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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鬧洞房的?!绷_亦惟說著撲到了白藝博身上,“小白,你好香,用了什么牌子的沐浴露?。俊?/br>“滾,一身酒臭?!卑姿嚥┮话褜⒘_亦惟推開,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客房借一晚?!盚enry在玄關(guān)處脫了鞋,便直接走進了客廳,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未發(fā)現(xiàn)橘幸人的身影。“他出去了?!卑姿嚥┩现林氐牟椒プ哌M了客廳,從身后摟住他的脖頸的羅亦惟像地縛靈一樣死死纏住他不放。“新婚之夜還丟下你一個人出去?”羅亦惟一邊玩弄著白藝博還未干透的頭發(fā),一邊說道,語畢還打了一個嗝,滿口的酒臭味飄了出來。“還不是他猜到你們會過來,去買夜宵了?!卑姿嚥ι砗箫h來的氣味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特地去給老子買夜宵了?小白,跟你商量一下。”羅亦惟還纏著白藝博,完全沒有從他身上下來的打算,白藝博走到哪,他就摟著他的脖子被拖到哪。“免談?!?/br>“老子還什么都沒說呢?!?/br>“你是想說要換男人吧?”“不愧是和老子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老子想什么你都看得出來?!?/br>“再不放開就廢了你?!?/br>“不放,老子和你是連體嬰?!?/br>“這家伙又喝多了吧?”白藝博有些無奈地看向了Henry。“把那些日本人都喝趴了,還鬧著不想走。”“小白,你跟老子擊個掌就放開你?!币豢诰茪鈬娫诹税姿嚥┑哪樕稀?/br>白藝博的右手向后方伸出,拍了拍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于是“啪”地一個擊掌,兩人的掌心都瞬間紅透。羅亦惟像個孩子一樣朝Henry跑去,伸出了手掌:“擊掌!”“真是好了傷疤不怕痛,之前這手不是骨折了嗎?”Henry嘴上這么說著,還是伸出了手掌。“看老子的召喚掌!”羅亦惟一邊喊著招式名一邊猛地朝對方的掌心揮去。正當(dāng)擊掌聲在空氣中飄蕩的時候,門鎖被開的聲音在同一時刻響了起來。“看吧,老子把夜宵召喚出來了?!?/br>羅亦惟喝醉后,逗逼值MAX,中二度也MAX,他興奮地朝門口跑去,對著手拎夜宵剛進門的橘幸人迎接道:“接老子一掌!”橘幸人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躲,放在門口的一個大花瓶就此破碎,不過羅亦惟并未放棄,他再次朝橘幸人攻去,結(jié)果這一回兩只手腕被對方緊緊捏住,使他動彈不得。“我不記得自己有叫拆遷隊過來,你是打算拆了我家嗎?”“老子這叫鬧洞房?!比欢_亦惟的聲音中沒有了底氣。“把這兒清掃了,然后吃完夜宵后滾回你的狗窩?!卑姿嚥┠弥鴴咧愠霈F(xiàn)在了羅亦惟的身后,羅亦惟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安靜了下來,剛才的那股興奮勁兒不見了蹤影。不過待羅亦惟接過掃帚后,再度恢復(fù)中二度MAX,他雙手拿著掃帚,自己坐在了上面,繞著客廳跑了幾圈,邊跑邊說:“老子是巫師,老子是伏地魔……”這期間,撞倒數(shù)把椅子,撞碎了陳列柜的玻璃門……最后他還很有自知之明地喊了一句:“老子是拆遷隊隊長!”*夜色漸深,客廳內(nèi)的燈光也很昏暗,羅亦惟抱膝縮成一團,坐在地毯上默默地啃著狗糧,不,是夜宵,而白藝博則坐在沙發(fā)上,撫摸著羅亦惟的頭發(fā),發(fā)質(zhì)很柔軟,頭發(fā)有些微卷,還真像養(yǎng)了一只大型犬。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日本動漫的正版藍(lán)光視頻。“這個也是橘幸人的奶奶從日本寄過來的祝賀結(jié)婚的禮物嗎?”羅亦惟幽幽地說道。“怎么可能?!?/br>“吃完了,還有嗎?”“沒了,滾去洗澡?!?/br>“你是老媽子嗎?”羅亦惟恢復(fù)為了那個能夠正常吐槽的羅亦惟,“而且,Henry他們還在浴室里沒有出來,難道是在撿肥皂?”“我們家沒有肥皂。”“老子去看看他們有沒有在浴室穿越?!绷_亦惟還未說完便跑走了,他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了過來。來到浴室門口后,羅亦惟猛地將門推……竟然推不開,難道還上鎖了不成?里面的兩人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那門是拉的,你開門的姿勢不對,你還真是拆遷隊不成?”白藝博跟過來的時候,只見羅亦惟做出了準(zhǔn)備踹門的姿勢。“不早說?!?/br>羅亦惟“嘩啦”一聲將拉門拉開,只覺眼前一亮,這里真的是普通公寓的浴室嗎?怎么有一種穿越到了外國古代的皇家浴室的錯覺?難道這間浴室是異空間嗎?“這是3D壁紙,幸人的小學(xué)同學(xué)研發(fā)的技術(shù),壁紙還能替換。”白藝博在一旁像旁白一樣解釋道。“瞬間覺得老子家的浴室弱爆了?!?/br>實際上,這間浴室也不算小,浴池大到一家五口都可以坐在里面一起泡澡,不僅有浴池,還有淋浴的地方,羅亦惟掃視了一下整間浴室,還真的一塊肥皂都沒有,不過這不是重點,他秒速脫光了衣服,然后撲通一聲跳進了浴池,結(jié)果被Henry一腳踹了出來。“你干嗎?”羅亦惟有些委屈地摸著剛與地磚親密接觸的臀部。“先用淋浴沖沖干凈再進來?!?/br>“你嫌棄老子臟嗎?”“對。”Henry回答地很是干脆,“順便讓白藝博幫你灌灌腸?!?/br>“老子第一次的時候你怎么不嫌臟?”“這不是別人家嗎?”“我先上去了,你們慢慢洗。”明明是自己家,橘幸人卻感覺自己是個電燈泡,他爬出浴池,從放干凈衣服的籃子內(nèi)拿出一條浴巾,往身上一裹便走出了浴室,且隨手關(guān)上了浴室門。臥室內(nèi)一片昏暗,突然一個火苗閃現(xiàn),是床頭方向,隱約可見白藝博用打火機點燃了床頭柜上的蠟燭,玻璃瓶內(nèi)的火光搖曳,燃燒的蠟燭散發(fā)出了濃郁的花香。橘幸人的第一反應(yīng)是家里停電了嗎?橘幸人的第二反應(yīng)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夜?還不等橘幸人想到第□□應(yīng),床上的女王大人便一鞭子揮過來了,鞭子將空氣劃破,發(fā)出了“呼呼”的風(fēng)聲。“身體擦干過來?!?/br>“要做嗎?”橘幸人明知故問道,他用身上的浴巾將水跡擦干后,將浴巾隨手扔到地板上,然后朝床走去。搖曳的火苗下,白藝博赤^裸的上身忽隱忽現(xiàn),右手持著鞭柄,長鞭如同蛇一樣纏繞在白藝博的身上,為他增添了一份性感,不過這只是火光下所看到的曇花一現(xiàn)的幻覺。橘幸人聽到自己咽下了唾沫的聲音,當(dāng)他來到床邊時,鞭子纏繞上了他的脖頸。“我可不是M?!?/br>“本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