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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說話,你就會很開心,得到心理上的滿足?!?/br>所有人都在安靜地聽著,包括廖文瑞,因為這一刻他的表情是那樣地具有吸引力,能讓人忘記了思考,只想去聆聽。“我不是在鼓吹大家去網(wǎng)戀,”竇玏淺淺地笑了笑,“網(wǎng)戀有它的好處,當然也有壞處,比如見面之后可能會在某些方面失望?!?/br>廖文瑞心口中了一槍。“戀愛不是成年人的特權,也不是現(xiàn)實社會的特權,合理的、健康的戀愛是值得肯定的,有時候愛情會讓人進步,讓人變得更好,不管它是存在于虛擬世界,還是現(xiàn)實世界?!?/br>……廖文瑞恍恍惚惚回憶起曾經(jīng)竇玏和他相處的那些時光,的確是快樂多一些。他們幾乎不發(fā)生爭吵,也沒有煩惱——在見面之前。廖文瑞不得不接受竇玏提出來的懲罰。宋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笑嘻嘻說:“豆豆想讓廖老師做點什么呀?!?/br>竇玏又望了望廖文瑞,嘴角勾起了一個笑。這一笑把廖文瑞心都笑碎了,差點當場去世。但竇玏提出來的要求讓大家都很意外。“我記得廖老師以前鋼琴彈得很好,但是這幾年都沒見過他彈琴了。”竇玏說,“想請廖老師彈琴伴奏,其他的小伙伴來合唱一首咖喱咖喱吧。”這真是讓廖先生猝不及防。作者有話要說: 主持人:廖先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廖文瑞:當年被大學舍友帶著玩了一把擼啊擼……主持人:竇先生呢?竇玏:還沒成年就和網(wǎng)戀對象面基。第7章咸魚翻身了不還是咸魚咖喱咖喱是節(jié)目組本來安排的歌曲,每個小伙伴都練習過。懲罰方式是輸方的隊員邊唱邊做蘿卜蹲,唱錯歌詞就要重新來。但并沒有彈鋼琴這一項。隔壁倒是有鋼琴,臺里有幾種音樂類綜藝,常備著的。廖文瑞的手指幾乎是在這一瞬間顫抖了起來,他看向竇玏,后者面色平靜。這家伙是故意的,他想干什么?廖文瑞這幾年不是沒有再彈過鋼琴,只是他已經(jīng)不想再在大眾的面前彈琴、也不在外人面前唱歌了。曾經(jīng)好幾個電視電影的音樂制作請他來擔當,他都讓井宴婉拒,其實他甚至想過要不要隱退一段時間,但是如果這樣做,老媽就會擔心他,所以他一直保持著出鏡率,只是沒以前勤快。井宴為他請過心理醫(yī)生,但他不是很愿意配合治療。他覺得自己這不算是病,他只是突然累了。人總是會累的,畫家會有不想畫畫的時候,作家會有不想寫字的時候,歌手當然也會有不想唱歌的時候。廖文瑞心里很清楚,他不能這樣沉默下去,看得出來宋嘉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給他打圓場。“你讓我彈我就彈?!焙迷谝荒陙淼闹鞒秩松淖屗殨艘簧泶驖L的本事,他開始耍無賴,“那我多沒面子?!?/br>“讓他彈鋼琴哪能叫懲罰他呀,這不是便宜他了嗎!”宋嘉拍桌子,“竇玏你是不是跟廖文瑞一伙的!”竇玏:“……”“朋友,你太暴躁了?!绷挝娜鹉闷鹱郎系臋幟识啵f到宋嘉手上,“來口檸檬多降降火吧?!?/br>竇玏馬上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廣告在這兒等著呢。”他這話一出,幾個小孩配合地笑個不停。宋嘉喝了檸檬多,舒平一口氣:“我告訴你怎么懲罰廖老師,這個人面部肌rou非常僵硬的?!彼渭握f,“來人呀上塊餅干,讓我們廖老師頂著餅干用面部動作把它吃下去?!?/br>廖文瑞:“宋嘉,你是不是看我不爽很久了?!?/br>“是很久了,”宋嘉笑瞇瞇地說,“要來打一架嗎?”導演臨時把廖文瑞藏起來做零食的餅干拆了送上來,廖文瑞一眼認出來里面的黑加侖夾心餅餡,差點沒當場犯心肌梗。這個節(jié)目真是太讓他心寒了。“大家好,這里是少年說,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是傳說中的用臉吃餅干運動,而這項運動的挑戰(zhàn)者,是我們臺里的當家花旦——廖文瑞同學?!?/br>“花旦”廖文瑞正在眨眼睛,拼命想讓那塊餅干下來:“宋嘉你快閉嘴吧?!?/br>宋嘉:“哈哈哈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吃到了這塊破餅干。托這個節(jié)目的福,他以后要拔草這個牌子了。他一邊嚼一邊叉腰,擦了擦腦門上不存在的汗,說:“吃了,滿不滿意?”全體小伙伴很給面子,鼓起了掌。有人遞來紙巾,廖文瑞接過來:“謝謝啊?!?/br>竇玏:“不客氣。”廖文瑞愣了一下,他下意識望進對方的眼睛。如果他沒有看錯,竇玏其實是有點失望的,這種內(nèi)斂的情緒一直沒有消散,廖文瑞感覺到了。節(jié)目錄完之后,廖文瑞又被宋嘉勾肩搭背約著去吃夜宵。廖文瑞支支吾吾,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身后傳來了竇玏的聲音:“廖老師不是正在減肥嗎?”廖文瑞回頭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減肥?。俊彼渭文罅四罅挝娜鸬难?,“喲還真是,是該減了啊。”廖文瑞一腳踹開他:“摸你妹啊摸!”“摸你一下能少塊rou啊哥哥。”宋嘉一邊彎腰去揉腿一邊嘟囔,“嘿,勁兒真大?!?/br>想到竇玏就在他們身后看著,廖文瑞渾身都不自在,他盡量自然地瞟竇玏一眼,見他臉上完全沒有一點笑意,心里更是隱隱的有些慌。慌完他又覺得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對不起竇玏。想歸想,廖文瑞沒再跟宋嘉擺哥倆好的姿勢,準備回去休息。艾瑞斯在車里等著,廖文瑞和宋嘉塔塔告了別,再轉向竇玏時,竇玏說:“廖老師能送我一程嗎?”廖文瑞馬上擺出警戒的姿態(tài):“你助理呢?”“經(jīng)紀人喝醉了,我讓他去接經(jīng)紀人去了?!备]玏這張臉長得太誠實,這么明顯的謊言也被他說的像真的一樣,“不可以嗎?”他露出這樣的神色,好像廖文瑞不答應就是壞人,廖文瑞一時語塞,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艾瑞斯忍不住插嘴:“竇少去哪兒?”竇玏順著臺階報了一個地點,艾瑞斯打量廖文瑞的神色,見他沒有明顯怪他多嘴的意思,繼續(xù)說:“那順路呀?!?/br>話都讓艾瑞斯說了,廖文瑞只好默認,他轉身上車:“走吧?!?/br>竇玏蹭了趟順風車,和廖文瑞并排坐在后座。廖文瑞看出來他有話要說,安靜地等著。車開出了大路,在路口等綠燈的時候,竇玏開口了。“為什么后來沒有唱歌了?”他終于不在裝模作樣,脫下了那層后輩的外衣,以前男友的身份問出了這句話。“哪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