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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榮王妃出面,拉著榮王坐到一邊,似乎還暗地里揪了榮王腰間的軟rou一下。 榮王這才將談話的機會讓給其他人。 白耘道:“娘娘,近日身體可好?” 看著白耘眼底的紅血絲和眼下的陰影,白萌做心疼悲傷狀,道:“女兒很好。爹爹怎么這么憔悴?可是有什么心事?有女兒能幫忙的地方嗎?” “沒事,最近政務太繁忙了?!卑自判Φ?,“現(xiàn)在過年,能輕松一陣子了?!?/br> 白萌裝作相信,道:“爹爹是在忙邊疆戰(zhàn)事嗎?雖然邊疆戰(zhàn)事重要,爹爹也要注意身體。女兒不在爹爹身邊,不能照顧爹爹,爹爹千萬要自己保重自己。” 白耘點頭笑道:“臣會保證身體。娘娘放心。” 白萌繼續(xù)問道:“大哥今年為何過年都不在家?他不是馬上要成親了嗎?我還想借著年節(jié),將未來嫂子叫進宮,讓大哥躲在簾子后面偷偷看一眼呢?!?/br> 白耘搖搖頭,道:“胡鬧。要相看,自有岳母出面,哪能讓你做這些事?你只要cao心好你自己就是。你大哥……突然有朋友邀約,雖然年節(jié)重要,但他明年要參加秋試,還是先顧著這個吧。” 今年白耘就在外地游學備考,若不是白萌被指為皇后,他還不會回京?,F(xiàn)在又出去游學,也說得過去。 榮王妃對此事倒是很有些抱怨:“秋試再重要,年也改過。大冬天的把意遠趕出家門,你這當爹的也太狠心了?!?/br> 白耘連忙告饒,說此事是白思自己決定,他這個做父親的只是表示支持,并不是故意將兒子趕出門。 世子妃勸道:“母親,意遠明年趕考,或許是心中有些急躁了。他們讀書人的事,還是看他自己吧?!?/br> 榮王妃還是憤憤不平:“以你的身份,意遠哪需要辛苦科舉?他現(xiàn)在可是國舅爺,什么官不能當?非要受這些苦。” 白耘賠笑:“正是成了國舅爺,意遠才更緊張了些。他心高氣傲,定不愿意讓人認為他是借著萌兒的關系做官,肯定是要自己考上去的。自己考上去,底氣也足了些。意遠作為大哥,肯定是希望能幫助萌兒,而不是被萌兒提攜?!?/br> 榮王妃冷哼:“是是是,這一點學你,真不愧是父子。不過明年開春的婚事可別耽誤了,人家小姑娘還眼巴巴的等著呢,荷包帕子都送了一匣子了。” 白耘笑道:“這是肯定的。開春之前,綁也要把他綁回來,婚事不能耽誤?!?/br> 這個話題就此岔過,他們繼續(xù)和白萌聊著宮外的事,讓白萌不用cao心家里。 白萌微笑著一一應答,直到天色變暗,才依依不舍將人送走。 送走之后,白萌面帶為難道:“哎呀,我怎么忘記大哥明年要秋試的事了,合該待他秋試后再將此事告訴他們的。我這記性,該打?!?/br> 作者有話要說: _(:з」∠)_明天一定不熬夜了,我以白萌的節(jié)cao發(fā)誓! ☆、第37章 榮王府和白府的人剛走, 卿昱就從簾子后面走了出來, 靠在白萌身上打哈欠。 白萌有點小愧疚,反省自己是不是這幾天夜里折騰的太晚了。小皇帝還在長身體,出來的次數太多,好像對身體不好。 只是現(xiàn)在小皇帝對床笫之事的態(tài)度有所緩和,她實在是想再加把勁,爭取早日吃上整塊的rou。現(xiàn)在只是挨挨蹭蹭親親抱抱不進去, 雖然也有感覺爽到,但是爽完之后就更垂涎了。 卿昱又打了個哈欠, 下巴擱在白萌沒有簪發(fā)飾的發(fā)髻上碾了碾, 把白萌的發(fā)髻都壓歪了。 白萌伸手扶住發(fā)髻, 心里嘆了口氣。 算了,心急吃不了熱湯rou。還是悠著點吧。小皇帝的身體更重要。 “困就再睡會兒?”白萌道。 卿昱搖搖頭:“剛睡醒……白思怎么了?有需要朕幫忙的地方嗎?” 白萌讓卿昱躺在她大腿上,雙手輕輕幫他按摩頭部,道:“沒什么, 只是將白萌生母的事泄露給白耘和白思的時候, 忘記白思明年要秋試的事了。若是影響了白思的科舉發(fā)揮, 這可有些對不起他了?!?/br> 卿昱有些迷糊的腦子努力轉動了一下,終于想起白萌借他的情報機構查了一下白府后院的事。 卿昱揉了揉眼睛, 道:“萌萌你真是好心。白萌離開的時候,沒讓你管她生母的事吧?你還幫著她報仇。就算要報仇,將事情泄露給榮王府,不就得了。” 白萌微笑道:“我當初只答應實現(xiàn)她兩個愿望,一個是對她成佛來說必須的報仇, 這個她沒得選;在第二個愿望的時候,我看她恨得要命,都流出了血淚,但是最后還是在報仇和照顧親人中選擇了照顧親人,就忍不住有些心軟了。反正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br> 卿昱伸手撓白萌的腿,如果有耳朵的話,他的長耳朵肯定也跟著磨爪子的幅度一甩一甩:“好吧好吧,如果透露給榮王府,榮王府肯定和白耘不死不休,以白耘現(xiàn)在的地位和聲望,榮王府和白耘是兩敗俱傷的節(jié)奏,你夾在其中也不好辦。但你也可以悄悄把她干掉啊,朕幫你?!?/br> 卿昱賤兮兮的做出割脖子的動作。 白萌眼角一抽。 她善良的大兔子皇帝,這是養(yǎng)變異了?怎么感覺肚子上的白毛有點黑了?是錯覺嗎? 白萌點了卿昱的鼻頭一下,道:“要她死還不容易?她那病歪歪的樣子,半截身子都埋進了土里,讓她立刻去死,對她而言,反倒是解脫了。要幫白萌的母親報仇,不是這個報法。我來這個世上,榮王府也幫了我許多。可以的話,不想讓他們摻和進這個事?!?/br> “白萌離開的時候,對白府的怨念也很重,這樣子,或許她的怨念能消失,投胎也順利些。嗯,最重要的是,要報復白母,只有將此事告訴白耘這一個方法了。”白萌嘆氣,“我也很頭疼啊?!?/br> 白母本就老病纏身,活著不比死了舒服。讓她給白萌的母親償命,對她來說并不可怕。白母唯一怕的,就是兒子的厭惡了吧。 白萌知道,白耘就算知道他母親所做的事,也不可能對白母做什么?!靶ⅰ弊执筮^天,白母又確確實實為拉扯大白耘付出了許多。 但白耘肯定會向白母求證,求證的同時也會自己查,查出真相之后,他定會忍不住覺得白母可怕、瘋狂、心理變態(tài),不自覺就想疏遠白母。 白思更是如此。他對白母感情不深,白母之事更會讓覺得不寒而栗,便是和白母待在同一個屋檐下,都會做噩夢。 對白母而言,相依為命的兒子,作為兒子血脈的延續(xù)的大孫子,是比她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被這兩人厭惡排斥,白母所遭受的折磨,可比殺了她痛苦多了。 白母連白耘對妻子、侍妾有男女之情都忍不了,覺得對方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