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A界之恥與O界之光、每個皇帝撩一遍、濟滄海、夕事記、人間有白頭、[快穿]保護我方男二、當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全職X紙片人]關(guān)于談戀愛降手速這個事、我保證不親你[重生]、君臣授受不親
愿意干活。但是,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反正還能后悔?!?/br>唐納德在一邊木木地翻了一個白眼,他們已經(jīng)沒有后悔的余地了。岳藏舟注冊過一個離岸的公司,不是淺川櫻弄的那個,而是托人辦了另外一個。等八千萬一到賬,就抽了四分之三出來,轉(zhuǎn)到這個公司賬戶上,然后把這筆錢投到了股市里,才半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從六千萬變成了八千萬。按著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他可以預(yù)見等顧峘回來就有幾個八千萬的存在了。唐納德現(xiàn)在每天都要去股票交易所盯著顯示屏,就看到這些股票基本每天都在漲,誰能想到一支糧食的股票,能在半個月內(nèi)從3000直奔4000,這種速度與坐直升飛機也沒有區(qū)別了。91年下半年才打開大門的蘇聯(lián)股票市場,一下子就吸引來了許多的投資者,要不是個人不能下水,估計現(xiàn)在的場面會更加的火爆。看來這一點岳藏舟早就知道,他的手里一直沒有大筆的本金,而這次終于能正大光明地從銀行中貸來這樣一筆錢,怎么可能不玩一票大的。岳藏舟很喜歡這種暴利的圈錢方式,股票如此增長的趨勢起碼還要持續(xù)一年的時間。他也不貪心,什么時候覺得這筆錢撈夠了,能把心里的火氣消了,就馬上拋出全部變成美金。也許經(jīng)此一事,唐納德對岳藏舟更加多了一分‘盲從’,跟在岳的身后,不用擔心沒有錢。不過,今天他沒有隨意吐槽。因為除了晏青之外,晏祥也來了,當然是因為勞工糾紛的問題沒有能夠得到妥善的解決。晏祥的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這半月他在伏爾加河下游的小城里面,累死累活地忙著,當然是要給自家羽絨服廠的工人找個說法。那群挑事的人想要把華國工人教訓(xùn)一頓,但誰知道挑釁不成反而掛彩,這事情就開始煩人了起來。說起來大部分的蘇聯(lián)人當然都是善意的,華國人來蘇聯(lián)工作時,都會笑臉相迎,幫助他們適應(yīng)不同的環(huán)境,可是人有善惡之分,誰沒有遇到一兩個人渣呢?羽絨廠新去收鴨毛的那個地方上有自己的保護勢力,他們對晏祥的工人不滿意,其中最重要的是沒有給他們足夠多的好處,也就是保護費沒有交足。所以,挑釁的事情接連不斷。晏祥并非不想要息事寧人,與地方上打好關(guān)系也是順利做生意的一部分,只是這個地頭蛇很會看人下碟,對當?shù)仄渌膹S子也沒有多過分,專門挑著從華國來做生意的人下手。“如果是合理的退讓也就算了,但是憑什么專挑軟的柿子捏!”晏祥胸口的火氣很大,他很想指著那些人的鼻子問,難道他長著一張很能被欺負的臉,不只是他,還是說華國人長著一張很容易欺負的臉?!晏青遞給晏祥一只桔子,“二叔來吃桔子壓壓火。”唐納德盯著桔子看,然后有些疑惑地問,“我最近在深入學(xué)習(xí)華國生活常識,不是說吃桔子上火嗎?為什么你要讓晏二叔吃桔子?!?/br>誰是你二叔,晏祥瞪了一眼唐納德,又一臉嫌棄地推開了晏青給的桔子,他還記得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岳先生,你在蘇聯(lián)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忙找個合適的解決方式?!?/br>原來以為自己能處理這個問題,但到最后反而添了一肚子氣的晏祥只能回頭求助于岳藏舟了。這家伙最近鬧出的動靜很大,不知道的人看熱鬧,僅僅以為高山武術(shù)隊很火,但知道內(nèi)情的他已經(jīng)明白了岳藏舟與蘇聯(lián)一部分人的關(guān)系不錯。這個時候臉皮已經(jīng)不重要了,而關(guān)鍵的是心里的氣一定要找個方式發(fā)泄出去。岳藏舟不想說晏祥認為的‘不錯’含有很大的水分,他才把一個深坑填好爬了出來。對于晏祥遇到的情況,能說只有一個徹底的解決方式,那就是華國日以千里的發(fā)展起來,那么作為一個華國人就能在異國他鄉(xiāng)挺起腰桿做人了。在此之前,想要真的從根源上解決不可能。“晏先生遇到的問題,我也很想要幫忙,不過這里不是國內(nèi),很多事情都不能按照常理來論??峙轮荒苷?guī)讉€說的上話的人在中間調(diào)停,不過主要還是和氣生財吧。”和氣生財!聽到這四個字晏祥反而更加生氣了。生個狗p財,上一個敢給他這么大氣受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個犄角格拉里面吃灰了。晏祥皮笑rou不笑問岳藏舟,“那么要有多少和氣才能生財呢?!”“晏先生對蘇聯(lián)的情況看來仍舊不是十分了解。如果你的廠子是在莫斯科,那么一頓飯就能生財了。但是在其他的地方就要另當別論了,如今大大小小的地方勢力相互之間都是糾葛不斷,想要不妥協(xié)的可能性很低?!?/br>岳藏舟把剛才晏祥扔出去的桔子又放回了他的手里,也勸他吃掉壓壓火,反問了一句,“如果這個時候,莫斯科的人真的有辦法,你覺得地方上會這么混亂嗎?”晏祥想到如今的蘇聯(lián)情況也是沉默了,確實這個時候政府的掌控力已經(jīng)弱了很多。“那么按照岳先生的意思是?”“自古以來都是富貴險中求,羽絨廠賺了很多錢,早就讓人眼紅了。要說你們沒有事前打點到各個關(guān)節(jié)也是事實。”岳藏舟反而問了一個不太相關(guān)的問題,“你們賺的都是盧布吧。蘇聯(lián)對合資企業(yè)的規(guī)矩也多,你們的收益都是盧布,這些恐怕都還積壓在手里,沒有盤活對不對?”這當然也是晏祥煩惱的另外一件事情,他也看到盧布已經(jīng)開始貶值了。這些錢又不能馬上換成人民幣,在外匯的兌換上都有嚴格的規(guī)定,公司的賬目一筆筆都要清楚,去黑市換錢的風(fēng)險很大。他們的羽絨服廠里面并沒有一個大膽的岳藏舟,沒有人敢做主把錢拿出來投入股市,這年頭股市對于華國人來說是個陌生的詞匯,更何況是外國的股市。“其實,一個煩惱會把另一個煩惱解決掉的。”岳藏舟說的有些沒心沒肺,但是他直接指出了晏祥更加需要處理的問題,“在勞工糾紛上,我建議你‘破財消災(zāi)’,要是實在有氣,就出一筆錢讓上面把那些挑事的人逐出那片區(qū)域,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那里絕對說的通。而你心中希望華國人不再被人欺負,遠遠不是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就能解決的問題。老話說的好,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很多的事情要從自身上面來解決,而不是想著認識多的人就夠了!”好吧,作為一個隱形中無意識靠著關(guān)系才能暢通無阻的晏祥,已經(jīng)在蘇聯(lián)體會到了要改變他的處事方式。而岳藏舟又投下一顆雷,“有些話我不應(yīng)該多說,但你是晏青的親人,那么我多講一句,作為一個廠子的負責(zé)人,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怎么解決囤積在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