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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還是要當(dāng)面相求,便冒昧前來叨擾了。”我看他不緊不慢的樣子,倒也不像有什么急事,可是他深夜隨云殊君前來,活生生等到天色泛白,又似很急,這人真是奇怪得很。宋夏站起身便是一揖,沉色是:“舍妹丟了,懇求二位高人幫忙尋找下落。”我怔了怔,宋臨霜的姑姑丟了?云殊君道:“宋大小姐也是城中失蹤的女子之一,雖然官府也在追查,不過到底也是妖獸作祟,他們……”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宋公子,請(qǐng)從頭說起罷。”隨著宋夏的娓娓道來,我才搞清楚此間是怎樣一回事。原來從去年開始,城中開始有良家女子失蹤,開始只是一兩位煙花女子,后來便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誰知到了一個(gè)月前,就連宋家也把大小姐丟了。宋夏一邊為了meimei名聲不敢到處宣揚(yáng),一邊又著人去尋能人異士,探訪大小姐下落。自從大小姐丟后,宋家就開始飽受妖獸所擾,折了許多人手,宋夏不得已,派人重金請(qǐng)來了棲云山的道長們,那幾位道長也算有些道行,在宋家守了幾日,竟然真和那妖獸撞個(gè)正著,兩方一見便斗起法來,宋家人都遵著道長的指示,躲到房間中閉門不出,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等到天亮,外面一片寂靜,他們出去查看的時(shí)候,只見棲云山的道長們都被咬傷,直到現(xiàn)在還躺在宋家養(yǎng)傷。云殊君聽到此處,頓了頓,問我道:“那妖獸當(dāng)真如此厲害?我看他……”我隱約知道那幾位道長為何中招了……不過當(dāng)著宋夏我也不好出口,只得安撫的看了云殊君一眼,又向宋夏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繼續(xù)。宋夏嘆了口氣,黯然道:“幸好有位道長傷的輕些,神智還算清醒,他給我們一疊符篆,教我們貼在門上,能阻擋那妖獸夜襲,我們照做之后,果然安生了些許時(shí)日,但是就在你們來的前兩天,那符篆好似有些不好使了,那妖獸又來了!我猜想,那妖獸必與我meimei的失蹤脫不開關(guān)系,懇求二位高人救我們宋家?!?/br>我心想,那小蛇一直去夜襲宋家,怕不是在找什么東西……我突然一激靈,與云殊君對(duì)視一眼,我看到他眼中亦是了然。定是宋臨霜的仙氣引來了那小蛇的覬覦。并且雌蛇天生便會(huì)畫皮之術(shù),擄走凡間女子想必也是想要她們的外皮。這小蛇還在蒙昧期,本能的循著宋臨霜的仙氣而來,途中又碰到了宋大小姐,故而順便擄走了。若是這想法沒錯(cuò),那宋大小姐怕是兇多吉少了。一念至此,我只恨自己婦人之仁,放走那蘭姬,妖果然……果然都極為兇殘,我……我忽然對(duì)上云殊君灰眸,見他略帶擔(dān)憂地望著我,不由得一時(shí)怔忪。第三十四章順氣丸再三應(yīng)了宋夏之后,他終于千恩萬謝的走了。我與云殊君對(duì)面而坐,我們喝了杯茶,我沉吟了一下,道:“棲云山——”剛巧他也同時(shí)開口道:“沒逮住……”我道:“你、你先問?!?/br>云殊君也不推辭,直接道:“沒逮住那小妖?可是發(fā)生了什么?”我就知道他要問這個(gè),念在事關(guān)重大,只得原原本本全盤托出。云殊君開始聽得還挺認(rèn)真,聽到蘭姬脫衣服就開始眉眼間帶了些玩味之意,等到了我冷不防被咬那段,他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無奈的看著他,道:“就、就知道你要取笑我?!?/br>云殊君撩起我的袖子,湊近道:“難怪你這么晚才回來,咬哪了?我看看……”傷口在大臂接近肩膀處,撩起袖子自然是看不到的,我便褪了一半衣衫給他看。他湊過來,鬢邊所系的道冠細(xì)帶無意間略過我的肩胛,我面上沒來由的有些發(fā)熱。我也自己望去,只見臂上有兩個(gè)小孔,周圍有些干涸的血跡。他輕輕伸指輕撫,溫聲道:“看清她是什么蛇了么?”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一條小、小花皮蛇罷了,有些毒性,她剛、剛剛化形,還在蒙昧期,好抓?!?/br>他道:“蛇毒清了么?”我道:“應(yīng)該無恙了?!?/br>云殊君又是一笑,道:“我看沒有?!?/br>我剛剛一怔,只覺得臂上一溫。云殊君輕輕啄著我的傷口,說起來也是奇怪,明明那處傷口早已結(jié)痂,不知道為何,他一吻我便覺得那處又酥又癢,我想撤開,他卻不依不饒地湊過來又吻了一下。他終于抬起頭看著我道:“你怎么這么笨啊,女妖脫個(gè)衣服你就把持不住?!?/br>聽他這樣說,我更是煩惱,我悶悶道:“不、不是把持不住,是心神大亂?!?/br>云殊君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是君子作為,很得意???”我道:“棲云山的道長們,就……得了你真?zhèn)鞯耐阶油綄O不也心神大亂……”云殊君挑眉道:“噯喲,你連這都知道?”我心想,你怕是真當(dāng)我傻,嘴上道:“那晚你同那農(nóng)婦說你是棲云山的道士,剛才聽宋夏提起那里的時(shí)候,你的神情有些異樣。我就、就想起來了。”云殊君摸了摸下巴道:“唉,我許久沒有回去了,誰知他們一代不如一代,連條小蛇都抓不住。”我替幾位道長氣憤道:“她、她她她脫衣服?。?!”云殊君像握拳抵住唇邊,像是忍了一下,但終于還是忍不住偏過頭笑了好一陣。我氣的咳了兩聲,道:“我本想追,但不知道她化回原身鉆到哪去了,又又又怕你、怕你……擔(dān)心,我就回來了?!?/br>見云殊君仍是笑,我霍然起身道:“我去抓她!”云殊君拉住我,眼中仍然帶著笑意道:“不急這一時(shí)?!?/br>我道:“若是她又去尋畫皮,傷了凡人女子性命……”云殊君想了想,好不容易斂了笑意道:“說到這個(gè),我正有個(gè)事要問你,我是凡人飛升,對(duì)山禽野獸一道不太熟,你說的蒙昧期我雖然知道,卻不甚了解,你給我好好說說。”我道:“就是像人類孩子一樣,有的鳥獸修煉了幾百年才修成人形,化形時(shí)也是凡人二十來歲的模樣,但那時(shí)他的心智依舊幼稚?!?/br>云殊君沉吟片刻,道:“你呢?”我一怔,“我?我修成人形很早,所以化形也是五六歲小孩的樣子,跟著隋河一起長大的。”云殊君道:“那你的蒙昧期有多久?”我搖頭道:“不好說,我那時(shí)原身也還小,所以我不知該不該算在內(nèi)?!?/br>云殊君道:“嗯……那我問你,你回憶一下你小時(shí)候,若是你那時(shí)想害人,會(huì)不會(huì)先選取青樓女子這種好下手的對(duì)象?然后才是普通人家女子?”“這……這應(yīng)該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