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匾砸下來,都能砸到兩三個官宦子弟。 因逛的人層次很高,因此這里的店家都挺老實,所賣的東西質(zhì)量都不錯。 就算是古董店,店老板也會將貨架分成已經(jīng)鑒定好的古董,和未鑒定的古董。已經(jīng)鑒定好的古董自不用說,肯定是真貨。未鑒定的那一堆,你要買首先得簽個協(xié)議,將來若鑒定出來是假的,別回來找店家麻煩。 這條街寸土寸金,店家背后肯定都有人撐腰。若是簽了協(xié)議,自己買虧了還要找人麻煩,地位低的直接會有官府上門,地位高的也要斟酌一下自己眼拙買錯了東西去鬧,在上層圈子會不會成為笑話。 “因此這里秩序還是不錯的。”榮王道,“那些小的也不敢在這亂來。明弈,你要先從哪家店開始逛?” 榮王世子卿弘很無奈的看了自家老爹一眼。陛下客氣客氣,讓你稱呼他的小名,你就真的這么稱呼了嗎?雖然你是陛下親叔叔,但這樣也太不規(guī)矩了吧? “黃公子,可要先逛一下這家店?這店里販賣的都是各類瓷器,有時候在下也會在這里淘一些前代的官窯?!鼻浜牍Ь吹?。 卿昱道:“堂兄喚我明弈便好。這里可有比較有名的首飾店?不是古董,古董顏色太差。我先給萌萌買點首飾?!?/br> 榮王立刻插嘴道:“這個我也熟,以前我經(jīng)常給萌兒買首飾。金銀東珠什么的還是得新做的首飾,那什么玉啊之類,古玉也不錯。明弈走走走,我們先去那家店?!?/br> 榮王非常不客氣的拉著卿昱的袖子往前走,卿昱也好脾氣的任由榮王拉著。 白萌和卿弘走在后面,兩人皆是一臉無奈。 卿弘為難道:“父王這脾氣……” 白萌笑道:“舅舅不必多慮,外祖父只是顯示對明弈的親近罷了。明弈看上去也很受用。他們畢竟是親叔侄,拋去君臣的身份,也算是最親的親人了。明弈之前還和我說,外祖父小時候帶著他玩耍的事?!?/br> 這話倒不是白萌說著安慰卿弘的。在卿昱記憶中,對榮王印象確實不錯。榮王性子跳脫,又受先帝的寵。便是先帝之后猜忌他,但在私下里還是習慣性寵著自己弟弟,特別是榮王脫下盔甲,變成個紈绔之后。 因此若是榮王在場,先帝訓斥卿昱的程度會減輕不少,也不會責打卿昱。榮王在卿昱十歲之前,還經(jīng)常進宮帶著卿昱玩耍。這時候是卿昱最輕松的時候。因為榮王帶著他玩耍,先帝不會打罵他,課程也會延后。 只是十歲之后,或許是先帝對榮王說了些什么,或許是榮王自覺再親近太子會引起先帝猜忌,榮王不再入宮找卿昱玩,卿昱幾乎沒機會再單獨見到榮王,見到了,榮王也是匆忙幾句客套話,就立刻離去。 說實話,卿昱心里當時是有些委屈的。 不過現(xiàn)在他長大了,也能理解榮王當時的做法。 他是太子,作為宗室,榮王再和自己走得近,是不合時宜的。 “陛下還記得?”卿弘說完這話之后,自己先笑了,“陛下那時候肯定記事了,的確是應該記得的。只是沒想到,陛下記得?!?/br> 不是記憶中記得,而是感情上的記得。 “陛下一直心軟,舅舅又不是不知道。”白萌笑道,“若不是他心軟,也不會委屈了這么久,到現(xiàn)在才好轉(zhuǎn)?!?/br> 卿弘道:“陛下現(xiàn)在這樣很好,萌兒以后也要多勸誡陛下。做好皇后的本分?!?/br> 別人都說皇帝陛下韜光養(yǎng)晦,現(xiàn)在一鳴驚人。但作為和先帝最親近的宗室,榮王府眾人,特別是榮王和曾經(jīng)當過皇帝一段時間伴讀的榮王世子心里卻認為,皇帝的性格不一定是裝出來的。 既然是白萌進宮之后,皇帝性格才轉(zhuǎn)變,深深疼愛白萌的榮王府眾人,自然就將這個功勞安在白萌身上了。 白萌道:“我定然會全力支持明弈?!?/br> “萌萌,你怎么走得這么慢?”被榮王拉著快走了幾步,回頭發(fā)現(xiàn)白萌還在后面的卿昱回頭道。 卿弘和白萌立刻加快腳步跟上去。 榮王選的店鋪的確不錯,只看柜子里擺著的幾件金累絲的首飾,工匠工藝就不亞于宮里了。 這一瞬間,卿弘動了將工匠征入宮的心思。 皇后的首飾工藝還不比宮外的,這讓他臉面何存? 白萌看了幾件首飾后,問道:“你這店的工匠技藝倒是不錯?!?/br> 店掌柜雖不認識卿昱和白萌,卻是認識榮王的。見榮王來了,立刻屁顛屁顛跟過來親自招呼。 掌柜道:“這可是從宮里出來的御用匠人的手藝,咱東家花了大價錢才請到的供奉。這幾件是鎮(zhèn)店之寶,不外賣的。不過夫人如果確實喜歡,可以找店里供奉訂制。供奉年紀大了,一年就只能做那么幾件首飾,本來應該是排隊來的。但若是榮王您老人家,這名額,肯定是可以挪一挪的?!?/br> “宮里出來的?可是真的?”卿昱道,“姓甚名誰?” 客人要花大價錢買首飾,肯定要問一下真假。不是店家說是宮里出來的,就是宮里出來的。掌柜很習慣這些貴客們詢問供奉的名字,也知道他們有辦法查到真假,當即笑道:“供奉姓陳,名廣誠?!?/br> 卿昱稍稍有些驚訝:“是他?他居然還活著?” 榮王道:“當日他被趕出來后,被于老頭家的人收留了,然后一直在于家人的店鋪里干活?!?/br> 卿昱道:“于老頭?王……王爺說的可是已告老的前禮部尚書于江翁?” 榮王道:“是他,不過又不是他。救那老陳頭的人其實是他一遠方堂侄。他從誠國公奴仆手下救得老陳頭,還因此被免了舉人功名。若不是有于老頭護著,恐怕就不止被免功名這點小事了。” 卿昱皺眉:“此事怎沒聽人說過?” 榮王笑道:“不過是于老頭家一遠房小輩,這有何可說的?況且那小輩的確是頂撞了誠國公,哪怕是為了救人,這沖撞貴人的罪名還是得認下。再說了,這只是革了功名,又不是不能再考了。他能考上一次舉人,就能考上第二次舉人,不過耽誤幾年罷了。這懲罰也就不痛不癢。說起來,那小子今年秋天又該入京趕考了吧?” 那掌柜的顯然也知道這件事,在誠國公已經(jīng)再起無望之后,他也不忌諱談起這件事,何況這是榮王先提起的:“云瑞少爺今年是要繼續(xù)進京趕考的。” 卿昱點了點頭,道:“縣試名次如何?” 掌柜見這恐怕不到雙十的少年郎語氣很是不客氣,心里本來生出了幾分不喜,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榮王帶來的人,榮王都對其客客氣氣的,恐怕這少年身份不一般,便越加恭敬道:“縣試第三?!?/br> 卿昱道:“縣試第三,就是經(jīng)魁了?” 掌柜道:“是尚書經(jīng)魁。” 榮王冷哼:“于老頭也是治尚書的,這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