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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想:若是娘娘以為她們在嘲笑貴妃不能讓皇帝入被窩,那怕只有一點點的那個想法記在了心里,失寵后若記恨起來,她們這些做奴婢的也少不了被為難。 宮中的女人,榮寵來得也快去得也快,壓誰都不能保一輩子,她們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 譚喬想:昨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她還打斷了陛下的話,自以為羞答答的在福臨面前那是做什么?福臨低頭偷笑是在笑話她嗎?肯定是的! 爹爹mama呀,譚喬臉兒刷得像紅蘋果。 再見福臨該如何自處,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太過自作多情了。 臉那還不紅的跟猴兒屁/股似的。 婢女出門后,譚喬吩咐宮婢閉門謝客,本宮要在房中靜息,昨晚沒睡好,腰酸背疼的。 宮婢偷笑,許是娘娘昨晚被陛下折騰的。 宮婢真是對男女之情懵懂的年紀,想象力比較豐富。 譚喬聽到尬了幾秒,心臟跟著加速了幾秒,難道自己也跟著思春? 她把頭擺得更蜜蜂翅膀似的,試圖散去一切擾亂她心緒的話,卻沒想到心情變得更加復雜了。 在八仙桌旁喝了口茶,吃了幾塊甜棗糕,便沒有飯意,夾了一塊豌豆糕,抬起又放下,東西都很精致,她就是沒有下口的欲望。 頂著傾國傾城之姿,之容,以及福臨的寵愛,譚喬表示亞歷山大。 還是洗洗睡吧,本宮要閉幕養(yǎng)神,好好理清穿越那些事! 跨進里間的檀木門檻,一只有力的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撈了進去。 ☆、紫禁城之激動 身體現(xiàn)在雖然不是譚喬的,但身體神經(jīng)的感知已經(jīng)可以傳到譚喬的魂識里面,對方這一攬,又蘇又麻,讓她整個身體的線條也跟著緊繃起來。 “散財童女做得很開心啊” 譚喬定睛一看,果然是她腦中聽到的聲音的主人,宋城。 “你怎么會…” “吾…” 宋城的唇已經(jīng)覆上了譚喬的櫻唇,忘我的吻著。 起先,譚喬抗拒,卻始終擺脫不了他有力的攻擊,當他撬開她的唇瓣,在她檀口見探索,探喬眩暈了。 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好了,一切都是甜的! 他的每一次用來吮/吸,挑/逗都散發(fā)著蜜一般的味道,甜膩得不行,帶動著她跟著他的節(jié)奏一點一點的慢慢回應。 當她試探著跟著回應,宋城的神經(jīng)更加興奮,愣了零點零一秒后,攬著譚喬的腰轉了一圈,將她按在墻上,禁錮在他的身體的陰影里,吻得更加認真。 譚喬的雙眼從震驚到慢慢合上,到這會兒的再次睜開,情緒已經(jīng)從抗拒變成了享受,他的臉離她已經(jīng)達到最近的距離。 睫毛真長啊,閉著眼睛都能看到睫毛的長度。 額骨也太誘人了,和女人的鎖骨一樣的誘人。 眉毛地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很白,離得太近了,近得每一根眉發(fā)清晰可見,干凈得令人心情愉悅。 以前,譚喬也覺得宋城很好看,就是性格有點討厭,現(xiàn)在她覺得宋城真它/媽好看,太具有誘惑力了,尋常女子只要被他看上一眼,荷/爾/蒙都在歡呼雀躍,被親上一口,小荷/爾/蒙 妹們估計都會原地炸裂,化成泡沫也心甘情愿。 譚喬又閉上了眼睛,把他當成了一塊好吃的唐僧頭放開了回應。 這回不吃,下回說不定就到別人碗里了。 譚喬雖花癡,但從未正經(jīng)交過男朋友,更別說跟異性接吻了,盡管看到男神總會忍不住咽口水,恨不得撲倒對方,到底是從未踏出過那一步。 她骨子里還是比較傳統(tǒng),希望男方可以主動,實際上越是這樣壓抑,一旦男方主動,稍加挑逗,她便很容易變成另外一個人,把壓抑了許久的沖動全都爆發(fā)出來。 諾,墻根前的兩人已換了方向,譚喬整個人扒拉在宋城身上,如白骨精啃噬人rou一樣,使盡渾身的力氣在宋城嘴上,吃完后還不滿足,臉上的每個部位,脖頸間能看得見的地方全部吻了個遍。 宋城身體的線條一遍遍緊繃,窗外的陽光被窗欞成了最好的雕刻大師,把陽光雕刻城梅花的形狀,投射在屋內(nèi)的妖精和唐僧身上。 宋城似乎跟喜歡吻嘴唇,櫻桃小嘴吻不夠,反轉著又將譚喬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以玉骨之手捧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吻了個遍。 這長突如其來的吻宴以譚喬試圖將她的檀手伸到宋城的衣服里面結束。 宋城在譚喬的手指探到他皮膚的瞬間按住了她的玉指。 “你想做什么?” 譚喬手上動作一滯,心下一羞,本就被情/欲控制的緋紅的臉上再添一朵火燒云。 什么情況? 丫丫的,這種話不該是女生來問的嗎? “不能摸?你丫剛親我的時候有問過我意見嗎?”譚喬反駁道。 “難道你想跟我在你和福臨睡過的床上…”宋城話說一半。 雖只有一半,傻子也知道下面的意思。 譚喬沒好氣的說:“這里的每一平方厘米的空氣里都充斥著本宮和福臨的愛/愛因子,那你剛剛還在我們的愛/愛因子的包圍下吻了我,還是忘我的那種吻,你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切!” 譚喬終究是為了掩飾她剛剛不要臉的把手伸進宋城衣服里面的事實,說這話的時候,她有些蠻不講理,強詞奪理的意思。 宋城勾唇:“我竟不知道譚喬是有很想,很想和我…額” 說完又將她攬進懷中親吻, 他就喜歡她強詞奪理噘嘴的模樣。 被宋城這樣一說,更是把她剛才不經(jīng)意間的正常男女情/欲達到一定值時自然而然的該有的行為在她腦中無限放大。 所以,她剛剛是陷到宋城的語言陷阱里去了。 該死,不該和毒蛇的男人討論這種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的問題。 以她的智商,情商,跟他打嘴仗是打不贏的,只有自打臉的份。 譚喬這才從宋城設的溫柔陷阱里清醒過來,推開了他。 “你不喜歡我嗎?”她怔怔的看著他,心中充滿疑問。 男人與女人不同,即使沒有愛意,或者只有某點喜歡,而非愛的東西,也能和對方發(fā)生關系。 女生則不同,很多時候交了多個男朋友也是被迫,這不是在幫女生洗白。 女人的初吻和初次在沒有突破之前都很神圣,突破之后也會看得異常的重,每次以為和那個第一次的人會天荒地老,結果往往因為各種原因事與愿違。 宋城看著神圣不可侵犯,禁欲氣息濃厚,天知道,他是不是一個悶/sao的的渣男。 在宋城帶動她交/吻之時,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不自覺的把自己的那份第一次的情意壓在他的身上了。 說來人也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