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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賭場的時候夜色已深,整容成羅亦惟的古屋涼太被帶到了他的面前,他用力地一把捏住了古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仔細(xì)端詳了一下,還真的很像,不過很明顯能看到他正在瑟瑟發(fā)抖,說起來,圣誕晚會的時候也是,摟了一下他的腰,就怕得直哆嗦。Henry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他將古屋帶出了賭場,讓他坐到了自己轎車的副駕駛座上,然后駕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開著。“那個……請問要去哪?”古屋小聲問了一句。“說話別畏畏縮縮的,讓人作嘔?!?/br>如果是真正的羅亦惟,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雖說Henry不喜歡別人違抗自己,但是他喜歡羅亦惟對他說話的口氣。最后轎車停在了某所醫(yī)院的附近,古屋正在好奇Henry打算做什么,就突然被他拽到了轎車后座,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正在脫自己的衣服,一瞬間就明白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了。他帶著驚恐的眼神看向Henry,只見Henry露出了一臉嫌惡的表情,不知從哪抽出一根領(lǐng)帶蒙住了他的雙眸。眼睛被蒙住后,恐懼感也加劇了,由于看不到對方接下來會做出哪些動作,古屋惴惴不安起來,只感覺對方在自己身上啃咬的力度很重,身體的顫抖完全無法止住。似乎有一個玩具被塞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古屋的身體大幅度地抖動了一下,然后又被對方重重按住,由于事先完全沒有潤滑過,古屋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撕裂了,不僅如此,古屋的腸胃蠕動,肚子傳出了怪聲,這讓他愈發(fā)尷尬起來。突然,古屋的脖子被掐住,他的雙手立馬伸過來抓住了對方的手,企圖將其掰開,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只好扭動身體來表示自己的痛苦。啪!雖然對方掐住古屋脖子的手松開了,但是古屋卻被甩了一巴掌,臉上留下了很紅的印子,古屋甚至感覺口腔內(nèi)也有一絲血腥的味道。“果然還是對冒牌貨提不起興致,你滾吧,愛去哪就去哪。”Henry冷冷地說道,然后一把將古屋連同他脫下的衣物一并扔出了車外,接著駕車揚(yáng)長而去。古屋解下了蒙住眼睛的領(lǐng)帶,好在現(xiàn)在已是深夜,人不多,希望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他拔出了體內(nèi)的玩具,然后不顧疼痛地快速穿上衣服。當(dāng)他剛準(zhǔn)備逃離此地,就被一個聲音叫住了,他怔了一下,難道有人看到了一切嗎?這種時間會是誰?。克t遲不敢回頭正視對方,結(jié)果對方繞到了他的身前端詳著他的相貌。“難道你是催眠師?快回答本少,‘催眠師’是不是一個團(tuán)體?”古屋只覺對方的聲音有些耳熟,便微微抬起眼睛看向?qū)Ψ?,只見來人竟然是白藝博?/br>“你認(rèn)識本少吧?偽裝成這副樣子,你是有什么目的?”古屋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看來對方一眼就認(rèn)出了自己是冒牌貨,不過對方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快回答,本少沒耐心和你磨蹭?!?/br>“我是被人送來的,又被人拋棄了?!惫盼輿]有說出具體的人名。“這個聲音,難道你是偶像?”白藝博的聲音似乎柔和了那么一點。古屋微微點了點頭。“你弄出這張臉是打算做什么?”柔和的聲音果然只是錯覺。古屋抿了抿嘴唇,橘幸人警告過他,無論是誰問到類似的問題,都不要作答。“那么本少問你,你和‘催眠師’有關(guān)嗎?”從剛才開始,古屋就聽不懂白藝博到底在說些什么,催眠師不是早就死了嗎?他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搖了搖頭。“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和魅影有關(guān)是嗎?”古屋仿佛不會說話了似的,他點了點頭以示回答。“那么你聽說過迪婭諾拉這個名字嗎?”古屋搖搖頭。“走?!卑姿嚥┳プ」盼莸男淇?,示意他跟著自己走。“去哪兒?”“魅影的賭場?!?/br>“不,我不去!”古屋開始掙扎,想要擺脫白藝博的控制。白藝博放開了這只受了驚的小動物,以很肯定的陳述語氣問道:“魅影對你做了什么吧?!?/br>“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古屋拔高了聲音,他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討厭白藝博的存在。“本少是來醫(yī)院探病的,在窗口看到一個人影倒在地上,就出來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你的臉和羅亦惟一模一樣,所以才來問你是不是和催眠師有關(guān)。”“探?。俊惫盼萱?zhèn)定了下來。“看望迪婭諾拉女士,有人說她是催眠師的女友,也有人委托本少來殺她,本少沒有接受,來法國見她的時候,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被打成重傷,真不知道是誰干的,對待女人要么就一下子讓她輕松上路,要么就不要出手,竟然還給她帶來那么多的痛苦,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過來?!?/br>“特地來法國見她?”“本少在調(diào)查催眠師的事,說不定她掌握著什么線索,但是卻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局面,不難想象,有人在阻礙本少的調(diào)查?!?/br>如果白藝博正在調(diào)查的事情被羅亦惟知道了,一定會被吐槽:“職業(yè)殺手改行當(dāng)業(yè)余偵探了嗎?”“催眠師不是死了嗎?”“是死了一個代號為‘催眠師’的人,但是催眠師善于易容術(shù),誰知道那個死去的是不是真正的催眠師。如果你看過最近的BBS的話,應(yīng)該也知道,最近有很多菜鳥殺手鬧出不少事端,這些事都和催眠有關(guān),所以本少還懷疑‘催眠師’是不是團(tuán)體,另一個猜想是催眠師用催眠術(shù)給其他人洗腦了。這次的調(diào)查不是本少獨自展開的。”古屋一邊聽著白藝博的話,一邊觀察著他的模樣,思考著為何橘幸人會迷戀上這種人,明明是自己原本的那張臉更漂亮,還是說橘幸人就喜歡這種中性的樣子?古屋又從上而下掃視著白藝博的身體,想象著他與橘幸人親密的樣子,不由得嫉妒起來。注意到古屋的思緒不在自己的話上,白藝博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你是打算一個人待在這兒還是跟本少走?”古屋思考了片刻,一個計劃開始在他的腦海內(nèi)孕育著,于是脫口而出道:“跟你走?!?/br>*當(dāng)古屋出現(xiàn)在Henry房間門前的時候,Henry怔了一瞬,沒想到這么害怕自己的家伙竟然主動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古屋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br>“交易?!盚enry的唇角揚(yáng)起了一個弧度,“有意思,說來聽聽。”“你是喜歡羅亦惟的吧?”“只是對他有興趣而已?!?/br>“現(xiàn)在白藝博也在賭場,如果他遲遲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