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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弄一頓晚宴,估計周末就邀請我們大家過去見證奇跡。西爾維婭是卡頓的姑姑。那么,奧利弗叔叔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呢?大概五月份中旬吧?你知道,那時候荷蘭挺漂亮的,我們還能順便過去玩玩。荷蘭?為什么在荷蘭?不在法蘭克福嗎?在法蘭克福怎么結婚?哦,忘了說,你知道,跟奧利弗叔叔結婚的是個男人呀。凱特那邊笑得輕松,卡頓卻無奈地在電話一邊搖頭,他忘了自己的叔叔奧利弗是個雙性戀,但更沒想到的是,從來沒有期待過會有的嬸嬸會是一個男人。卡頓的家族其實是比較傳統(tǒng)的。之所以全家人能對叔叔奧利弗的婚事和性取向接受得這么平和,完全是因為這個叔叔還有很多更讓傳統(tǒng)家族驚世駭俗的舉動。不管怎么說,卡頓想,快半百之年的叔叔奧利弗也算終于安定下來。從心里來說,這個叔叔雖然在家里是不折不扣的焦點人物,卻一直很討家里小輩喜歡,卡頓就跟他關系很好,因而更加打從心底里希望他幸福。估計過不了多久,奧利弗叔叔熱情洋溢的婚禮邀請函就會寄過來吧。卡頓笑了笑,結束了回憶,對把花遞過給自己的小姑娘點點頭,道了聲謝,就拿著花往于佑家走。于佑這天卻是一大早就被松濤吵醒,硬被對方拉去釣魚。自從上次去了松濤的酒吧玩之后,這人在于佑面前,就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于佑雖然在沒睡飽的狀態(tài)下上了松濤的車,在車上睡了大概半個小時,來到一個位于青山綠水間的農(nóng)家樂,反倒在山里清新的空氣中清醒了。他跳下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松濤轉眼間也停好車走了過來。怎么樣?是不是被我這寧靜淡泊的愛好給驚到了?松濤手里還拎著看起來頗為專業(yè)的兩副釣具。還真是,于佑早習慣了這家伙給自己戴高帽子的模樣,也習慣性地逗回去,我還以為您是整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晝伏夜出呢,沒想到居然還一大早到這鄉(xiāng)野間來垂釣,真是雅性啊。于佑,你以前語文挺好吧?拐著彎兒損人還能帶出這么一串兒成語。再好也肯定比不上您這淡泊寧靜。于佑笑著跟松濤走到一個天然形成的湖邊。太陽才剛出來不久,早風略有涼意,吹皺了干凈的湖面。兩人在這樣的天氣和環(huán)境中,心情都很愉悅。雖說是釣魚,弄好了餌,把釣鉤甩出去,擺好釣具,兩人坐下來在這樣愜意的山水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反而才成了正經(jīng)事。松濤這個人,可能一開始給于佑的印象并不怎么樣,富家子弟的做派,吊兒郎當?shù)臉幼記]個正形,不過真正接觸下來,會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人待自己不薄,也待別人友善,至少在相處的過程中,會讓人很輕松愉快。這會兒松濤比懶洋洋靠在椅子上的于佑看起來要全神貫注得多。于佑本來想問他怎么沒把葉揚叫過來,又想到今兒是周一,也就放假的自己和松濤有這閑情逸致跑來釣魚。來的比四周僅有的幾個退休老大爺還早。其實,跟松濤熟悉了之后。于佑再遲鈍,也禁不住由于某些細節(jié),有些疑惑松濤和葉揚的關系。不過于佑只把自己當成是個局外人,更何況他本身已經(jīng)不再對感情之類的事情抱有什么想法,當然也就不會主動去詢問什么。只是,于佑懶洋洋地側過頭看著一邊笑著耍貧嘴的松濤,希望他能夠真的像自己表現(xiàn)的那么快樂吧。很多事情,本來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在農(nóng)家樂釣了一上午的魚,到了中午做飯的時候當然就要靠于佑來處理一上午垂釣的收獲了。新鮮的魚rou,最適合清蒸。于佑只加了蔥和姜,調(diào)了點醬料,松濤就吃得連呼美味。于佑當了這么多年廚師,卻依舊對別人的夸獎沒有抵抗力。又在農(nóng)家樂逗留了半天,于佑想著還要回去幫金阿姨準備晚餐招待卡頓,就順便邀了松濤一起過去,松濤當然樂顛顛地答應了下來,還給金阿姨帶了兩條新鮮的大活魚。路上松濤又一臉八卦地提起卡頓的事情,然而讓他失望的是,于佑根本不給他調(diào)侃的機會,反而直白地告訴他,人家是直是彎都只是朋友。那副看破紅塵俗世的模樣,讓松濤覺得于佑哪是什么小廚師呀,簡直就是個小道長,不禁脫口而出,于道長,他日得道,先來度我。金阿姨看于佑還帶了個朋友來吃飯,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不過卻對那兩條大活魚有些犯愁。今天本來是想做個從潮汕朋友那里學來的正宗牛rou粥,再配上幾道開胃菜和小點心的,這兩條魚不好處理不說,好像也不怎么適合加菜。還好松濤很有眼色,又眼尖,看到金阿姨空置在陽臺上的大瓷盆,直說先把魚養(yǎng)在那兒。兩條黑亮的魚本還在死亡線上掙扎,轉眼間優(yōu)哉游哉地游在白底青花的瓷盆里,倒是挺好看。松濤本來嘴甜,又主動在廚房給于佑和金阿姨打打下手,幾個人倒是說說笑笑聊得很開心。直到一聲門鈴響宣告客人來到,這頓看起來簡單卻很考驗功夫的晚餐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卡頓沒想到開門的是個看起來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的人。倒是松濤,一副自己就住在這里的模樣,招呼卡頓進屋,還讓卡頓差點以為他是金阿姨的孩子。金阿姨見到卡頓送過來的花也很高興。她本也是有些雅致生活追求的人,這樣的禮物很對她的胃口。那一束矢車菊和康乃馨,便被養(yǎng)在了一個簡潔的玻璃瓶里,花下剛好就是靠近陽臺養(yǎng)著魚的大瓷盆。熱氣騰騰盛著牛rou粥的砂鍋擺上了桌,幾道菜和點心也擺放好,四人就圍著圓餐桌坐下來。金阿姨和松濤都是喜歡熱鬧的人。金阿姨自從兒子出去工作之后,好久沒有這樣在家里熱鬧地吃一頓晚飯了,而且在一起開開心心吃飯的,還是三個年輕有活力的大小伙子金阿姨同時也為于佑高興,這樣的好孩子,需要有一樣好的朋友常常熱鬧熱鬧才是。好像這個時候的于佑,才給她屬于于佑這個年齡應有的感覺。而松濤,更是在飯前去買好了啤酒,說什么也至少要跟于佑好好喝一回。于佑開始不肯,他還聯(lián)合金阿姨和卡頓來勸,最后于佑面前的杯子也被滿上了,大家面前的杯子都被滿上,連金阿姨也豪爽地先一口見底。牛rou粥和啤酒聽起來好像不是一個道上的,這四人卻也吃喝得十分滿足。聊得也很是盡興。大家聽金阿姨說起自己最近負責排練的舞蹈隊,也說起自己的老朋友們一起跳探戈和華爾茲,說得開心,松濤和卡頓還站起來分別跟金阿姨跳了一段舞,金阿姨的臉上一晚上都是大大的笑容??D也被問到到各個國家行走和工作的見聞,松濤間或也插些自己好笑的段子和經(jīng)歷。于佑也被其中的氣氛所感染,在金阿姨他們跳舞的時候喝彩,在卡頓和松濤開玩笑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