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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畜生!你怎么下得了手?!千刀萬剮你都不夠?。 ?/br>安和大喊:“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殺了誰?”“你他媽還狡辯?剛才是不是想殺了我!還手???怎么不還手?”“我真的不知道,我剛進到劇院來!外面的門衛(wèi)可以為我作證!”褚顏發(fā)覺到不對勁,他上前去制止徐風:“別打了,你……”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暗響,劇場內(nèi)得燈光一下子都熄滅下來,伴隨著籠罩在他們身上的黑暗,詭異的寂靜蔓延在幾人中間。兇手,難道另有其人?!第124章巨星12徐風放開手中揪緊的衣領,抬頭看了看頂頭熄滅的燈,安和剛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就被徐風抓住了手腕,隨著咔咔清脆的兩聲,徐風用手銬把自己和安和銬在一起,充滿懷疑的問:“怎么會突然停電?是不是你搞的鬼?”安和大呼冤枉:“你到底在說什么!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徐風狠狠盯著他:“你留著去跟警察解釋吧!”安和道:“你不就是警察?”徐風:“審問你的警察!先不管其他的,我們認為你最有嫌疑,也最有動機犯罪。走,先跟我回警局再說?!闭f罷便拖著安和下樓,褚顏跟上他們,總覺得這突然跳閘停電不是巧合。安和百口莫辯,硬是被徐風拉著下樓,安全出口的標識一直亮著熒光綠色,但起不到照明的作用。徐風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叮囑好褚顏走在最后盯緊安和,一有什么動作就提醒他。安和知道再怎么解釋都沒用,只好跟他一起下樓。走下第二層觀眾席,路到表演舞臺旁的時候,安和松懈的表情逐漸凝重下來,他說:“我感覺到有第四個人的存在,他一直在跟著我們,不知在打什么主意?!?/br>徐風回身拍了拍他的頭,制止他接下來的話:“老實點,別總是制造恐怖氣氛,你現(xiàn)在是嫌疑犯。”安和捂住被打疼的頭喊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扭過頭對走在最后的褚顏說,“就算他不信我,顏,你也不信我嗎?我們是這么多年的好友,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br>依照多年的情分,褚顏應該是維護安和的。但褚顏從一開始就懷疑安和是兇手,香蘭是他的女友,性格張揚拜金,不分場合的向他索取利益,明目張膽的勾引其他男人,安和雖然表現(xiàn)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但實際上,他早就知道也說不定,只是在大功告成之前一直在按捺。最重要的一點,劇本是小桃找人寫出來的,但安和是首先提議演出的題材,并參與過劇本修改的,他費盡心機把香蘭安排到侍女這個角色,就是為了用舞臺上的“迷藥”殺死她。更不用說在他們跟丟兇手以后,他就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種種可疑的猜測和舉動,都增添了他就是兇手的嫌疑。褚顏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搖搖頭,說:“抱歉,隊長?!?/br>安和氣餒的轉(zhuǎn)過頭,說道:“就算殺了人,在我的國家也不會有多重的刑罰。我沒必要因為十幾年的牢獄而否認做過的事,誠實是武士道中最高尚的美德,說謊死后會下地獄?!?/br>徐風額上青筋直冒,剛才遇到尸體時的恐懼都化為一腔怒火,他把手機放到另一只手里,回過身給了安和一拳,憤怒道:“你搞清楚,這不是在你的國家,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如果人真是你殺的,你就等著被槍斃吧你!”被揍了的安和長舒了口氣,沒再和他糾纏這個話題,只說:“好,走,我和你回警局。如果證明我是被冤枉的,我就讓我的律師告你暴力執(zhí)法,警察打人,你等著賠到底褲都不剩吧。”說完他又用本國語罵了些什么,徐風一扯手銬,氣沖沖的繼續(xù)向前走。安和仍在說個不停,徐風回頭想再給他一拳讓這人老實下來,卻見到一個襲擊而來的黑影,他想也沒想就沖上前去,把走在最后的褚顏給推開。褚顏聽到耳邊傳來風凌厲的呼嘯,幾絲黑發(fā)飄落下來,他人也貼到了墻邊。那邊徐風徒手接住了鬼面人的刀刃,手掌傳來劇烈的疼痛,見旁邊的人在愣神,不由吼道:“愣著做什么!幫忙??!”安和匆忙點了下頭,發(fā)現(xiàn)他剛在舞臺上撿到的武.士.刀忘記拿,身邊沒有稱手的兵器,就撿起落在地上的手機,咬牙向?qū)Ψ筋^上砸去。無奈砸偏了幾分,質(zhì)量不錯的手機混到了地上,竟然沒壞。褚顏上前握住鬼面人的手腕,這一下效果顯著,那氣勢洶洶的人立刻哀嚎了一聲,皮rou焦灼的味道四散開來,他手里的刀一抖,落到了地上。鬼面人捂住手腕后退了數(shù)步,面上青白的鬼面被綠光一照,憑添幾分恐怖。徐風把不停滴血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見他要逃,立馬想追過去。安和死死的蹲在地上不想過去,說道:“我們還是先出去找救兵!”徐風不假思索的說:“不行,他要是趁機逃跑了怎么辦!我要親手抓住兇手,為小桃…為受害者……”他拖了拖發(fā)現(xiàn)拖不動,急切的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把桎梏著的手銬解開,隨即風一樣的追了上去。褚顏看了眼揉著手腕的安和,又看了眼徐風的背影,拿起落在地上得手機借以照明,擔憂的跟上徐風。褚顏趕上的時候,正看到那兩人在觀眾席三層扭打在一起,徐風顯然處于弱勢,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但不服輸?shù)膭艃鹤屗矒沃豢系瓜隆Q垡娦祜L就要從三層被扔下來,褚顏沖上樓梯向三樓跑去,到達時,徐風抱住要把他推下的鬼面人,一起從欄桿上翻了下去。“徐風!?。 ?/br>褚顏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在徐風掉下去的瞬間,趴在欄桿上,穩(wěn)準狠的抓住他的手腕。徐風慘叫一聲,接觸到的皮膚像被硫酸腐蝕一樣,痛徹心扉。褚顏上半身幾乎跟著他一起掉了下去,雙腳勾住欄桿,手上如同千斤重,他對徐風道:“對不起,你忍一忍!”不知因為疼還是害怕,徐風眼淚都掉下來了,他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對死亡保持著敬畏和恐懼的態(tài)度。他不想死。和他一同掉下的那人抱住了他的雙腿,增添了一人的重量。兩人的生命以一只胳膊來維系,褚顏看到抱住徐風的鬼面人,說道:“你快把他甩下去!兩個人太重,我要撐不住了!!”徐風被刀劃過的掌心皮rou都翻了起來,手腕更是血rou模糊,他伸手能活動的手抓住褚顏的手腕,即使接觸的地方鉆心疼痛,但他還是不撒手,含著哭腔的大喊:“我甩不開他!我不想死!救救我!”褚顏胳膊已經(jīng)麻了,長時間下仰腦袋嗡嗡響,聽到徐風的話后連聲回答,“我救你,我救你!該死的!快來人啊??!”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