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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便為這兩人解圍道:“明弈,這兩書生也站許久了,該給人賜座了吧?” 賜? 吳運當即一個激靈。柳彬也疑惑的皺起眉頭。 白萌對兩人微笑道:“這明公子位高權(quán)重,習慣性用對下屬的方式對別人,兩位別見鬼,他就這臭德行?!?/br> 白萌用的還是仿若少年的聲音,但這語調(diào)分明帶了幾分親昵曖昧,讓吳運和柳彬又是一陣狐疑。 連皇后宗族子弟都說那明公子位高權(quán)重,這么說話是習慣,他們也不好繼續(xù)發(fā)難了。只是……這白公子和明公子是不是太曖昧了些,難不成是斷袖之癖? 于云瑞苦笑更甚。 他真的很希望等會兒帝后自爆身份,不然他要怎么和這兩人解釋? 卿昱其實已經(jīng)感覺到了兩人不愉快的感情。他的精神力敏銳到再進一步,可能就能發(fā)展成異能的程度了。 不過現(xiàn)在他膽子很肥,還有白萌在一旁護著,他一點都不怕。 他就很任性,的確很任性。 等這兩人入座之后,卿昱將柳彬扔到一旁——知道他家人是干什么的,反正外官入京的時候,抓壯丁跑不掉,就懶得繼續(xù)問了。至于柳彬本人,看他自己造化吧。才學才干也罷,為人處世也罷,且再磨礪磨礪再說吧。 還是家中在京城當官的吳運比較重要。 卿昱問道:“吳運……” 吳運忙道:“在下字子遠?!?/br> 雖然知道你位高權(quán)重,但是直呼姓名還是讓人很尷尬啊。 卿昱點了下頭,道:“吳子遠,你的為人處世是你父親教的?“ 吳運干笑道:“我是父親親自教導(dǎo)……”但是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不順耳,總感覺是在罵人呢?! 卿昱又道:“你為人處世很不錯,就是剛才寫的詩詞文采差了些?!?/br> 吳運還沒說話,柳彬就青著臉硬邦邦插嘴道:“公子這就誤會了。子遠只是藏拙。他的老師可是前科狀元東方閑鶴先生?!?/br> 吳運張嘴正想繼續(xù)謙虛幾句,卿昱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老師是東方閑鶴?翰林東方逸?!” 吳運張開的嘴開開合合,愣了一會兒,站起來拱手道:“老師可是有得罪公子?” 卿昱冷哼:“那個懶惰的家伙,當然得罪我了,大大的得罪我了!” 白萌干咳一聲:“明弈!” 卿昱收起氣憤的神情,對吳運擺擺手,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坐下。” 吳運訕訕坐下。 這明公子……是和老師關(guān)系好還是不好? 卿昱問道:“東方逸那家伙懶得令人發(fā)指,他還會收學生?” 吳運黑線。老師是有點懶……這么評價老師,頗不是其實和老師關(guān)系不錯? 他老老實實道:“東方老師是家父師弟?!?/br> 卿昱眼睛危險的瞇起來:“我可是聽說,東方逸師從大儒公孫興。你父親也是?” 吳運并不覺得這是不能說的話,道:“父親也是?!?/br> 卿昱又道:“先帝時期,公孫興以年歲已老,志在山水,拒不入仕,只推舉了弟子?xùn)|方逸進入科舉。東方逸科舉考場一路高歌,金榜題名,得中狀元。之后他在翰林院沉寂多年,世人都忘記了這個曾經(jīng)被稱為當世奇才的年輕狀元郎。原來公孫先生,還有另一位不為人知的弟子,也已經(jīng)出仕。” 吳運覺得面前明公子的運氣似乎有點不對,但這的確是事實,他只能點頭稱是:“家父和老師同榜進士?!?/br> 卿昱道:“怕不是也藏拙了吧?以他現(xiàn)在職位,大概是個二甲不上不下,即不會外放,也進不去翰林院的位置?見你現(xiàn)在也在藏拙,莫不這也是你的目標?哼,我大承的朝廷,你們是不是看不上啊?!?/br> 卿昱氣得狠狠一拍桌子,那擱在桌子邊緣的茶杯被震到地板,摔成了好幾瓣。 吳運正懵逼著,于云瑞立刻跪下,道:“公子息怒!吳家人和東方翰林絕無此意!他們既已出仕,就抱有為國為君之心!” 卿昱冷哼:“為國為君?!我看,是大隱隱于朝吧?我不說為君,就看這大承內(nèi)憂外患,朝內(nèi)空虛,他們還有心繼續(xù)在朝中當他們的隱士,連養(yǎng)個兒子教個徒弟,都想的是一路藏拙,走他父親老師的老路。他們學了那么多,卻不想不用,有何用?!” 白萌伸手將卿昱拍桌子的手抓過來,皺著眉看著他紅通通的手掌,有些生氣,連變聲都不顧了:“誰惹你生氣,你罰誰就成,何必跟自己的手過不去?若是茶杯碎片劃傷你了怎么辦?” 紅腫的手被白萌捏了捏,卿昱才感覺到痛。剛才的確拍得太狠了些,手疼。 “我就是生氣?!鼻潢诺臍鈩派陨韵诵?,“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見嗎?” 白萌道:“這天下人才多得是。他們愛來來,不來滾。世間這么多人,總有幾個思想和咱們不合拍的。只要他們在現(xiàn)在的位置,不尸位素餐即可。那東方翰林在翰林院不還是干得好好的?只是不主動出頭罷了。工部最近忙得跟一鍋粥似的,上上下下皆在加班加點工作,也沒聽說一個姓吳的員外郎偷jian?;K麄冏龊昧朔謨?nèi)的事,不過是不求上進,哪就有你說的那么嚴重了?不是每個人都有功利心?!?/br> 卿昱委屈道:“那我給他們更重的擔子,他們會好好抗嗎?” 白萌道:“那東方翰林現(xiàn)在不是干得好好的?再給他加點擔子,他定也是會好好做的。只是本性懶惰罷了?!?/br> 卿昱被白萌一通話順了毛,也不那么生氣了。 他讓人收拾好茶杯,換了茶,道:“于云瑞你坐回去,沒你什么事。好了,我們繼續(xù)聊吧?!?/br> 吳運和柳彬面面相覷。 繼……繼續(xù)?剛才于云瑞怎么跪下了?白公子怎么變成白姑娘了?那明公子話中信息量好大,讓人有不好的聯(lián)想??! 可他們現(xiàn)在不敢告辭,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 卿昱對吳運道:“這次科舉,你給我拿出應(yīng)有的實力出來。公孫先生的徒孫,可別像你父親那樣,連科舉都不認真。既然你拜了東方逸為師,想必你的父親還是對你的科舉很重視。鄉(xiāng)試會試你若是藏拙,就算你入了殿試,我也會讓你名落孫山?!?/br> 吳運立刻臉色蒼白。 會試后是殿試,殿試決定進士名次。一甲進士共三人,即狀元榜眼探花;其次是二甲進士,賜進士出身;最后是三甲進士,賜同進士出身。同進士除非有大功勞,不然幾乎沒有回京的機會??既胪M士,對于許多讀書人而言,相當于一生都毀了。 誰讀書不想個位極人臣? 而進了殿試還名落孫山,一般是沒有寫完殿試策論,或者是殿前失儀。這種人自然比同進士凄慘得多,那是真正一輩子都毀了,再無起復(fù)可能,還會淪為讀書人之恥。 “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