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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想打電話讓艾瑞斯帶他走怎么辦?晚飯吃完沒多久,龍師傅又帶他們?nèi)マD(zhuǎn)了一下工作室。“這邊是提煉室,不是所有的鐵都適合拿來鍛劍,必須是老鐵或者鐵砂。這邊就是專門提煉純鐵的地方?!?/br>廖文瑞邊聽邊點頭,打眼往里頭一看,一個大窯爐,一個鍛造的工具臺,敲打用的器具盡數(shù)放在架子上,烏沉沉地擺了一排。“其實沒什么太稀奇的?!饼垘煾嫡f,“這段時間你們主要就是來這兒,學怎么提煉精鐵?!?/br>“你最近就在學這個嗎?”廖文瑞悄悄問竇玏。“對?!?/br>“難嗎?”竇玏讓廖文瑞再湊近點,小聲說:“不是我嚇你,這活兒能累死十頭驢?!?/br>廖文瑞捂住耳朵,極力忽視竇玏的呼吸撲在上頭的感覺。他刻意拉遠了一步:“那也沒見累死你啊?!?/br>竇玏:“……”好不容易扳回一局,廖文瑞心里升起一陣快意,屁顛屁顛跟上了龍師傅的步子,繼續(xù)聽他介紹。“……像這兒,這里是刻字的地方?!?/br>“刻字?”“對,劍身上要有自己的名字來表明身份?!饼垘煾嫡f,“這是門精細活,磨練耐性?!?/br>廖文瑞這才知道鍛劍有那么多門門道道,要會畫工筆,設(shè)計出劍身劍柄,然后根據(jù)劍的樣式來鍛造煉鋼,讓紋路浮出來,銼刨劍的表面,最后淬火。“好難啊……”廖文瑞心里頭直打退堂鼓,他這輩子十指不沾陽春水,現(xiàn)在要面對的全是體力活。“怕了?”龍師傅回頭看著他。廖文瑞緩慢地,搖了搖頭。“怕很正常,你們沒干過重活,細皮嫩rou的?!饼垘煾嫡f,“最開始也不會讓你們做別的,先從去山里挑柴開始吧?!?/br>廖文瑞發(fā)覺自己真的是太小瞧這次的下鄉(xiāng)活動了,井宴什么都沒告訴他?!疤舨瘛俊?/br>“對,木材和火候,都很重要,你們得先學會這個。”他回頭看竇玏,竇玏聳聳肩。“你們在這里學一個月,肯定是要交作業(yè)的。”龍師傅背著手,往回走了兩步,“就打一把劍吧,打好的劍你們自己可以帶走?!?/br>廖文瑞這才打起精神來:“可以嗎?”“當然可以,這是你們自己的勞動成果。但是究竟能不能打成,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作者有話要說: 主持人:聽說兩位曾經(jīng)一起打了一把劍?廖文瑞:……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主持人:所以那把劍最后在誰的手里?竇(廖):我老婆手里。(我手里。)廖文瑞:……竇玏:嗯哼。嘻嘻嘻謝謝大家的評論,希望繼續(xù)保持喲么么噠。今天照舊是隨機抽二十個小伙伴送紅包!第13章這里的山歌排隊排被布置下任務(wù)的廖文瑞先生晚上睡不著了,他坐在提煉室里,就看著竇玏拿著一條長鐵來回折騰。大師兄站在他旁邊指點他:“動作要快一點,再來點勁?!?/br>竇玏上身只穿著背心,拎著大錘梆梆梆梆地砸著鐵,火星子四濺。廖文瑞看得眼花,只覺得一片眩暈里,竇玏的臉長得特別俊,流汗的膀子映照著火光,繃緊的肌rou看起來也很有勁。這個應(yīng)該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關(guān)鍵詞就寫“竇玏濕.身誘.惑”,瀏覽量分分鐘破百萬……廖文瑞及時制止了這個危險的想法,被梁威黑的次數(shù)太多,他都被帶歪了。忙活了半個晚上,一塊巴掌長的精鐵才被打完,赤紅透亮躺在工作臺上。“行了,都回去休息吧?!贝髱熜謯A著通紅的烙鐵出了門,“我來做一個收尾,你們好好睡一覺?!?/br>廖文瑞下午睡了一覺,現(xiàn)在精神倍兒棒,倒是竇玏實在累傻了,他甩了甩胳膊,靠在墻上休息。他半瞇著眼睛,汗滴一直順著脖子往下淌,灌進半透明的背心里,浸濕的布料緊緊貼著rou,胸肌的形狀能看得一清二楚。廖文瑞舉起手機,詢問道:“能拍一張嗎?”竇玏的胸口一起一伏:“拍了我可是要負責的?!?/br>這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廖文瑞已經(jīng)來了個十連拍。竇玏差不多緩過勁來了,幾步走到廖文瑞面前,無奈地說:“你怎么這么幼稚,廖老師?!?/br>他這么一說,廖文瑞反應(yīng)過來自己確實是一碰上竇玏就挺幼稚的。他收起手機,盡量不去看竇玏這副爆發(fā)了荷爾蒙的軀體,正直地說道:“我要回房間了,你好好休息?!?/br>“別走啊廖老師,”竇玏跟在他后面,“我看你挺喜歡的,不摸一摸嗎?”“你這么流氓,”廖文瑞回身叉腰看他,打算故技重施,“你爸知道嗎?”竇玏干脆把背心脫了下來,水淋淋的男性身軀完全暴露,整齊的腹肌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誘人。“他知道啊?!?/br>他把脫下的背心甩在椅子上,“廖老師要把我剛剛的照片發(fā)給我爸?請便?!?/br>這已經(jīng)不是厚顏無恥了,這是根本不要臉。短短幾年,這小子就從一只被拋棄的奶狗變成了一頭沒臉沒皮的惡狼。廖文瑞深覺這天沒法聊下去,保持著雄赳赳的氣勢——轉(zhuǎn)身溜了。竇玏沒忍住,扶著椅子笑個不停。他拿起毛巾把身上的汗大概擦了一遍,拍了拍肚子,然后披上了外套。找到新的突破口了。廖文瑞打電話給井宴匯報了一下情況,井宴說:“這才有挑戰(zhàn)性呀廖爺。”“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自己來試試看?!?/br>“那我又不需要演戲?!本邕@個女人連良心兩個字怎么寫都不知道,“你去那邊是修行又不是去享福的,我的廖爺?!?/br>“我不是跟你抱怨,我是在尋求一個心靈寄托,你懂嗎?”廖文瑞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不是跟我講大道理,是安慰我!”井宴:“對不起啊公主大人,小的剛剛做錯了?!?/br>廖文瑞心累,掛斷了電話,準備去洗個漱就睡覺。門被敲響了。他打開門,果然看見竇玏站在外面。“找我干什么?”“好點了嗎?”竇玏問。廖文瑞還真覺得自己好了很多,一晚上沒打噴嚏了。這小狼崽子還是有幾分關(guān)心他,別是心里其實還想著他吧?廖文瑞這個念頭一起來,心里忽然涌起一種詭異的感覺。不像是排斥,好像有點驚訝,興奮不多,但在慢慢地擴張,漸漸吞并了其他的情緒。這是出自于人類膚淺的虛榮心,事實上光是竇玏曾經(jīng)和他在一起過這件事就讓他有微妙的嘚瑟感。廖文瑞點點頭?!安畈欢嗔??!?/br>“那明天就能和我一起進山?!备]玏帥氣地笑了笑,“明天早上六點半……不,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