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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菜地已經(jīng)許多日未曾澆水,我是想要去看看。”墨凡御心知寧修遠今日已經(jīng)很累,不愿他再繼續(xù)累著,故而便將這活攬了過來,他說:“只是澆水嗎?我去吧,小遠繼續(xù)坐著休息一會,廚房剛燒了開水,等開了,你再去沐浴一番,身體會舒坦許多。”“啊,好?!?/br>寧修遠呆呆地看著墨凡御,目不轉(zhuǎn)睛地,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的緣故,他覺得他能夠清楚的望進那雙滿是溫柔的眼眸,然后感覺到自己的心更深地,一點一點沉淪進去。沖著盯著自己出神的青年笑了笑,墨凡御已經(jīng)提起木桶,轉(zhuǎn)身往后院走去,月光將他的影子越拉越長,襯得他的背影挺拔無比——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可信最能夠依靠的那個人。不知不覺的,寧修遠的嘴角慢慢咧開,露出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甜蜜微笑,他想,或許來到這個異時空,遇到墨凡御,便是上蒼給予他的,最大的幸運。☆、第34章寧昌吉在知道自己的堂弟居然擁有了一家那么大的酒樓時,心中的貪婪更甚,唯一的想法便是將其占為己有。本來他這次進城只是打算去寧修遠面前裝裝可憐扮扮無辜伸手要點銀子來花花,但是看到這一幕之后,他改變主意了——暫時不去找寧修遠了。上次的事情他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他看到了自己爹娘回到家里的時候都很氣憤,而且臉色也出奇的差勁。所以寧昌吉估計自己這個堂弟在被推到河里一趟醒來后,應(yīng)該是真的變了許多,至少對他們家已經(jīng)有了防備心理。如果他剛才直接去找寧修遠,恐怕會讓寧修遠對他們產(chǎn)生警惕,所以他現(xiàn)在需要好好想個主意,最好能夠一勞永逸地將酒樓跟宅子都拿到手里——那時候,他就是有錢人了,哪里還需要管寧修遠對他們?nèi)绾??而且到時候他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再找找十個八個的丫鬟下人伺候著,看誰還會瞧不起他。在心里幻想著自己從寧修遠手里拿走酒樓和宅子之后的日子,寧昌吉整個人都陷在里頭無可自拔,根本醒不過來。一路想著日后美好的生活,寧昌吉就樂呵的找不到邊,走路都帶飄著的。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兒回到了家里,甚至還破天荒的自己掏銀子割了一斤肥rou回家。此時,徐立花正喂著雞籠里的七八只母雞呢,見到自家兒子回來,連忙就走上去詢問了。“怎么樣了,那小兔崽子有給你銀子嗎?給了多少?”“我沒去見他。”寧昌吉解釋道:“今兒我本來是打算去找寧修遠那小子的,沒有想到,他居然瞞著我們開了家酒樓?!?/br>“酒樓!”徐立花瞪圓眼睛驚呼,她雖然是個婦道人家,但是也知道要開一家酒樓那可不是隨隨便便一點小數(shù)目就開得起的。“你說寧修遠那白眼狼開了一家酒樓?”再一次出聲確認,徐立花甚至一把揪住了寧昌吉的袖子,心中一把火當即就竄了起來。“是啊?!睂幉艘豢?,語氣憤憤的,他說道:“你是沒有看到那酒樓熱鬧的,寧修遠那小子居然半點消息都沒有告訴過我們!”徐立花聽完話,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她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只要想到寧修遠那小兔崽子現(xiàn)在居然還能過得那么好,她就渾身都不舒坦,當即連雞也不喂了。“昌吉啊,你告訴娘,那酒樓的生意怎么樣,那白眼狼現(xiàn)在是不是過的很舒坦?”“簡直非常的舒坦,比起我們住在這個破地方,他能不舒坦嗎?”寧昌吉本來也沒有這么嫉妒寧修遠,畢竟他沒忘記那小子病病殃殃的,而如今,只是隔了不到三個月時間,便已經(jīng)是意氣風(fēng)發(fā),甚至還開起了酒樓!緊緊地握著拳頭,寧昌吉瞇眼又說道:“那酒樓生意好得很。我也是誤打誤撞遇見的,不然我還不知道。我剛進城隨便走了一會,就見一家酒樓門口熱鬧著,我就過去瞧了瞧,沒想到那酒樓居然就是寧修遠那小子的?!?/br>寧昌吉又想起剛才那幾籮筐的南瓜餅和南瓜子白白送人,心中就rou疼的緊,他繼續(xù)說道“寧修遠那小子倒是大方的很,他的酒樓今日剛開張,不僅免去了酒水費,甚至還送出了好幾籮筐的南瓜餅和瓜子,而且還要打什么折扣,我看也沒有誰開張做這樣的事情,簡直是有錢沒處花,浪費!”聽了這話,徐立花已經(jīng)忍不住了,神情立刻變得惡狠狠起來,她咬牙切齒,罵道:“小白眼狼,小兔崽子,之前去找他要銀子就推推拖拖,居然還騙我他已經(jīng)沒有銀子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這么大方,合著就是不愿意給我們?!?/br>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徐立花繼續(xù)理直氣壯的說道:“上回也是,我不過就是不小心把他推水里去了,多大點事情,那小兔崽子居然就聯(lián)合著外人如此擠兌我跟你爹,說什么是我們害得他變成如此,簡直笑話,早知道當初就讓他死了算了,果然是有什么娘就有什么兒子?!彼呀?jīng)全然忘記了那是冬日的河水,哪里會有誰敢下去?這一番顛倒是非黑白的話說完,徐立花眼神中的憤恨之意和貪婪更甚,她想起了七八年前他們一家子還住在那宅子里的時候,她那知書達理的嫂子,簡直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有些呆不住了,徐立花干脆就想直接進城,去找寧修遠說道說道,她要好好問問,開酒樓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沒跟他們商量一下,而且,最重要的是,有銀子開酒樓肯定就有銀子可以給他們!“等等,娘?!睂幉B忙拉住就要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城的徐立花,可不能讓她壞了他的好事,“娘啊,你想想啊,你現(xiàn)在過去不是擺明了告訴寧修遠咱們已經(jīng)知道他有銀子,就是去找他要銀子的嘛,他哪里會給?”徐立花聞言,也覺得有道理,于是她問:“那昌吉你有什么好辦法?我這只要想著寧修遠那白眼狼過得好我就咽不下這口氣!”寧昌吉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瞇瞇地將手里的肥rou遞給徐立花,眼神中的貪婪十分明顯。一個惡毒的想法浮了出來,他說道:“娘,既然他寧修遠對我們不仁,那么我們也不需要再顧慮著這點親戚關(guān)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直接撕破臉皮,你先去將爹找回來,咱們再這樣……”徐立花聽著,眼睛越來越亮,其中的惡毒之意也愈發(fā)明顯:“好,就這么辦?!?/br>**********‘云客居’的生意是真的好,大抵是幾道招牌菜的做法新奇,不過短短小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jīng)在南城打響了知名度,成了茶余飯后百姓們談?wù)摰囊粋€話題。大家的反應(yīng)都不盡相同,但凡是嘗過幾道菜味道的百姓都是贊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