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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喜歡惹事的人,到底是被牽連還是遇到了仇人,“要不要給伯翰去個電話,好歹大家都認識,不知道白文年的病情怎么樣。”不等岳藏舟打出這個電話,謝馨婷那頭先給岳藏舟來了電話,“你現(xiàn)在能抽出時間的話,回一次京城,這次的事情有些麻煩了,讓人定機票,這事情趕時間?!?/br>“喂喂,你倒是說清楚啊?!痹啦刂蹃聿患皢柍鲆粋€所以然來,謝馨婷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有些吃不準里面究竟有什么事情,但能讓謝馨婷著急的事情并不多。“我先回京城,顧哥在滬海休息一段時間。等處理好了,過兩三天我就回來。你也不要兩頭跑。”顧峘倒是沒有意見,他們又不用天天黏在一起,艾倫卻是想和岳藏舟一起去,但是被岳藏舟反駁了?!澳悴皇且煤霉涔錅?,還說想要找投資項目,就不要一起去湊熱鬧了。這事情不管鬧成什么樣子,都是謝韻影視的事情。我能插手的地方不多,左右也就是一周的時間?!?/br>末了,岳藏舟請顧峘多看著一些艾倫,總覺得這位一不小心就會鬧出腥風血雨的感覺。可是,出乎岳藏舟所料,等他一下飛機直奔謝韻影視的時候,謝韻影視門口已經(jīng)圍了很多的記者,看樣子事態(tài)有些古怪。岳藏舟從后門進了公司大樓,謝馨婷與伯翰都在,還有花力竟然也在,三個人都掛著黑眼圈,好像幾天沒有睡的樣子。“行兇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岳藏舟直奔主題,他看到花力,以為有什么內(nèi)部消息透露了出來。三人都先搖頭,然后再點頭,讓岳藏舟有些摸不著頭腦。“我說三位能不修閉口禪嗎,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走到哪一步,白文年病情穩(wěn)定了沒有。”伯翰先嘆了一口氣,把桌上的一打照片給了岳藏舟,一邊說起了白文年的傷勢,“我昨天十一點去他家送劇本,發(fā)現(xiàn)他就倒在了家門口,血流了一地。雖然立即送了醫(yī)院,但是失血過多,早就已經(jīng)休克了。按照醫(yī)生的說法,胸部上的傷口與心臟的位置也就差三厘米,有驚無險。只是失血太多,這次要好好養(yǎng)。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br>岳藏舟聽著就看起了手上的照片,放在前面的是一個橙色衣服的女人與一個年輕男人在校門口的抓拍,而到了后面是白文年家里附近他與那個男人從一家餐廳里面出來的照片,最后盡然還有一組看不太清楚的那個橙衣女人徘徊在白文年家門口的照片。到了最后那一組,竟然拍到了橙衣女人匆忙從白文年住的那棟樓里面跑出來的情況。岳藏舟注意到了照片中的那抹反光,看上去很像是刀的樣子,最后一張是女人慌張地把刀扔到了草叢中,然后逃走了?!斑@東西哪里來的?這像素不是一般的國產(chǎn)相機能拍出來的,看著距離起碼用的是島國的長焦單反?!?/br>“岳哥是個行家??!”花力家里一群搞刑偵的,他多少接觸過這方面的專業(yè)熏陶,“要說能拍出這照片的相機絕不便宜,不像是我們這頭的記者。也不知道小白什么時候被厲害的人盯上了。昨天小白半夜被送到醫(yī)院,這疊照片被塞在一個信封里面,今天早上公司門口保安看到上面的包裹名字,是直接寄給謝姐的,所以他們直接把東西拿了上來。拆開一看竟然是一疊照片。我看這人原來盯著小白,但是直接目睹了一場兇殺案??催@樣子,照片里面的橙衣女人就是兇手,這事情十有八九了?!?/br>“早上警方已經(jīng)在小白家邊上的草叢中把行兇的匕首找到了,現(xiàn)在就差對比指紋了?!辈菜麄儼逊〉恼掌o了警方一份,雖然這照片的像素算是不錯了,但因為距離遠,這張臉還是看不清楚。唯一能確定的線索,照片上的那人是那所高中的教職工,能從這個線索下手,找到行兇人。“那你們把我叫回來,不會只是讓我看一下照片,而是想要找到拍照的人吧?!痹啦刂壑懒藢ふ覂词钟忻鞔_的線索就松了一口氣,只要兇手能伏法,白文年還活著,一切就還不算大事。謝馨婷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這時候她才開口,“我直覺上覺得有問題。能用到這種裝備的人不會是小魚小蝦。他們真的這么好心幫我們?nèi)フ覂词??很明顯原來他們是要拍一組緋聞,雖然這事情鬧成了這樣已經(jīng)是一出大新聞了,但是我總認為這事情沒有完。伯翰也不認識照片上的女人,白文年從來沒有說過他有這樣的朋友。要是沒有深仇大恨,能給人捅一刀?”“所以,你是要問公司打算怎么處理白文年的事情?”岳藏舟馬上領會了謝馨婷的意思,白文年這次是惹了一個大麻煩,無冤無仇是不會下殺手的,而且看照片上女人丟了匕首,也不會是冷血職業(yè)殺手的做法。謝韻影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大新聞,作為股東岳藏舟不可能不聞不問,同時白文年算是他挖掘出來的人,所以要聽聽他的意見。“人沒事是最主要的。其他的方面,總不可能殺人的比被殺的還有道理吧?”岳藏舟也不是說所有殺人犯都是壞人,他與白文年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不過白文年只是性子孤傲了一些,人不壞,這一點謝馨婷知道,伯翰更加清楚。所以這件事情里面,有錯的一方,應該不在白文年身上。即便是有,這個錯總不會比殺人還大。昨天,如果伯翰沒有去送劇本,那么白文年很可能就流血而死了。別問偷拍的人怎么沒有幫忙報警或者送醫(yī)院,不是人人都是雷鋒的。謝馨婷與伯翰都暗自搖頭,岳藏舟的話要說錯吧,從正常邏輯上來說是沒錯。這位從不顧忌世人怎么看,但是在白文年的位置上不行啊。“還是要盯著其他幾家公司,就怕他們在背后放些暗箭?!辈舶欀颊f,“小白這一年來躥紅過快,有些人早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br>**警方很快就通過照片鎖定了嫌疑犯,照片上的女人叫做孫璐璐,男人叫翁少陽,他們都是白文年的高中同學。翁少陽在知名高中做語文老師,就孫璐璐說她是翁少陽的女朋友。“人是我殺的!”孫璐璐笑得一臉癲狂,很明顯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緒上已經(jīng)很不正常了,“白文年就是個賤人,別看他在電視是一副王子的樣子。只會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少陽和我都要結婚了,要是沒有他插一腳,少陽怎么會和我分手!我這是為民除害,把那個該死的同性戀給殺了才好!”這個信息量太大了。負責審案子的警察吳棟梁與花家也認識,這次白文年出事鬧得人盡皆知,他們警方身上也有壓力,沒想到抓住兇手并不難,但是聽到口供之后,才發(fā)現(xiàn)踩到了這樣一個大雷。吳棟梁看了看邊上負責記錄口供的兩為警察,他們也都是一下子呆住了。這年頭聽到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