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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女子難產(chǎn),這事便不了了之,我那弟弟就這么成了外室之子。祖父祖母嫌這事丟人,就把弟弟過繼給了族人。但那族人早亡,他也就成了落魄子弟?!必S裕皺了一下眉,“他沒人教導(dǎo),科舉是不可能。我正想法子讓他參軍入伍,總不能這么浪蕩下去。” 卿昱和白萌面面相覷。 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說這么清楚,只說這是過繼給族人的庶弟就成了啊。我們只是好奇,又沒打算追根究底! ☆、第86章 豐家這種事,在大家族并不少見。 所謂大家族守禮,守得是表面上的禮。私底下,誰家沒個花眠柳宿的紈绔子弟?只要不鬧到面上讓大家都覺得難看,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也是為何豐家不肯讓那外室進門的原因。 首先,那女子是豐裕父親的救命恩人,豐裕騙了人家,占了人家的身子,這件事說出去,怎么都是給豐家蒙羞;其次那女子為山野孤兒,來歷不明,就算給豐家作丫鬟,身份都不可能,更何況妾。 若不是看著她有了身孕,可能豐家人早就將其打發(fā)走了。也是還有點良心,想著那女子可憐,才想著等孩子生出來之后,再考慮給那女子換個身份進門的問題。 恰好那那女子難產(chǎn)死掉了,豐家人自然很高興的不用再糾結(jié)這件事,將孩子過繼給別人就得了。 過繼這件事,還是豐裕母親堅持的。她言豐家乃大家族,做人不能沒有良心。無論如何,這女子,這孩子,都是沒有錯的。孩子若草草送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送給豐家無嗣之人,在眼皮子底下,也能照看一二。 “所以明面上,我那兄弟出身是父親丫鬟所出庶子,過繼給他家為嗣子?!必S裕毫不猶豫把豐家掩蓋下去的事一一抖了出來,“母親同情那女子,在那女人懷孕之時就答應(yīng),孩子出生就將其過繼。那女子本準備回到山村,就當是寡婦,再嫁也是可以的。比起生母低賤,在家中受盡白眼的庶子,不如成為一富足人家的嗣子。母親說,那女人是這么希望的?!?/br> 一山村孤女,卻識字懂禮,眼界也異于常人,讓豐裕母親這位世家女子都心生佩服,忍不住對其伸出援助之手,身份肯定不一般。這大概也是豐家死活不愿意讓那女子進門的原因吧。 可惜那女子只因為自己救了一落魄書生,兩人在村民見證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按照習(xí)俗,她就是他的妻。誰曾知,連個妾都不是。她的丈夫,也并非什么落魄書生,不過是一官宦家族游戲人間的紈绔子弟,家中侍妾通房無數(shù),庶子庶女扎堆。 聽著豐裕老老實實將這些陰私之事全盤托出,卿昱和白萌都不知說何是好。 這侍衛(wèi),是不是太實誠了些?豐家千方百計將此事隱瞞下來,豐裕居然就這么講給皇帝陛下皇后娘娘聽了,這豐家要是知道了,還不打斷豐裕的腿。 不過豐?,F(xiàn)在是帝后面前的紅人,豐家頂多鬧一下,大概也不敢對豐裕如何啊。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豐裕也不介意多說一些。他抱怨道:“我母親是個愛cao心的老好人。豐家已經(jīng)放棄他了,我母親還不斷念叨我,讓我多照看他一些?!?/br> 正說著,臺上的人已經(jīng)唱完戲,可能是他朋友的一群人簇擁上去,紛紛給他叫好。臺下許多人都給了大把銅幣,還有些給碎銀子的。 臺上那人笑著謝過,到后臺卸妝。 不知道是不是見到了豐裕,待那人卸了妝之后,徑直走到卿昱和白萌面前,對著豐裕老老實實拱手道:“大哥,你怎么來了?” 豐??戳说酆笠谎?,道:“難得放假,陪友人過來逛逛。這位是明公子和他的夫人。” 豐殊和京中官宦公子交往不多,不知道這明公子是哪家人。不過能和他大哥成為友人,看上去他大哥還很尊敬這兩人,豐殊就知道這兩人身份不一般,立刻見禮。 他因囊中羞澀,又不愿豐裕接濟,經(jīng)常走臺串戲,練就了一副好眼色。 卿昱道:“既然是豐裕親戚,那就一同坐會兒吧?!?/br> 卿昱被工作壓抑許久的八卦之心又開始熊熊燃燒。 想當初,他可是對官員后院之事如數(shù)家珍,整一個八卦頭子。只是近些日子,他的情報得用在其他方面,不再探究這些事了。 說起來,白萌還彈了他的額頭,說他對官員后院之事了解這么清楚,怎么沒發(fā)現(xiàn)有人要造反。 卿昱捂著額頭,很是委屈。這探究后院八卦的難易程度,和造反這種事能比嗎?而且他還是提前得知了啊,不是把榮王派出去調(diào)兵了嗎?只是榮王調(diào)來的兵還沒到,白萌就開了無雙,把叛軍全滅了而已。 白萌知道卿昱這些小愛好,對他很是無語。 不過難得放假,這點小愛好,她也只能寵著了。 豐殊在臺子上放得很開,但現(xiàn)在卻有些拘束。 他從記事起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自己全靠豐裕的母親,才能好好生存下來。 現(xiàn)在他雖然囊中羞澀,實際上家中還是小有薄產(chǎn),被養(yǎng)母收著。養(yǎng)母說了,這錢要留給他娶媳婦,絕不能動。他文不成武不就,又愛交友,這多余的花費,就只能串戲了。 不過他也好這口。愛好同時還能賺錢,也算輕松。 但他也知道,若不是有豐裕在背后護著,他不可能在走臺串戲的時候這么順利,從未遇到地位較高的紈绔的為難。 想到這,他看著豐裕,心里就更加發(fā)憷。 豐殊是個懂感恩的孩子,因此面對恨鐵不成鋼的豐裕,心里就很是愧疚和無措。 可他就是不喜讀書。他哥不會真的想把他扔邊疆去吧QAQ,求放過啊。 卿昱看看一臉嚴肅的豐裕,又看看一臉乖巧的豐殊,好奇心快爆棚了。 若不看年紀,這兩兄弟不像是兄弟,倒像是父子了。 聽聞豐裕家中庶妹庶弟眾多,也沒聽過他和誰走的特別近。怎么他倒是對這個過繼給別人的庶弟很是上心。 突然,卿昱看到豐殊身上掛著的銀鎖,上面的圖案,居然讓他覺得有些眼熟。 豐殊身上的銀鎖是小孩才常佩戴的長命鎖樣式,每個看到的人都會有些好奇,豐殊都習(xí)慣了,所以沒有在意卿昱的眼神。 豐裕不比豐殊,他對帝后任何疑問都是知無不言的。于是他很平靜開口:“公子,這是豐殊母親的遺物,所以他一直帶著。” 豐殊眼睛眨了眨。公子?自家大哥把自個兒地位也放的太低了些吧?怎么一副下屬對主公的口吻? 卿昱道:“這銀鎖上的圖案我有些眼熟,可否讓我細看一下?” 豐殊驚訝:“公子見過?” 卿昱道:“應(yīng)該是見過……” 他看向白萌:“萌萌,你有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