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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已經(jīng)無語,這貨也不知道是蠢到了哪個天際,怎么會覺得‘再也不想看到他們’這話的意思只是罵兩聲然后趕出王府?這話怎么聽都是殺人滅口的意思吧? 她是算計秦王府不會任由兩個護衛(wèi)敗壞了自家的門聲,可是到底沒出人命官司,按她的謀算頂多就是打幾十板子趕出王府永不錄用也就是了—— 貴妃突地打了個寒顫,秦王世子對于名聲的渴求已經(jīng)到了潔癖的程度,不擇手段也要維持正統(tǒng),她打心里覺得可怖。 269 同|性相斥 貴妃一聽杭玉清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想要請秦王世子到自家店里擼串,她內(nèi)心的抵觸已經(jīng)到了頂點: “你可別只往上湊了,他那風(fēng)光霽月一般的人,你覺得和咱那店配嗎?這次沒得罪了他,只能說你這面子還是大大的,不然怎么會這么輕易不了了之?咱和人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是別往一塊兒湊,近而遠之吧,總好過一個不經(jīng)意得罪了人,再把外面的謠言給坐實了?!?/br>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秦王世子那樣的人物,高高在上的,咱是升斗小民,高攀不起,遠著點更好些?!?/br> 杭玉清驚詫了,“你怎么和我表哥說一樣的話?” 這倆人倒有默契,都說要遠著對方。 這到底算是惺惺相吸,還是同性(格)相斥啊? 貴妃并不意外秦王世子對她會有這樣的評價,她本來就得罪過他,再從他嘴里聽出好話,她幾乎可以一頭扎進臉盆里把自己浸死了,那絕對是她精神錯亂下的產(chǎn)物。 從他處置倆假借王府名義的護衛(wèi)就可以看出這人外寬內(nèi)緊,處處示人以寬厚,其實內(nèi)里卻是法令嚴(yán)苛,鐵血的手腕。 杭玉清是怎么想的,其實她明白,生意越做越大,在這明陽城繞不開的就是秦王府,借這個機會把關(guān)系拉近了,讓旁人看著也是巨大的保護傘。 問題是她之前得罪過秦王世子,把人家倆護衛(wèi)給揍了不止一頓,那算是當(dāng)面打他的臉,之后又使了個計把杭玉清拱到了前面,把倆護衛(wèi)瞞天過海、仗勢欺人的事給捅了出去,錯是那兩個護衛(wèi)犯的沒錯,可是秦王世子先前就存著底火,不過是礙于顏面不好和個傻子較勁,心里未必就真像他表現(xiàn)的那么大度。 她倒是心無旁騖,隨著杭玉清就把熱臉湊過去了,只怕秦王世子還嫌他們臉燙,越看她心里越胳應(yīng)。 到那時可真是把自己反手捆起來遞解到人家跟前任人宰割了。 “既然你表哥都這么說,咱們還是……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好。”貴妃趁機下臺階,特么她現(xiàn)在想起來秦王世子都覺得渾身冒冷汗。 那貨和她重生之后遇到的這些人可不一樣,他們嘰嘰歪歪,為了蠅頭小利能把臉?biāo)浩屏?,還能為了同樣的蠅頭小利再把撕破的臉無縫連接再貼和回去,有著各式各樣的缺點—— 秦王世子不同,他就是前世她見得多了的那種典型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的皇家貴族。 而這個時代又和前世她作威作福不是一個時間段,她現(xiàn)在就是個薄皮脆雞蛋,一碰就破,對于秦王世子這樣又臭又硬的石頭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她可不想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貴妃懶得和杭玉清計較,反正他的歷史使命已經(jīng)完成,等他喝完了那杯白水就把人給攆了: “我還有約,你沒事兒的話就可以走了。你不是出來的匆忙嗎?別讓你娘等急了直接殺上明陽城,到時候可就漏陷了。你來的時候駕的是自家驢車,那我就不再多事給你雇一輛送你回去了?!?/br> 她可以趕人趕的委婉一些嗎? 雖說杭玉清讓貴妃卸磨殺驢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可是模式越來越簡單粗暴,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好像越隨之降了又降…… 杭玉清瞅了貴妃一眼,那臉還是那臉,可是他已經(jīng)不覺得美了。 事實上后來的每次相處,他都沒注意過——或者說對這臉產(chǎn)生免疫了,根本不拿她當(dāng)個女人看了好嗎? 他表哥居然以為他是賊心未死,意思是他在她旁邊就想著伺機而動,把她給騙過來?特么他要是有這心思,不說這位師娘能把他給玩兒死,拿這師娘當(dāng)個寶貝金疙瘩的傻師父就能活活給他揍死。 就因為他這師娘,他對女子,尤其美女的整個看法體系都變了,什么美不美的,他現(xiàn)在看著個美女總琢磨對方是不是另一個師娘,肚子里的陰謀詭計應(yīng)對有把他給弄死…… 就因為她,他都要戒|色了好么?! 杭玉清臨走前深深地看了貴妃一眼,忽然覺得以前那么美好的人生,值得回味的記憶,都因為貴妃這顆老鼠屎壞了整鍋湯。 認識了她,他整個人生的走向都改變了! …… “你總盯著阿美看什么?”柴榕不懷好意地幾步走上前,伸開大長腿就給他來了個腿絆。 杭玉清沒防著腳下,應(yīng)聲倒地。 “……”特么的****的人生! “你再盯著阿美看,我就揍你!”柴榕惡狠狠地撂話。 ### 賀牙子得了貴妃的話,這幾天也沒停下來幫她張羅鋪面,只是雖然貴妃叫的響,多則五日,少則三日就能解決,那語氣那神態(tài)篤定的好像她連懷疑都是種罪,但是畢竟那話是秦王府傳出來的,同樣也由不得她懷疑。 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雖然是和她沒什么大的關(guān)系,可是她這心里還是記掛上了。 對貴妃她知道的只是家住桂花村,認識個永安縣縣令的兒子—— 可是從她進入明陽城開始,先是搭上朱家,開了燒烤店,緊接著又借朱家搭上了陳家即將又開了間衣鋪,這見識手段容不得她小覷。 提心吊膽地等了貴妃說過的五日期限,果然就有話從秦王府傳出來,兩個家仆假借王府名義挾私報復(fù),已經(jīng)讓王府給攆了…… 正好就是貴妃說的日子啊,這里面要說沒她活動,賀牙子打死都不信。 她還真沒攀錯了枝兒! 賀牙子美的手舞足蹈,當(dāng)下就趕緊跑到了丁字巷去報信兒。這些天柴榕的脖子好些了,貴妃就又帶著他往返明陽城和永安縣,賀牙子到時已經(jīng)是申時(15點-17點),貴妃換了身綠衣長衫,秀發(fā)松松地斜著挽了個髻,賀牙子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