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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的嘴里一句話就把她的畫皮給赤果果的戳穿了,好懸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好好的一個進(jìn)可攻退可守的招式,沒把話說的那么明,就想借用他的人脈把線搭進(jìn)來。她不過是說請他指路,卻沒有明說求人家搭橋牽線,朱三公子愿意幫忙最好,不愿意直接推說不懂也就罷了,兩相面子上都好看。讓杭玉清這么一說倒好,樁樁件件都成了她處心積慮的結(jié)果,瞬間就把她給黑化了。 貴妃覺得心好累,杭玉清就像是他在后山挖的糞坑,指不定把誰陷里。 朱方則吃飽喝足,呵呵笑道:“那都不是個事兒,正好我朋友里還真有家里是做這行的,讓我搭個橋牽個線太容易了,不過是動動嘴皮子?!?/br> “不過,事成你可怎么謝我,嗯?”他雙眉一陣亂飛,“師娘?” 貴妃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忍住朱三公子這催吐的效果。 他想要她怎么謝……她其實不是很想聽呢。 215 趁火打劫 “要不,三哥你就當(dāng)幫我了,師娘,你算我一份,咱們不光燒烤店合伙干,你皮毛生意也算我一份得了?!焙加袂孱櫜簧献屩旆絼t那表情給膈應(yīng)的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兩眼嗖嗖往外放光。 “三哥一向?qū)ξ易詈茫前?,三哥,有了我,他可不就更盡心盡力了?” 貴妃瞠目結(jié)舌,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杭玉清,算計人都算計的這么直白,攤在明面上,讓她說什么好呢? 這是赤果果的打蛇隨棍上,坐地起價啊,知道她用得著朱三公子,他可好,沒等她把線搭上就把兩頭的線都扯他自己手里了…… 錢不是一個人賺的,其實算上杭玉清也沒什么不好,尤其他在這明陽城里明顯還有沒使出來的人脈,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或者說不曾需要動用的。他手上的人脈所能帶來的利益,遠(yuǎn)比他們自己摸索一腦袋包撞出來的效果要強。 可是這么個時間點一說,明顯就是趁火打劫啊。 還沒等貴妃把話給拉回來,就見朱方則不樂意了:“這是我和師娘之間的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什么都想摻和一腳?” 他喃喃道:“我看你不像你爹讀書人清高的性子,倒和我家那位哥哥有幾分像,都是見利就上,狗身上都能捏出半斤骨髓油的主兒,渾身的商人氣啊,見錢眼就開了?!?/br> 貴妃默默無語,好吧,他純是不會說話,絕對不是說她是狗,杭玉清想捏出半斤骨髓油。 可是! 貴妃摔,怎么聽怎么還是覺得刺耳! “三公子——” “什么你師娘,那是我?guī)熌铮 焙加袂宀桓闪?,“這是我倆的事兒,你也別摻合?!?/br> “好像人家是在求我?guī)兔?,而你搶過去替我答應(yīng)了,這和我沒關(guān)系?” “是求你,但你是我三哥?!焙加袂逄匾饧又亓恕纭瘍蓚€字,“你不幫我,還有大哥、二哥呢,我不信他們都不幫我!” 朱方則再想不到他這頭驢才套上,沒等轉(zhuǎn)幾圈就讓人給磨卸了要宰他了,立竿見影的也太速度了。 “那是我親哥!” 意思是,你想想到底他們是跟我親還是跟你親。 “可他們更喜歡我?!?/br> …… 貴妃不知道杭玉清憑什么舔著張臉能說出那樣的話,再想不到她這鋪好的路生生又讓這貨給岔開了,兩人還說掐就掐到一處。 其實,和朱方則相比,她更愿意和杭玉清打交道,一是她倆之間一向是由她主導(dǎo),她說了算;二就是朱方則那色瞇瞇的眼神,他這風(fēng)流成性,現(xiàn)在是沒什么歪心思,純耍耍嘴皮子,指不定什么時候那心眼兒一歪歪,到時就是撕破臉的結(jié)果。 就是朱方則那一句怎么謝他,她到現(xiàn)在他們吵翻了天還沒想到要怎么回,遇上這么個臉皮厚又得罪不得的,于她又是一個新的難題。 正巧這時樓下有客到,貴妃聽著伙計嘹亮的大嗓門便順勢就坡下驢。 “三公子的客人上門了,我就不在這兒獻(xiàn)丑了?!彼溃骸叭訋臀覀冞@么許多,我肯定是要好生感謝的……改日,待三公子閑下來得空,再由我作東,請玉清和三公子吃酒……到那時咱們再詳談,三公子覺得可好?” 貴妃是打定主意以后但凡和朱方則打交道,不管有事沒事都拉上杭玉清了,杭玉清是個攪屎棍沒錯,可他難得的是兩頭攪,尤其擅長拆朱方則的臺。 朱方則頓時高掛免戰(zhàn)牌,不和杭玉清口角上爭高下了。 “師娘,你是主啊,怎么能就這么隱身幕后呢——來來,我給你介紹些朋友認(rèn)識,以后少不得到你店里來吃飯?!?/br> 吵歸吵,他家小表弟為什么心急火撩地出錢出力讓他請客吃飯他還是知道的,無非就是拉些客源。 貴妃赫然一笑,“我是一介婦孺,就不在此拋頭露面了。今日實則是因為朱三公子宴客,我怎么也要親自表示一下感謝,至于以后其實這家店都是交給掌柜的手里,我和玉清都是不參與的。” “可惜了的……”朱方則嘖嘖搖頭嘆惜。 就單沖她這一張臉就是門面啊,他那些狐朋狗友都是看臉派,她只要一亮相,不怕那些家伙跟狗見著骨頭似的生撲過來。 貴妃哪里會聽不出來他的弦外之音,問題是她開的燒烤店,賣rou就夠了,她一個女人在店里招花枝招展地賣臉吸引顧客那像什么樣子? 飲食業(yè)靠食物吸引顧客才是根本,靠相貌取勝只能讓人憑空添些笑談罷了,卻不是她發(fā)展事業(yè)的正確之路。 臉,賣的也要有價格,幾塊rou而已,就把她給賤賣了,他未免太小瞧了她的心氣兒。 貴妃只做不知朱方則隱在話外遺憾的小眼神,回朱方則一笑便款款下了樓,正遇上蔣掌柜引三四位客人上樓,貴妃微微沖著人群點頭,那派頭還真不像飯館老板娘應(yīng)酬客人的標(biāo)準(zhǔn)微笑,倒有兩分貴女持重的風(fēng)度。 人群立馬就炸開了,紛紛就問掌柜的:“這誰啊?” “俊哪?!?/br> 還沒等蔣掌柜的把話說出來,一個綠衣長袍的公子哥三步并作兩步就躥到了樓上,站到朱方則身前:“怎么我們還沒到,你老人家就自己個兒先開吃了——剛才那下樓的小娘子,你新弄到手的?怎么我們一來,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