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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費心留意,未必此去便成了事?!?/br> “有好的人,大嫂切記給我留心著,工錢都不是問題。買賣做好了,年底我還有分紅,該有的好處我是一樣都不會少的?!?/br> 賀牙子一一應(yīng)下,看貴妃是個爽快人,她也嘎巴溜丟脆,一路相談甚歡。 把賀牙子送回牙行,車把式便緊趕慢趕去了灑金街,眼見的彩霞染了滿天,貴妃料準了只一天的時間,杭玉清的表哥怎樣上心了不至于手上就有了鋪子,于是只讓杭玉清進府,她連驢車都沒下只等著他回來直接趕車就回桂花村。 卻不料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聽到杭玉清大呼小叫的招呼她下車,直喊:“有了,有了!師娘快下車!” 杭玉清不想驚動府里其他人,車便停到了灑金街后巷小門,貴妃隨他一路從后門進入了后圓,放眼望去花園綠草蔭蔭,花園錦簇,小橋流水,頗有些清幽雅靜之意。 聽杭玉清激動的前言不搭后語嚷嚷了半天,貴妃才聽出個數(shù),果然他家表哥就沒把他這紈绔子的話當了真,只以為他不知在哪兒聽到賺錢的買賣便了心思,嘴上應(yīng)著實則拿他當小孩子家家的囈語。 不成想昨天說完今天就堵到他門口,口口聲聲說他合伙人都跟過來,就指著他的商鋪開張呢。 他家表哥家境殷實,在官場上沒得建樹,全靠祖?zhèn)魃庖猜鋫€富貴盈門,正是那種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的主兒。 聽杭玉清話趕話把他說的造個沒臉,當下就拍板把手頭上臨街的糕點鋪到期就收回來挪給他用。 杭玉清不知道那鋪子,可是明陽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他自小就是混熟的,一聽是主街直筒子狀沿伸下去的,立馬眉開眼笑,馬屁拍的啪啪響,恨不得把外人夸秦王世子表哥那些個好聽話全扣這位表哥腦袋瓜子上,手舞足蹈著就叫貴妃進去。 “他說他手上那點心鋪子何時到期,總不至于三個月后到期,咱們再等三個月吧?”貴妃問。 “再過半個月就到了,”杭玉清亢奮著呢,忍不住就把尾巴給翹的老高,招呼柴榕四處看景:“怎么樣,漂亮吧?你都沒見過!好好看,開開眼!” 貴妃懶的理他在那兒窮顯擺,好似這是他家的一般,只叮囑他道:“雖說那位是你表哥,可親兄弟還明算帳,你最好是和他簽個租憑的協(xié)議,萬一他今天應(yīng)了你明天再應(yīng)了另一個表哥表弟,咱拿出東西也好說話不是?” 杭玉清一個小媚眼拋過來:“要么說嚴師出高徒,師娘,我也是想的,叫你進來就是要和我表哥簽個字據(jù)——就像你和我簽的那樣!” “我表哥這人啊,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嘴上也沒個把門兒的,非白紙黑字落到紙上,我才信他,不然還真不好說。” 貴妃一噎,她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 連杭玉清都說不靠譜的人,那得是有多不靠譜?她簡直不忍細想啊。 168 不著調(diào)表兄 杭玉清表哥姓朱,名喚方則,是杭玉清大姨母的兒子。 杭玉清的外祖母共有四個女兒,他娘是最小的一個,其他幾個姐妹都比他嫁的好,兩個嫁到書香世家門當戶對,大姐則嫁與商賈大家,唯有他娘一心仰慕的杭縣令的學識甘愿下嫁。 不過,嫁人各有各命,但幾個姐妹的感情倒還是很好,對杭玉清娘時不時回娘家搜刮些錢財睜只眼閉只眼也全不理會,知道杭縣令是個死腦筋不行賄不受賄那么個清廉人,怕苦了自家妹子還時不時借著節(jié)令送些貴重的禮物。 按說杭縣令的家庭是養(yǎng)不出杭玉清這樣的紈绔的,其主因就在這幾個姨母這里,見杭玉清從小就長的漂亮可愛,跟畫里的仙童一般,這家接過去住個十天半月,那家接過去沒個三五個月都回不來,他也天生是個野孩子,還就愛野。加之幾個姨母家里富裕,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實在舒服的他樂不思蜀。 小時候是幾個姨母輪番接,等他大些,他自己就住不慣自家屋吃不慣自家飯,自己就往明陽城跑了,他對明陽城的感情那才叫一個深厚,所有那些個好吃好玩兒的點兒比對永安縣還要更加熟悉。 因為混跡明陽城,自小和姨母家的孩子們一塊兒長大,雖說有的孩子比他大上十幾歲都不止,但他仗著那份天生的自來熟,和一張漂亮喜慶的臉蛋。和表哥表姐這邊兒的感情還都不錯。 和外祖母生了一堆女兒不同,杭玉清大姨母則生了一窩三個兒子,朱方則便是大姨母家的小兒子。從小帶他掏鳥蛋抓錦鯉燒姨父養(yǎng)的八哥鳥。逗府里漂亮的丫頭,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這位三表哥帶的他,他可以很負責任的對天下人說,他現(xiàn)在長歪成這樣有一大半的功勞都在三表哥頭上。 朱家大旗是老大老二扛起來的,他這三表哥是個享樂派,跟著哥哥有rou吃就不作不鬧跟著倆哥哥走,完全不摻合生意上的事。手上有幾間鋪面吃閑租。 他許給杭玉清租用的便是他手頭上租期到了,那家人三天兩頭找他續(xù)約。都因為他花天酒地不著家,半個月了還沒續(xù)成。 初時他以為杭玉清只是說著好玩,他也隨口應(yīng)承下來,卻不想這小家伙竟是認真的。隔天就找上門來給他堵個正著。 朱方則眼里那一年到頭的租金還是個錢兒?當場就應(yīng)承下來把那間鋪子給他玩兒,誰知話還沒等說完,杭玉清一溜煙兒似的跑了,不過多一會兒就帶回來……一串子人。 這都什么跟什么? 朱方則傻眼了,捧著茶盞的手僵在半空,他家小表哥跟個跟班兒似的走在一個村婦身邊,態(tài)度那叫一個和藹,笑容那叫一個可親。當然,這村婦看著是村里人的打扮??墒情L的是真俊啊,比他府里七個小妾加一塊兒都俊。 朱方則咽咽口水,他貧瘠的大腦也只有‘俊’這個詞來形容了。真特么俊啊。 此時他的眼里已經(jīng)自動屏蔽明顯高出前面兩個人一頭的柴榕,和信步閑庭般邁著小短腿自己個兒跟在后面的木墩兒。 木墩兒自主創(chuàng)業(yè),最擅長的就是觀察人,一打眼兒就看出來前方那個一堆肥rou擠進椅子里的死胖子滿眼的驚艷,口水都要噴出來了,深深就陷在了他家娘娘的美貌之中。 他暗叫一聲不好。杭玉清不過是個縣令的兒子,年齡小又好掌控。才沒讓傻爹闖出塌天大禍來,這位三表哥一看就是家里底子厚的,以前不知道杭玉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