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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畫風(fēng)不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養(yǎng)不成自己,就養(yǎng)成別人聊作慰藉了。

    當(dāng)然,男人她也養(yǎng)了不少。只是只能互相用工具什么的,還是讓她很難受啊。她想體驗一場真實的性,為此她擁有足夠的理論知識,就是沒條件付諸于實踐。

    罷了罷了,過往不提也罷?,F(xiàn)在她換了一具她心目中完美的身體,力量也逐步能夠控制,再不會發(fā)生前世那樣的事。

    畢竟前世那相貌和無法控制的力氣以及完美的防御,是異能速成的副作用,也是她為了獲得更強大力量主動的選擇。

    現(xiàn)在她不需要全方位無死角防御和力量壓制,只要控制好跟隨來的這一身異能,就沒有問題了。

    前世學(xué)來的技能,這一世定會讓她成為最完美的女人,最完美的妻子。

    比如現(xiàn)在,她就能在棋盤上,將皇帝的黑子殺得潰不成軍。

    “你輸了?!卑酌葢醒笱蟮?。

    皇帝在確定勝負(fù)之時,已經(jīng)愣住了。他神情恍惚,好似被白萌逼入了夢魘之中。

    白萌露出惋惜的神情。

    這種人他見多了。心中有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的人,便是偽裝的再完美,只要稍稍一逼迫,輕輕那么一推,他的心理防線就瞬間崩塌,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作者有話要說:  白萌覺得自己輕輕一推,被她推掉心理防線的人可不覺得。她前世殺戮很重,故意泄露氣勢的話,就算長著一張柔弱臉也是小兒止啼吧,摸下巴。

    帝后的腦袋有恙都出來了。霸道暴力超有安全感的偽白蓮花賢后←→儒雅隱忍超沒安全感的心理創(chuàng)傷明君。

    ☆、第十一章

    自父皇駕崩之后,卿昱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感受到這種恐懼了。

    這種心里對自己默念一千遍一萬遍,“父皇是愛我的”,“父皇只是恨鐵不成鋼”,“父皇不是故意的”,“父皇也很痛苦”,但是仍舊抑制不住想要蜷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的恐懼。

    母后去世的時候他還小,不記得有沒有恐懼;太后針對他的時候他也還小,也不記得有沒有恐懼。但被父皇親自教導(dǎo)養(yǎng)育這十幾年,恐懼是時時刻刻存在的。

    前幾年還好,父皇對還是小孩的他較為寬容。他自幼聰慧,啟蒙也比較快,得了父皇不少夸贊。

    雖然也曾因調(diào)皮或是沒完成學(xué)業(yè)受過罰,但那些受罰比起之后,已經(jīng)可以忽略不計。

    那時候的他是幸福的。這種幸福的感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記不清了。但這種感覺的確存在,是長久以來支撐他不要恨父皇的理由。

    在大概七歲的時候,父皇的身體突然惡化,重病一場。病愈之后,父皇就顯得很急躁,對他的要求也越來越嚴(yán)苛,動手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

    父皇是從戰(zhàn)場廝殺過的。父皇的的氣勢很可怕,就像是要殺人一樣;父皇的手勁很大,每次都跟骨頭要被打散一樣;父皇有時候控制不住脾氣,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打。

    不過父皇在控制得住脾氣的時候,還是比較注意分寸,所以大部分挨打之后他只是皮外傷,只是很疼,不會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

    他只是渾身青紫而已,藥酒揉一揉就散了;

    他只是皮外輕傷而已,第二天就結(jié)疤了,用特制的藥膏擦一擦,傷疤痊愈后連紅痕都不會留下;

    他只是被罵被吼而已,這都是他沒用,是他活該,是他不能達(dá)到父皇的要求。

    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從習(xí)武到兵法的運用,從練字到治國的道理,從自己喜怒不形于色,到從對弈、閑聊中都必須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父皇好似想將一切都一股腦塞給他,并且讓他瞬間學(xué)會。他從疲于應(yīng)對,到培養(yǎng)出如同食草動物一般的直覺,能分辨父皇每一次情緒轉(zhuǎn)變的征兆,能瞬間察覺對方的危險性,能做出最適合的求饒姿態(tài),減輕對方對自己的傷害。以免父皇的憤怒累積到控制不住脾氣的地步。

    別打了……好疼……

    別罵了……好難過……

    對不起,是我沒用,是我沒有達(dá)到父皇的要求,父皇別生氣了,我會努力……我一定會努力……

    求求你……求求你……

    “啪!”

    一聲清脆的擊掌聲將卿昱從夢魘中喚醒,他的視線重新聚焦,看輕眼前的人是自己未來的皇后,而不是那個已經(jīng)沉睡地底的父皇。

    卿昱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心里更驚恐了。

    這個女人很危險,和父皇一樣危險。

    明明他已經(jīng)十七歲了,而且武藝在父皇的高壓之下也算是不俗,面前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怎么看也不會給他造成危險。但他相信救了自己十幾年的直覺。

    這十幾年,他唯一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了。

    畢竟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父皇給的。他身邊的人,都是父皇的。他若是對身邊人訴苦,很快他的父皇就會知道。之后結(jié)果,他已經(jīng)體會過了。

    現(xiàn)在面對白萌,卿昱豎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父皇高壓教育下的偽裝,將直覺發(fā)揮極限。明明亭子外面有很多下人,他只要吼一嗓子,那些遠(yuǎn)遠(yuǎn)離開將這單獨相處空間讓給他們的下人們就會飛速的趕過來。

    可他知道,不能叫,不能喊,只能乖乖聽話。

    白萌道:“棋下完了,可否需要民女陪陛下看看風(fēng)景?”

    白萌指向池塘。

    雖然現(xiàn)在下人們沒有注意到皇帝的異樣,但伺候的人都是人精,難免不會注意到。還是面對著池塘,空無一人,只要皇帝不出聲,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白萌手中捏著一顆白子笑得開心。

    卿昱看著白萌的笑容,一言不發(fā)的起身陪她走到欄桿處,看著池塘波光粼粼的水面。

    “你……不是白萌,不可能是白萌。”卿昱壓低聲音道。

    隨著這句話他說出口時也覺得匪夷所思,但……白萌不可能和父皇一樣,擁有在戰(zhàn)場上血海尸山闖蕩過來的血煞之氣。他對這種氣勢太敏感了,敏感到現(xiàn)在晚上偶爾還會做噩夢。

    白萌笑意盈盈的看著卿昱,卿昱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一次發(fā)抖的幅度,若是旁邊有其他人在,都能看得真切。

    卿昱感覺白萌更加可怕了,就像是一頭老虎,而自己則是一只可憐兮兮的兔子。明知道對方一口就能吞了自己,卻腿軟得連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就像是面對父皇的責(zé)打一樣。

    卿昱帶著的淡漠木然的面具上的裂痕越來越大,額頭上開始沁出細(xì)汗,臉頰微微泛紅,心臟跳得快要從喉嚨躥出來似的,瞳孔也漸漸失去了焦距。他耳邊好似又響起了父皇的聲音……責(zé)罵聲,腳步聲,摔砸東西的聲音……近了……近了……父皇要來了……又要挨打了……

    “停!”

    卿昱感覺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覆在了自己手背上,他瞬間回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