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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之后,健身時他在想,洗澡時他在想,睡覺上床熄燈他還在想。當他閉上眼之后,突然腦中靈光一現(xiàn)。這里有很多讓人奇怪的地方,首先是李勛澤的表現(xiàn)。李勛澤象是一夕之間長大了,沉靜祥和無害。不不!這人根本不柔軟,這人心機深沉似?!址昼姸寄茏屗麩o計可施。李勛澤是這樣的人么?彼此同個公司二三年,他真不知道,或許是認知不深。李勛澤是怎么拿到請柬的?或許要問,他是怎么成為陳嵐的助理的?究竟是什么樣的手段才能替他應豪拿到請柬?聽說,李勛澤上面有人,背后一直有支持他的大老板,可這人挺神密的,盡管李勛澤名聲差,知名度低,但公司還是給他安排了許多工作……甚至連于瀟也不清楚。還有一點就是,李勛澤改名字了,他可以改成任何名字,為何偏偏要姓傅,自稱是傅振俊的親戚,還張口閉口拿傅振俊來壓他。還有,在影視城時,遞給他看的那張身份證估計是假的,他造假卻用上了傅振俊的出身年月。應豪煩燥的將臉埋入枕頭,媽的,睡了一下午,現(xiàn)在睡不著覺了。他和別人聯(lián)手黑傅振俊的事情,公司就幾個人知道,這些人都是公司的高層,個個嘴嚴著,至少近段時間內(nèi)不會透出絲毫風聲。李勛澤是如何知道的?應豪又翻身過來,睜開了眼,拿出手機開始看微博。他下意識輸入“李勛澤”三個字,轉(zhuǎn)眼間,手機屏幕上刷出各種整容貼。“扒一扒整容狂魔李勛澤的整容歷程!”應豪點開,鎮(zhèn)樓貼依舊是那張歪嘴照。然后是李勛澤兒時的照片,讀書時的照片都被扒了出來。然后是各個時期的照片,上面用粗紅勾出整容部位,旁邊備注整容所需費用。最后整張臉算下來,沒有一個部位是純天然的了,而且整容所需的費用根本是李勛澤所負擔不起的。整容整得這么徹底,可見其內(nèi)心想一炮走紅的決心也有多徹底。可是李勛澤是那樣的人么?應豪想到那個靠在沙發(fā)扶手處閑適得翻著書頁的年青人,那種沉靜淡然的氣質(zhì)絕非隨隨便便能夠裝出來的。明明是同樣一個人,可是又那么不同,真的是要瘋了。同樣的,傅振俊也失眠了。他想到了應豪的那個吻……他突然有些痛恨應豪的工作性質(zhì)。世人為什么要接吻,是因為情不自禁,是因為相互吸引,是喜愛,是心有所屬。應豪這一吻,代表了什么?又能代表什么?他以為自己牽著應豪的鼻子在走么?看起來似乎是,可在感情上,現(xiàn)在被牽著鼻子走的人恰恰是他自己。欲罷不能,剪不斷理還亂。別說得到一個人的心,哪怕是想明白一個人的真實想法都是很困難的事情。應豪吻他是喜歡他么?那一刻是否是喜歡的?還是說那一刻是全然的無可奈何?應豪離開時,還是象以前那樣討厭他?或者有一絲絲的改觀?難道他都沒有懷疑,現(xiàn)在的李勛澤與原來的那個李勛澤根本就是不同的人?第50章心魔與情殤5月1日勞動節(jié),也是全民放假聯(lián)歡的節(jié)日。傅振俊一早就起來了,他是被吵醒的。只聽小區(qū)里一大早吵得象菜市場,他這邊樓層不高,聽得清清楚楚。沒多久,陳嵐的電話也來了,說開車過來接他去李朝源府上。今天是會展舉辦的日子,歷時幾個月的籌備,只為了今晚的一舉成功。傅振俊下樓的時候看到兩撥人在吵架,面紅耳赤,彼此都是老鄰居了,家家戶戶有什么隱私都心知肚明,一場撕逼大站正在進行中,內(nèi)容只為了慶祝五一的橫幅。他見房東也在其中,爭得臉紅耳赤的,忍不住看上一眼。只見橫幅上寫著,慶祝麗源小區(qū)五一婦女勞動節(jié)快樂!那社區(qū)婦女主任一位男同志在那里喊:“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說勞動必須婦女,我們是想三八節(jié)跟五一節(jié)合并了,結(jié)果不小心寫成這樣了。再說了五一節(jié)現(xiàn)在誰還勞動啊,都出去玩嗨了,這橫幅你就理解成五一婦女玩嗨節(jié)吧!”傅振俊啞然失笑,幸虧陳嵐不在這里,要不然,這橫幅早撕了。下一刻,他便看到陳嵐站在人群外圍,神色茫然,似聽非聽,一付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嵐姐,怎么是你親自過來?”傅振俊上前。陳嵐象是受驚嚇一般抬頭,當她看到傅振俊的時候,臉色更難看了。“衣服都帶下來了吧,吃早飯了么?”傅振俊說:“還沒。不過沒關(guān)系,出去的時候,那邊有早餐店,我隨便買點車上吃?!?/br>“可你早上不是喜歡吃粥么?”“……”傅振俊瞳孔微縮一下,笑道:“誰說的,我早上一般不吃粥?!?/br>“那估計是我記錯了?!?/br>傅振俊笑說:“陳總,你都這樣體貼下屬的???還有大老板親自開車接員工上班的?!?/br>陳嵐有點難為情:“也不是,其實你也不算是我的下屬,我可是把你當朋友來看。”“朋友?那意思是我白干了?!?/br>“……”陳嵐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把你當成員工屬下之類的?!?/br>“我也是開玩笑的?!?/br>陳嵐松了一口氣,她突然有些恨自己。明明都這么一把年紀了,早該明白世情的,可她就象是發(fā)神經(jīng)一樣,把傅景福的一切拿來跟傅振俊比較。傅景福的年紀還這么輕,如果她二十不到就結(jié)婚,現(xiàn)在孩子估計也該有傅景福這么大吧。一個可以當她兒子的年青人,她竟然總是在想他……有時候,傅景福的一個下意識動作,說話的神情,或者其他一切一切,甚至只是一個眼神,都讓她有種傅景福和傅振俊是重疊在一起的錯覺。今日的李宅戒備森嚴,幾乎立時可以做VIP接待了。宅子的主人李朝源先生不僅僅是一個企業(yè)家,他還是慈善家、收藏家,甚至是藝術(shù)家。按他自己的話說,只是太喜歡收藏和藝術(shù)了,才不得不努力下海創(chuàng)業(yè)。他與鄭伯源論起來是表兄弟,血源關(guān)系并不親,但他們兩家真實的關(guān)系那是比親兄弟還親。李朝源把鄭語薇幾乎是當成自己的女兒來看,會展的展品任她挑選擺放。他對自己的女兒都沒有這樣好過。陳嵐看著水閣當中擺放的筆墨紙硯,笑道:“還是李老您想的周到,語薇接下來可有得忙了,能得到您的助力,真是輕松許多了,真叫人羨慕啊?!?/br>傅振俊站在陳嵐身旁,看著眼前一幕,心里有些奇怪。鄭語微身為鄭伯源的獨生女,以她的婚事為契機,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