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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皇帝的幾率幾乎是微乎其微的吧,可她為何輕而易舉的就能見上,難道是她天生自帶穿越見陛下的特殊體質(zhì)。 后面一句自是譚喬的自我歪歪,像她這樣的平凡到塵埃里的女子,怎么可能會是有那種穿越自帶見陛下的體質(zhì)。 正是因為生活中缺少這種天上掉皇帝的,天上掉帥鍋的,天上掉銀票的事情,譚喬才對一穿越到古代就見到陛下這種事情特別的自我膨脹。 還有,還有,除了女人,她遇見的稍微有身份一點的男人,貌似都是顏值不低于她爸的男人。 這點福利,她可稀罕了。 有好幾次就是睡著了又笑醒了。 阿拉就是喜歡自我膨脹,就讓她膨脹到爆炸吧! 譚喬試著見著小二就問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宋城的,見著紅樓的保姆就問宋城認(rèn)不認(rèn)識,仔細(xì)留意身邊的各種與時空管理局相關(guān)的蛛絲馬跡,從日出找到日落,從日落找到如初,如此三天,豪無進(jìn)展。 按照時空管理局在每個世界的驛站布局,不可能在正德時期沒有。 借著朱厚照給她的金子,她包了金陵最好的客棧里最豪華的廂房,享受著突如其來的暴富優(yōu)越感。 躺香被里從枕頭底下摸出小丁留給她的IPAD. 現(xiàn)在這種情況,IPAD 是她唯一從另一個世界一同穿過來的依靠,即使是一個物件,對她來說,也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回到現(xiàn)實世界后,她一連扒拉了好多天的新聞頭條,來一解她的網(wǎng)癮,直到她自己都覺得沒什么意思后,就一直沒有碰過小丁給她的IPAD。 拉開度娘,還是那些新聞,沒什么變化,說明現(xiàn)實世界里,時間要比古典時空里的世界要慢很多很多。 手指點著屏幕下滑,菊花打著轉(zhuǎn),消失后,新聞八卦依舊沒有更新。 IPAD功能僅限于拜訪度娘,其余微信,騰訊全徒有其表的待在屏幕上默哀。 “哎,小丁啊小丁,快快開啟你的無敵腦回路,讓QQ和微信在異時空亮起來吧”譚喬嘆氣道。 受異時空磁場干擾,小丁能做到讓度娘引擎正常運轉(zhuǎn),已經(jīng)是奇跡,連小丁都認(rèn)為他自己是一不小心按錯了代碼鍵才成功的。 如果聊天軟件能正常運轉(zhuǎn),譚喬就可以像時空管理局求救,或者從時空管理局獲得在這個時空的數(shù)據(jù),包括他們時空管理局在大明設(shè)的驛站到底在哪里。 可惜…聊天工具完全扮僵尸,無視譚喬的圈圈期盼之心。 就這樣又過了半月,譚喬幾乎找遍了金陵城所有的角落,都沒有宋城他們的蹤跡。 入夜,譚喬被連日來的疑惑和打不開的局面弄得一籌莫展,去了這幾日一直去的混沌攤吃碗混沌來填飽肚子。 吃著吃著,突覺得混沌的味道怎么那么熟悉,作料有變,可以混淆視聽,但那獨有的一味不知是什么的香料卻一直沒有變。 大秦,大漢的混沌攤上的混沌里都放有這一味香料。 譚喬對香料不懂,但味覺卻甚是敏感,她自認(rèn)不是吃貨,卻對各種味道過舌不忘。 再細(xì)看那個混沌攤的駝背老叟,臉上布滿了皺紋,手上攀上了無數(shù)厚繭,皮膚古銅發(fā)黑,就像用了幾代人的生釉的老茶壺。 細(xì)看面容,譚喬分辨不出什么不對勁,只覺有些古怪。 “老板,再來十個混沌” 她必須要知道這個老叟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不刻,老叟便端來了一碗混沌,譚喬起身客氣寒暄接過。 就在將接未接之際,譚喬一抬手,混沌打翻在老叟身上。 譚喬趕緊抓住機會,取下身上的巾帕幫老叟擦湯汁,一邊擦一邊說對不起。 慌亂中,譚喬抓住老叟的手使勁擦。 就在碰到老叟的皮膚的一瞬間,譚喬心中閉眼使力,時間飛速繞著譚喬和老叟打轉(zhuǎn),由于速度飛快,已經(jīng)在她們周圍形成一道虛影彩屏漩渦。 最后,時間定格在二十天前的一個晚上,也就是譚喬穿越過來的那一天。 混沌攤 客人很少,老叟往她的湯汁里加熬好的雞汁湯。 “老板,二十個混沌” “客觀請找個位子坐一下,新鮮的混沌馬上就來” 男子聲音暗啞,卻有著不可抗拒的雌性,很好聽。 老叟的聲音是像往常一樣招呼客人的聲音。 “來了,來了,客觀久等了?!?/br> “不急” 男子緩緩抬頭,那一雙目光對上慈祥的面孔。 角度轉(zhuǎn)換 老叟慈祥的表情一僵,眼里慢慢浮現(xiàn)驚恐。 “你…,不是在…” “老童好記性,活了上千年,還記得我,混沌味道不錯” 老叟眼中的驚恐很快消失,恢復(fù)常態(tài),化為鎮(zhèn)靜,升華成不屑。 “妖物” 男人喝完最后一口湯,放在桌上,表情平靜的說:“這么好吃的混沌,可惜以后再也吃不到了?!?/br> 說完,他將手在老叟面門上一晃,手指頭蔓延生長,如魔爪般。 老叟面容扭曲變形,驚恐比前一次大好多倍。 “你…”老叟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對,你猜的沒錯,沒想到吧,我喜歡這種種噬人靈魂的感覺,特別是像老師這種千年不朽的靈魂。” 老叟眼中的光芒漸漸暗淡,額頭透亮,光暈化作一團光珠子脫體而出。 就在光珠從他體內(nèi)抽出的那一瞬間,老叟猛的瞳孔放大,隨即疲軟癱坐在混沌桌上。 “那是什么?”譚喬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一雙溫?zé)岬氖终聘灿谒碾p眼之上。 “別害怕,那是老童的魂識” 是宋城的聲音。 譚喬轉(zhuǎn)身就抱住了宋城,喃喃道:“你們都去哪兒了,你知道我這半個月以來有多么還怕嗎?” 第一次去大秦,她只要一個人,孑然一身,靠著一股子初生牛犢的勁兒撐到了回去的日子,第二次,團隊讓她很安心,很快便重新遇見了,這一次,她不知怎么的,她的害怕與日劇增,又看到老叟腦海里的的畫面,讓她的這種害怕突然爆發(fā)。 這不是簡單的執(zhí)行掰正歷史的任務(wù)。 她就知道,年薪百萬,外加高額年終獎不是那么好拿的。 譚喬還沉浸在害怕里,死死的抱著宋城不放。 老童的攤位還有些許客人,看到大街上這一幕,一個個掛起廣袖,自遮面頰。 以當(dāng)時的明風(fēng),還沒有達(dá)到大庭廣眾之下男女可以授受不清的地步,不像我□□二十一世紀(jì),地鐵上,眾目睽睽之下都能親熱。 在這里,就是一個抱抱,一個十指相扣,路人都會避之。 譚喬的抱抱沒有男女之意,只是單純的因為長久的探尋,害怕引起的條件反射,一下子像找到了依靠一樣,躲進(jìn)了安全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