?/br>廖文瑞心下一沉,沒忍住又看了竇玏一眼,竇玏一挑眉。“好,我去看看?!?/br>竇玏看著他掛斷電話,“尤耒?以前和你在一個組合的那個?”“對……”廖文瑞低聲說,“上次試鏡,除了我,還有他。”“我知道?!备]玏見廖文瑞往樓上走,也跟了上去,“但是當時試這個角色的不止你們兩個,我記得是五個人,怎么他不去針對那些人,專針對你?”“我覺得不是他的問題……”廖文瑞打開門走進去,“這應該是他經紀人的意思。”“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替他說話。”竇玏關上門,“他經紀人的意思,他會不知道?但凡他勸過他經紀人,也不會做得這么絕。”廖文瑞心亂如麻,不想和他爭吵:“看了再說吧。”井宴傳過來的是一段采訪視頻,尤耒面對著一堆話筒,臉上一直掛著笑。有記者問他:之前有消息說,尤先生有望出演陳導的新電影,之后為什么沒有后續(xù)了呢?尤耒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很短暫,馬上又被他掩飾過去了:“只是有希望而已,試鏡的時候碰上了文瑞,只能說導演更認同他吧?!?/br>這話一說完,竇玏的臉馬上就黑了:“這話總不是他的經紀人逼他說的吧?”廖文瑞的表情木然,即便他清楚他和尤耒早已談不上朋友二字,但真正面臨互相詆毀的這一天,他還是嘗到了用刀在心臟里攪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