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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雙眼透過亂發(fā)間隙,盯著明染看了片刻,忽然微微一笑:“明小侯爺?shù)故呛妹??!?/br>明染道:“這還用你看?是個人都能看出我命好,我卻不信這些。”葉之涼道:“你不信我偏要說,你命雖好,但命數(shù)雖從八字而來,卻也并非一生不變之物,世事輪回,風(fēng)水常轉(zhuǎn),你前路大劫相候,說不定哪一關(guān)就過不去了。你也別這么心冷手狠,好歹給自己留條后路?!?/br>明染微微一怔,蹙眉看他良久,兩人面面相覷的,爾后明染忽然笑道:“差點被你騙住。你命由你不由天,別人的命就由得天了?你不用拿這些東西糊弄我,我問你的話老實回答,比什么都好。答好了不再關(guān)你進底艙去,省得你發(fā)霉?jié)a爛了。當(dāng)然你若是肯投誠明翔軍,連鐵鏈都替你去掉?!?/br>葉之涼面現(xiàn)不屑之色,沉默不語,明染察言觀色,接著道:“想必是瞧不起我們,實則我明翔軍不過是成立時日短暫而已,輪造船,你不如阿鈺,我聽說蒼沛國的新戰(zhàn)船你參了一手,我看也不過如此。論水戰(zhàn),你不如溫將軍,論訓(xùn)練兵士,你不如風(fēng)承竺。你也就是仗著輕功好,有幾手劍法罷了,真打起來也不見的就是我的對手。你別的還有什么?”葉之涼不答,明染道:“好吧,你讓我留后路的言外之意,不就是留你一命嗎?那我就聽著你的,給我自己留條后路。不如這么著吧,那些話我也不逼你立時答我,你隨著我們?nèi)|海走一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你也趁機多想想你的處境及將來,咱們回頭再說可好?”他不等葉之涼回答,直接吩咐聞人鈺:“將他移到上面艙室來,以禮相待,只是鐵鏈不可去,解藥不可給,此人武功太高,要提防他逃走?!?/br>從云京到東海,行船須得十幾天功夫。路上易鐔雖然和阿宴在明染的船上輪值,但時不時偷溜去找虞勁烽匯報戰(zhàn)況。“老大老大,我今天……總算見著簌簌姑娘了,可是她和兩個丫頭在船上看風(fēng)景,沒有機會說上話,嘻嘻嘻,其實真說,我也不知說什么好?!?/br>“嗯哼,你這么笨,怎不學(xué)學(xué)你老大!明染他在做什么?”“他囑咐倆丫頭整治了一桌小宴,說是準(zhǔn)備請溫將軍過來吃個飯?!?/br>虞勁烽冷冷地道:“吃飯為什么不叫我,這得找機會跟他理論理論去。”又過的兩天,易鐔又偷摸著來了。“老大老大,有新進展,我跟簌簌姑娘說上話了啊啊啊啊說上話了,她說她記得我,還問我在明翔軍中是做什么的,她還對我笑了笑呢!”“那你怎么回她的?”“我緊張得差點說不出話,我說我從前是……是負責(zé)給您端洗腳水的?,F(xiàn)在抽到雍江侯身邊,就負責(zé)值守兼帶傳遞稟報消息,不用再做打洗腳水這種粗活了。”虞勁烽聞言瘋狂追打他:“你會不會說話!你好歹是個校尉,我只不過偶爾讓你打一次洗腳水,這就成正當(dāng)營生了?!你還想要老婆,做夢去吧你,我怎么教的你,簡直丟我的人!”易鐔抱頭鼠竄的,聽他又問道:“明染呢,又在請誰吃飯?”易鐔道:“明少爺今天倒是沒有請客吃飯,只是又去溫將軍船上看那個犯人了,據(jù)跟著去的阿宴說,兩人說了好長時間的話,相談甚歡呢!據(jù)說那小子從前不肯好好吃飯,現(xiàn)在飯也肯吃了,還跟著他喝了幾杯酒?!?/br>虞勁烽陰沉沉地:“相談甚歡個屁!不知道是他傷了老子?還跟他相談甚歡,卻把我置于何地?這得找機會跟他理論理論去?!?/br>又過的幾天,易鐔又來了,這次有些欣喜若狂的。“老大老大,我好激動啊!明家少爺見我總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什么也不說,就暗地里指使明灼華那丫頭替我跟簌簌姑娘說了。老大啊,我……我以后為明小侯爺肝腦涂地在所不辭!”虞勁烽聞言簡直五內(nèi)俱焚:“那你老大我呢?你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第46章第四十六章虞勁烽聞言簡直五內(nèi)俱焚:“那你老大我呢?你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易鐔忙上趕著巴結(jié)討好捏肩捶背的:“那自然也不能忘了老大您,其實您和明小侯爺二位一體密不可分的,我為誰肝腦涂地不都一樣嗎?”這話虞勁烽愛聽,心里頓時熨帖不少:“好了廢話少說,簌簌姑娘怎么說?”“簌簌姑娘她們幾個看著我一直笑,一直笑,笑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好,然后簌簌姑娘就突然紅了臉,老大,她竟然會臉紅?。∪缓笏f,說,說,說我要是好好努力,也未必就不可以,就看我以后上進不上進了!”他眼淚汪汪地:“老大,你說怎樣才算上進,若是我爭取也做到都虞候,是不是就算上進了?就可以娶媳婦了?若是簌簌姑娘肯嫁了我,我愿意為她端一輩子洗腳水!”虞勁烽冷笑:“你小子憑什么有這好運氣!老大我已經(jīng)是都虞候,可我的媳婦呢,我的媳婦在哪里?他對誰都周到體貼唯有不把我放到眼里,他不能這么偏心!等回頭閑了我必須去跟他理論理論,必須!”然后易鐔被趕了回來,明染的意思是既然左簌簌已經(jīng)知道且答應(yīng)給易鐔機會,那么從今起兩人就得避避嫌,以后的事情,就看易鐔表現(xiàn)如何了。易鐔嘆息:“老大,我這才有一點指望就被發(fā)派回來,總算知道明家少爺?shù)男挠卸嗪?,多么能棒打鴛鴦!怪不得您總是怨念滿腹的?!?/br>虞勁烽:“哼哼哼哼哼嘿嘿嘿……你也有今天,讓你得瑟!”當(dāng)船只駛?cè)氪蠼牒?谥畷r,恰海上起了風(fēng)浪,船只顛簸得厲害,馬賊們雖已跟著風(fēng)丞竺訓(xùn)練良久,也算見過點風(fēng)浪,但這般大風(fēng)浪卻不曾經(jīng)歷過,立時有許多人不適起來,眩暈的,嘔吐的,躺倒許多。溫嘉秀只得指揮著船只又退回一處避風(fēng)港灣中,停駐了四五天,風(fēng)浪卻仍不曾停。他不免有些焦急,這點風(fēng)浪對他來說實在不算什么,就到明染船上道:“這風(fēng)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咱們要來的消息可是早就傳到了駐營地,那邊將領(lǐng)等著呢。不行我先帶阿鈺過去,讓他們做好準(zhǔn)備迎接你們,你們就在這港灣里多停駐幾天可否?”明染的小舅鐘栩也眩暈得厲害,躺在榻上茶飯不思可憐巴巴的,明染忙著照顧小舅,于是道:“也行,那就勞煩溫將軍先過去。這些兵士也太嬌貴了些,還是經(jīng)歷的風(fēng)浪少。”他看溫嘉秀沒帶幾個人,自己船上又是小舅又是女眷的,小舅如今暈船弄得弱柳扶風(fēng)狀還不如女眷,于是讓人傳虞勁烽過來,將葉之涼移交給他,又交代讓好好待承,不可折辱。溫嘉秀帶這聞人鈺先走了,隨行的還有小謝皇后的弟弟謝訣。他不曾來過海上,這次風(fēng)浪一起,同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