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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王,而是宋城,天底下只有宋城喜歡捉弄她。 沒有無緣無故的壞,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秦王沒來由的英雄救美,霸道送衣裙,霸道替她買單,一點(diǎn)也不正常。 “這種撩妹手段早就過時了,說吧,有什么目的”譚喬雙手環(huán)在胸前問道。 可能秦王長得和宋城一樣,譚喬并不怎么因?yàn)樗乔赝醯纳矸荻滤?/br> “撩妹?這是長安城里最新的流行語嗎?”秦王反問道。 “不跟你瞎扯了,算本姑娘欠你一件衣裙,一頓酒rou,我還有事,山高水長,你我日后有緣江湖再見”譚喬做綠林好漢的語調(diào)抱拳告辭。 確定秦王只是和宋城長的相似,并不是宋城后,她急著找到宋城,就此和秦王告別。 秦朝的長安城比漢朝規(guī)制更大,更恢弘。 時空管理局的的驛站不知道變沒有變,大街上找了幾個路人打聽流螢春曉的方位竟無人知曉。 莫不是老鴇開青樓開垮了,不會呀,老鴇那么精明的人,流螢春曉的基業(yè)不流傳個兩三百年,簡直對不起老鴇的經(jīng)商頭腦。 長安街上轉(zhuǎn)悠了大半天,一點(diǎn)流螢春曉的影子都沒有看到,走著走著,前方出現(xiàn)一堵斷垣,特別的突兀。 周圍的屋舍全是唐朝的樣子,只有這處斷垣還是漢制。 有種釘子戶的意思。 城市變遷,朝代更替,古時就有拆遷戶和釘子戶。 譚喬走到斷垣之下休息,腰酸背痛,腿酸得特厲害。 曬個夕陽也很愜意。 不坐下來還好,一坐下來整個人像是回到了漢朝初見劉詢之時的場景。 少年郎叼著狗尾巴草救她于水火,他不知道,他當(dāng)時的痞氣是多么吸引她這個小紅粉。 場景轉(zhuǎn)換變化,日月星辰斗轉(zhuǎn)星移,譚喬坐在觀星臺的桅瀾之下,有些疲憊,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將她攬入懷中,譚喬抬頭,對上嬴政那雙星目。 “喬喬,你回來了,朕已經(jīng)統(tǒng)一天下山河,足夠強(qiáng)大,獨(dú)缺你一個” 譚喬淚眼朦朧。 她不知道她該怎樣回答。 她不屬于大秦,不屬于任何一個朝代,更不能給嬴政什么承諾。 “真好,我就知道大王會有出息!”譚喬莞爾一笑。 時空逆轉(zhuǎn),一片白光,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光線微微變?nèi)?,一只花豹帶著兩只小奶豹在雪地里撒歡,遠(yuǎn)處,華蓋的背影落寞離去。 他在實(shí)現(xiàn)對她的承諾,他放回了雙生豹。 豹房中再也不養(yǎng)豹了,豹房沒有撤。 每日,朱厚照斗會在豹房對著空空的囚籠坐上個把時辰,眾臣和伺候他的宮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譚喬太累了,倚靠著斷垣殘壁,借著溫暖的夕陽進(jìn)入夢境。 蒼山洱海邊,白發(fā)蒼蒼的福臨和莞妃攜手坐在院落中看夕陽,相視一笑中情意綿綿。 看著他們幸福,譚喬心里暖暖的,又空空的。 什么時候,她也能如同他們一樣在蒼山之巔,洱海之旁與自己心愛之人白頭偕老,不離不棄。 這時,福臨起身,進(jìn)了屋子,打開秘閣中的一個盒子,一支翡翠銀釵映入眼簾。 那是…譚喬不小心弄丟了的那支釵。 那日從櫻花雪地里回來后,就不見了。 當(dāng)時想著反正莞妃也不缺這根釵,就沒當(dāng)回事,也沒有說給任何人聽。 “那個姑娘你很喜歡吧”莞妃的聲音在福臨身后響起。 福臨執(zhí)釵的手微微一滯。 莞妃見他的反應(yīng)已心中有數(shù)。 “譚姑娘天真爛漫,莞兒也很喜歡,謝謝你把這個秘密一直瞞我到今天” “僅僅是喜歡,”福臨低語。 ☆、大唐 “早知道,就應(yīng)該納她為妾,陪伴在你的身邊” “莞兒不必自責(zé),她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我也不必強(qiáng)人所難” “你說的是那個叫宋城的侍衛(wèi)” “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 “陛下不僅僅是喜歡吧,上升至愛護(hù)的地步了喲,愛的最高境界是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幸福”莞妃笑著道。 福臨將莞妃攬入懷中:“你才是我此生摯愛” “都是快入土的人了,還這么rou麻” 自從福臨和莞妃隱居后,兩小日子過的甜蜜,表達(dá)愛意不拘一格,一生喜樂和諧。 人類的感情還真是奇怪 譚喬這樣想時,仿佛她自己不是人類一樣,又或者說是一個局外人,對情字即看不透,又想去看透。 既然惦念這么累,為什么人類還要去相愛呢,看不透,為什么又想要去看透呢。 如果和古代人產(chǎn)生感情,那該怎么辦。 管理局規(guī)定回來的時候什么也不能留在古代,如果留下的不是東西,而是情誼,該如何帶回現(xiàn)實(shí)世界。 沒有人給她答案,她自己也想不出答案。 人的情感不能控制的,就算她自己控制了,對方呢,對方的情感如何安放? 這些無法安放的情感最終會變成什么樣的東西存在于空間呢。 她不知道為什么她就休息那么一小會兒,會產(chǎn)生這么多的感慨。 興許真的是有些累了。 從一剛開始的抗拒穿越,到后來又些喜歡,再到現(xiàn)在內(nèi)心莫名的感慨,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喜歡這份工作呢,還是不喜歡。 小丁說她體質(zhì)特殊,是穿生兒,那她的母親呢? 也是逍遙殿的一員嗎? 從她記事起,就沒有見過她的母親,家里連一張她母親的照片都沒有,老譚也從來不談她母親的事情。 老譚許是傷心了吧,譚喬問過兩次后,便不再問了。 宋城什么也沒有說。 他是怎么知道她被聶恒帶到順治時期的也沒有說,然后就來到了唐朝,吃了一頓烤鴨,見到了和他宋城長相相似的秦王。 又是她一個人,每次穿越都是她一個人,穿越后總要去尋找她的同伴,這也是她的特殊體質(zhì)決定的? 瑤光鏡是個什么法寶,譚喬對這個東西表示懷疑。 這都什么年代了,上古神話就算有這類的法寶,現(xiàn)在拿出來總感覺怪怪的,科學(xué)時代的人的思想總想用科學(xué)的方法去解釋那塊撕開夢境的異時空的鏡子到底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腦回路運(yùn)行得太快,譚喬頭腦全熱,猛的睜開雙眼,斷垣還是那個斷垣,夕陽已經(jīng)沒什么溫度。 重新回到長安大街,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個名字,叫朱雀大街,取這個名字大概與天地玄黃有聯(lián)系,譚喬懶得去想。 一顆金瓜子換一串糖葫蘆,擺攤的小販高興得不得了,說要用金瓜子給她媳婦打一個戒指。 誰說金瓜子不能用的,明明好用得很。 前頭人潮攢動,一會兒慌亂的分開,跑的跑,喊的喊,譚喬還沒搞清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