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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練一番,臣弟保證他們都不是貪生怕死的人?!?/br>于是國主抓起茶杯摔在明染身上:“滾!”明染起身,毫不猶豫地滾了,卻聽他又在身后咆哮:“你還真滾啊,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國主放在眼里?太后好多天不曾見你,你都不去看看她?你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白把你拉扯這么大!”明染回身抖抖衣襟上淋漓水跡:“臣弟衣服濕成這樣怎么去?若太后問起,難道能說是陛下潑的?”國主再次怒喝:“明明是你自己打翻了杯子,滾!”君臣二人不歡而散,明染怕他再派人來游說,也不回雍江侯府了,徑直滾去江邊的明翔號。待抵達(dá)江邊,已是暮色四合倦鳥歸巢,虞勁烽帶著手下遠(yuǎn)遠(yuǎn)地蹲在一只船頭上正聚眾喧嘩,見他回來,忙三兩步趕過來伺候他下馬,一邊端詳他臉色:“怎么看著又不高興了?”明染沉著臉不答,片刻后忽然道:“你就不能干點正事兒,天天一群人圈在一起吵吵吵吵什么吵?匪氣半點不改,什么時候才能出息?!?/br>虞勁烽翻他一眼,尾隨著他一路上了明翔號,又小心翼翼道:“是不是你國主表兄想往明翔軍里塞人,你受他的氣了?”明染道:“把你能的,倒是什么都知道。”虞勁烽道:“林尚書那天啰嗦許久,你既然沒答應(yīng),他難免還是去纏國主。那然后呢,你答應(yīng)沒有?”明染順手脫掉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得半干的外袍:“我今天還是沒答應(yīng),結(jié)果他一怒之下,潑我一身水?!?/br>跟進(jìn)來的阿宴忙去取一件常服給他替換,被虞勁烽毫不客氣奪過去,體貼無比地伺候明染穿上,又問道:“你還沒用晚膳吧?先坐下歇歇,今天萬年青他們捉了不少白蝦,聞人鈺那邊有鱖魚,都說讓給你留著呢,待會兒就送來?!?/br>等到晚膳送來,他幫著剝蝦皮,挑魚刺,阿宴閑置在一邊覺得沒意思,氣得出去逛了。虞勁烽又抽空勸道:“國主大約也有國主的難處,既然已經(jīng)拒絕,也就別再計較??斐燥埌??!?/br>明染吃了兩個虞勁烽遞來的蝦子,忽然抬頭盯著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虞勁烽摸摸自己的胡子:“我臉上……有什么東西?”明染道:“那倒沒有。今日去宮中,國主還說起了另外一件事兒。摒卻他那些烏七八糟的念頭,這是個正事兒?!?/br>他斟酌片刻,想也沒必要瞞著虞勁烽,于是從頭說起:“我朝先帝尚在之時,曾被蒼沛國入侵三次,當(dāng)時江北十四州本是朱鸞國地盤,后來不得已才出讓之,約定劃江為界,且需我朝年年進(jìn)貢錦緞銀兩等給蒼沛國,這算來也有快二十年了。我們國主連朕也稱不得,對蒼沛國主需以兄長呼之。就是西北聯(lián)軍,也是被蒼沛國逼迫出兵,直說西域通商之路南朝也有商人通過,所以兩國須得共同抵擋西疆十三國的侵襲。實則南朝往那邊通商的商人極少,倒是西域的胡人過來很多,大半都聚集在云京南城之外。西北聯(lián)軍幾萬人馬遠(yuǎn)離故土,中間還隔著蒼沛國千里國土,這邊若是有個好歹,恐是回都回不來。所以我們百般相讓討好云魚素,怕他萬一翻臉,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找不到,幸而這些年倒也相安無事。“蒼沛國主指定了他的胞弟晉王殿下專程應(yīng)對朱鸞國一應(yīng)事務(wù),處處挾制欺壓朱鸞國,我表兄暗地里不服,但面子上卻也不敢招惹對方。這次復(fù)興明翔軍的消息一傳出去,那邊蒼沛國也跟著聞風(fēng)而動,在云京北側(cè)沒多遠(yuǎn)的凝江域和大江上游的荊州也開始分造戰(zhàn)船。也或許他早就有這個念頭,因為去年此時葉之涼就千方百計要抓了聞人鈺去替他監(jiān)造戰(zhàn)船,當(dāng)時明翔軍可還未曾復(fù)興。那荊州離得遠(yuǎn)些也還罷了,這凝江域簡直是心腹大患,國主他很不高興,想讓我神不知鬼不覺處理掉這批戰(zhàn)船。如此若對方果然有異心,也至少能往后拖個一兩年,那時候明翔軍也已經(jīng)裝備整齊聲勢壯大。就是不知這戰(zhàn)船是誰在監(jiān)制,處理起來是否棘手?!?/br>虞勁烽聞言雙目炯亮:“如果座主大人打算出手,那么門生愿替座主大人效勞,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都是該當(dāng)?shù)?。?/br>明染又抬頭盯了他一會兒,道:“我以為我這么一說緣由,你或許會帶著手下人直接投奔蒼沛國的晉王殿下去?!?/br>虞勁烽怒道:“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明染道:“隨口說說而已。你跟著風(fēng)丞竺練兵半年,出去試試手也行。只是此事也有為難之處,最好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我等身份,省得引發(fā)爭執(zhí)?!?/br>虞勁烽道:“你以為人家傻子,除了朱鸞國,誰會下死力去毀掉他們的戰(zhàn)船?他們一定知道是這邊做的好事兒。”明染微笑道:“知道和抓住證據(jù),是兩碼子事兒?!?/br>虞勁烽哼一聲,問道:“那易鐔和簌簌……有機(jī)會沒有?”他這般百折不撓的,且今日做小伏低乖巧伶俐甚合自己心意,于是明染道:“我可以安排易鐔和簌簌單獨相見一次,但是最終還是要看簌簌的意愿。若是她瞧不上易鐔,我也束手無策?!?/br>虞勁烽頓時大喜過望:“你肯給見面的機(jī)會就行。”他又湊近些,低聲道:“那我呢?”明染一抬手,隔著一張小幾揪住了他的胡子,似笑非笑的:“你什么,你就這么視死如歸?先想想怎么去毀掉蒼沛國的戰(zhàn)船吧。我不會虧待你,但究竟給你什么,得我說了算?!?/br>兩人面面相覷著,爾后虞勁烽把他的手從自己胡須上拿開,無奈道:“行啊,你說了算。從咱倆見面起,哪一件事兒不是你說了算,我何嘗有說話的余地?至于毀掉戰(zhàn)船,咱這初來咋到的,對凝江域只是聽說過,也沒去過,也沒參加過水戰(zhàn),如何下手還請座主大人明示?!?/br>明染道:“我只在西北打過狼,在胭脂山剿過匪,也不懂水戰(zhàn)。你找溫嘉秀去,想必他很有興趣,你們商量一下。”虞勁烽訝異:“難道你不準(zhǔn)備管我了?”明染更訝異:“我管你什么?我管出錢造船,管去討要軍餉,還得管著你家易鐔追媳婦,我管得還不夠多?再跟你說一次,找溫嘉秀去?!?/br>虞勁烽只得灰溜溜地找溫嘉秀去,溫嘉秀聽虞勁烽將明染的意思一一傳達(dá),頓時義憤填膺一拍書案:“娘的,咱這邊明翔軍一起死復(fù)生,他那邊就跟著造船,還離得云京這么近,分明是給爺找別扭,此事宜夜襲,宜火攻,必須統(tǒng)統(tǒng)將之燒掉!阿鈺,拿凝江域輿圖來!”他忽然想起來一事,瞪眼看著拿輿圖過來的聞人鈺:“會不會是那個葉之涼做下的好事兒?阿鈺,他這陣子又來sao擾你沒有?”聞人鈺忙搖頭:“沒有沒有,將軍明鑒,我這陣子真沒見過他?!?/br>溫嘉秀冷哼一聲,讓人請來風(fēng)丞竺,兩人商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