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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轟然出現(xiàn)假山之間譚喬脫衣的那一幕。 當時雖伸手不見五指,但隨著院衛(wèi)的火把一點一點靠近,模糊之間瞥見了一些,其實他也不是第一次見這些場面。 市井混多了,總避免不了看到些倚門賣笑賣身的,加上后宮之中,不怕死的宮女小妾大有人在,光溜著身子自己爬龍床的也有,但他劉詢自許皇后之后,再也未對任何女人產生過任何幻想。 直到那日在流螢春曉盯霍禹和郅王子時,聽到趙四稟報遇到了那日救下的姑娘在甄選花魁,他心一片慌亂,鬼使神差中敲響竟拍鑼,喊下了第一口價,他的目光,心念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她。 “譚喬…” 劉詢,譚喬雙回頭。 “宋隊”譚喬差點沒蹦起來,他鄉(xiāng)遇故知,就是特歡,特別是在經歷一場生死后,這種依戀感覺就特別明顯,臉上的梨渦都蕩得不能再開了,恨不得要跑過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即使他再冰冷,那也是老鄉(xiāng)啊。 “宋隊,他是誰呀,你們也是一伙的?”劉詢疑惑的問到。 “是啊,我們是一伙的?!弊T喬歡脫的回答,根本就是不假思索的。 “宋隊,陳小瑤已經潛出去報信,不知道怎么樣了,霍禹也被我綁了,怎么樣,我很能干吧!” 譚喬左右斜拍手兩下然后叉腰,一副吃了多大虧來自報功勞的樣,像個兩三歲的孩子。 劉詢:“……”【明明是我倆一起綁的好嗎?繩結你會打嗎?】 “嗯,注意形象”宋城說著,大步流星的跨到譚喬面前,取下自己的深衣披在了譚喬身上。 大概是宋城穿過的原因,又大概是夜涼的原因,譚喬只覺得一陣暖意將她裹了個結實。 這是…… ☆、長安生死 譚喬不可思議的看向宋城。 還是那張不可一世的臉,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難道是錯覺?”譚喬捫心自問。 【這斯絕逼對譚姑娘有意思】 吾…..誰在說話? 譚喬忽然聽到一個聲音,看看宋城,再看看劉詢,嘴巴都沒有動啊。 【和男人勾肩搭背,像什么話】 吾….. 這是…譚喬本能的看向宋城。 完全看不出一絲表情的變化,但她已經非常確定,這是宋城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毒蛇。 譚喬忽的想到一個名詞:“讀心術” 尼瑪,這一世穿越到底要給本姑娘多少金手指。 “呵呵…..宋隊,忘了跟你介紹了,這位是當今天子,劉詢”譚喬打破僵局,總不能一直這樣站著。 “陛下,這位是宋隊” “很有趣的名字”劉詢望天。 宋城先是眼皮上挑,隨即放下,對他是大漢皇帝的身份表示微驚,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計劃過從劉詢那里下手,所以并沒有安排刻意接近劉詢,她是怎么和他認識的? 【那個人,究竟是誰?】 吾…..什么意思? 譚喬聽著莫名其妙。 現(xiàn)在不是該關心她和中宗是怎么攪合到一起的嗎?跳腳?。?! 再偷瞄宋城,還真是鐵打的宋城,流水的面無表情! “咳…咳…我解釋一下,劉詢是我的救命……”恩人。 還未等譚喬解釋完,就聽見宋城毫無感情的打斷. “你和這個廢柴皇帝是怎么認識的跟我好像沒有一點關系。” 譚喬:“……“什么啊…中宗唉,居然說人家是廢柴,不知道人家一直在忍辱負重嗎? 黑臉… 一棍子打死兩個人,有你這么毒的嗎? 劉詢:“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譚姑娘面前就更不能忍。 頓了一秒后 “宋公子…”劉詢的牙嵌進唇里。 “怎么,有異議,如果你自問不是廢柴,以何為證?難道是要一個女人脫衣服來保你,還是自己發(fā)妻被害三年,你明知兇手為何人,至今卻還是無動于衷來證明你不是廢柴!” 譚喬臉黑到極致。 尼瑪,不戳人痛處,你宋城會死嗎? “宋城…”譚喬幾乎是吼出來的,“脫衣服是我自愿的,再說,我就算脫了里頭也穿得很安全,怕什么!還有,對于許皇后之死,你怎么就知道劉詢是無動于衷的”【歷史上不是說的很清楚嗎,霍光死后,劉詢抄了他家一千多口人,自是為許皇后和他未出生的孩兒報了仇,這還用懷疑】 譚喬雖然有些不求上進,不學無術,還有些不著邊際的邪門,但她最受不了直男癌,直女癌,你以為你那是在拯救一個不合格的人嗎,你以為你說了之后心里有多爽快嗎?有的時候那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對于有些人可能受用,對于另外一些人,可能就會永遠失去這個朋友,所以,譚喬的三觀里,“遠離直男直女”就是其中一條準則。 人家又不拿你工資,你也不是人家衣食父母,人家憑啥受你平白無故的指責,切…..! 宋城不理會,面上依舊毫無表情,也不看劉詢,說當劉詢是空氣也不為過。 “譚姑娘,他說的很對,我就是一個廢柴皇帝”劉詢一拳砸在金磚之上,一記吃痛,金磚嘩嘩嘩倒了一片,他手觸之磚,隱隱有血的痕跡 什么鬼! 一個堂堂大漢天子,受此菲薄和無視,不應當展示展示雷霆之怒嗎? 譚喬看著越發(fā)心疼,本來對劉詢的身世經歷就有憐憫之心,在他的人身還未開掛之前,譚喬總覺得不忍心給他過大壓力,以免一不小心把他即將開掛的小火苗給扼殺掉了。 我有錯嗎?沒毛病??!人之常情。 宋城的做法會不會有點過了啊,而偏偏就是這有點過了的□□在劉詢耳里,似乎有…金玉良言的解讀,心靈雞湯的功效。 好吧,男人的世界她不懂! 陳小瑤回來了,看了眼被繩索捆綁的霍禹,對譚喬道:“有進步!” 這是…她在夸我嗎?譚喬表示很受用。 “謝謝” “外面已經打起來了”陳小瑤朝宋城說。 劉詢和宋城交換了一下神,甩了袖子就往外沖。 陳小瑤攔下了,問宋城的傷勢有無大礙。 其實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他宋城何時退縮過。 最后,陳小瑤提起被捆得像粽子的霍禹,打了頭陣,以此來威脅霍府院衛(wèi)。 誰知院衛(wèi)在猶豫不敢上前之際,殺出個郅支世子,就是先前和劉詢竟拍流螢春曉花魁的那個西域人。 本以為霍禹干得出篡位的事,應該也算是條好漢,沒想到在他被陳小瑤推出去當人質時,慫得直喊“退下,退下,退下” 相比他面臨生死所表現(xiàn)出來的慫樣,西域郅支世子比他有種多了。 喊了聲:“霍兄,你且委屈委屈,待我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