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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于道長的劫數(shù)來了。但這個時候的松濤心里有些不服氣了,雖說他對于佑早沒了那方面的想法,卻也不相信這洋鬼子能有所作為。說到底他還是有些小孩子脾性,他希望于道長的感情世界也起點小波瀾,一方面是因為于佑現(xiàn)在是他的朋友、哥們兒,他不瞎,看得出于佑這么清心寡欲的緣由,希望于佑多少能夠走出來;一方面他是真的好奇,是不是有的人真的與沒有感情自制力的自己不同,能旁觀身外的繁華喧囂而內(nèi)心不為所動、平靜如水。可松濤發(fā)現(xiàn)卡頓貌似志在必得之后,又覺得這廝未免太自負,畢竟自己都在于道長這里折戟沉沙了不是?卡頓喝完杯子里的啤酒又分別給松濤和自己滿上,才說,我知道你是于佑很好的朋友,并且一番話下來松濤都給這種地道的英國式綿里藏針的模式給繞暈了,卡頓的原話說的很客氣很動聽,只是松濤只記得開頭的這幾句,但隱藏在這些彬彬有禮后面實際意思他是領悟到了:我喜歡于佑,準備追他,如果你是情敵,我可不會跟你客氣。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好像沒戲了啊。松濤首先是被卡頓繞的不行,而后是被卡頓認為自己沒戲而忿然,他本身是個直腸子,就回敬道:你就少cao心我有戲沒戲啦。你能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還難說呢。于道長寧靜淡泊,別以為你是外來的和尚就好念經(jīng)。于道長?卡頓有些疑惑,是說于佑嗎?不然呢?松濤喝口酒,有些陰險地吊著一邊嘴角笑道,于佑就是于道長,就快得道啦,頓了頓,又若有所思地小聲喃喃,反正我是沒有被點化的機緣了。卡頓在一邊也好像理解了什么,說,于佑不能當于道長,這樣不好。可不是嘛?松濤點點頭表示贊同。兩人又走了一杯,松濤把兩人面前的酒滿上,又繼續(xù)時而輕松時而有些火藥味兒的聊起來。等于佑忙過了這天晚上的飯點,走出廚房一看松濤和卡頓還在那兒侃大山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松濤,你今兒又想睡我家沙發(fā)?于佑邊說邊瞄了瞄飯桌上的幾個啤酒瓶。哎呦,合著我在你眼里就這么挫吶?松濤懶洋洋地說,想到卡頓,又添了句,還是你在變相邀請哥哥我去你那兒過夜?果不其然卡頓笑著往自己這邊掃了一眼,眼中有些鄙夷和殺氣。得了吧,趁你現(xiàn)在自個兒還能走路妥妥攔輛出租車回去。于佑倒是什么都沒有察覺,依舊跟松濤抬杠。得,我那酒吧還有事兒,先走一步,松濤不在意似的站起來,有空你們倆來玩兒唄,周日、周一怎么樣?可以。于佑還在猶豫,卡頓倒是先答應了。他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于佑也只好表示有空就過去。松濤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又看了卡頓一眼,才擺擺手離開?,F(xiàn)在整個酒吧徹底歸他管了,雖然還有葉揚的份子在里邊,但他不費心不行。松少爺活了這么大年紀,終于也要開始真正自食其力,奮發(fā)向上啦。卡頓和于佑送走松濤,卻不急著離開,說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待會兒跟于佑順路走回去。于佑點點頭也沒拒絕。雖然說于佑跟卡頓表面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在說的時候,趁著有些醉意,其實于佑心里還是矛盾的,可一旦說開了,清醒過來,于佑也不覺得有什么可后悔和尷尬的。你知道我是怎么樣子的人,接不接受也好,是你的事,有些事情,是不會也不應該因為別人而改變的。于佑當初也是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想明白這事兒。剛住到伯父家的時候,于佑好長一段時間還沉浸在失去雙親的悲痛之中,也因為環(huán)境的改變而不斷地努力去適應。好不容易開始融入新的生活,又正是敏感的青春期,于佑隱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與眾不同當時是堂哥帶他一起上學,他發(fā)現(xiàn)自己總會不由自主地去注意堂哥的同學,那個穿著白色校服襯衫深藍色西褲的少年,總是朝自己和善地笑,堂哥開自己玩笑的時候他也會幫著回擊,也不嫌棄自己年紀小,去踢球的時候總不介意帶上自己。于佑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因為這個人的一言一行而開心,卻又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直到有一次踢球的時候,看到堂哥休息時朝不遠處的女同學一笑,那女生馬上紅了臉才恍然大悟,繼而驚懼萬分。于佑的大伯一家都是傳統(tǒng)的人,于佑那個時候當然對這方面一無所知。他甚至以為這是自己所患的某種疾病。直到有一次他看了某本,王小波的,才突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才知道,原來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還有專門的人在研究他們的生存現(xiàn)狀。雖然那個故事十分壓抑苦悶,但于佑開始搜索更多這方面的信息,先是王小波的一些雜文,他慢慢確立了一種自己也不知道對還是錯的想法:這不是一種病。之后,他應用了網(wǎng)絡,大量的信息良莠不齊地朝他涌來,盡管他從心里確信了自己其實和異性戀沒有區(qū)別,但他還是畏懼的。開始和樓景在一起,也依舊是。如果不是因為那種畏懼,他也不會從大伯家里倉皇離開。他開始開始擺脫心結的時候,則是他開始養(yǎng)活自己、甚至養(yǎng)活樓景,擁有了一技之長,在社會上站穩(wěn)了腳步的時候,這個時候的于佑還是會留意相關的方面的信息,卻與之前將那些想法當做救命稻草完全不同了。他看更多的書,他經(jīng)歷了更多的世事,他明白了關于人更多的道理,于是他終于丟掉了當初那份幼稚的怯懦。對于于佑的過去,卡頓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愿意去了解,卻不心急。就如同他巧妙地發(fā)現(xiàn),如果自己想要得到于佑感情上相同的回饋,也要慢慢來一樣。他突然想到松濤剛剛在吃飯的時候,忽然一改嬉笑辛辣的表情,很是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們洋鬼子這一套,有好感就大喊什么喜歡,其實,你們的like和我們的喜歡,差得遠了。你本身又是一直男。不是我看衰你。但凡于佑還有點理智,人都會對你敬而遠之。我不是說你的感情不真摯??捎谟颖静皇菒弁娴娜?。卡頓其實也還鬧不清楚自己對于于佑的感情究竟深到什么程度,以至于他看向于佑的眼神,都充滿著溫柔的愉悅和平靜的疑惑。他承認松濤的話不錯,可他個人對于于佑的看法卻讓他勇于以不顯山露水的方式開始行動。他相信于佑也終于可以在感情這一塊顯得開朗陽光起來。為此他抱著對于佑最好的期望在努力。快入夏了啊。于佑從店里出來,看著街道兩旁在路燈的照耀下重新變得茂密的一排排樹木,晚風從他們身邊吹過,很涼快讓人很舒服。已經(jīng)到了五月了。在我們西方,有個說法五月是個結婚,卡頓自然地接過話頭,似乎是覺得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