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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你說起話來四字成語嗖嗖往外抖落,一看就知道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是個有學(xué)問有品味的人……” “……你看,我都把我的底細告訴尊駕了,尊駕哪怕不說別的,名字又沒啥的,您就不能說說?您說,我也不能老尊駕尊駕這么叫,顯得多疏遠啊,而且這么文縐縐的也不是我的風(fēng)格——” 木墩兒不死心地一句一句搭訕,眼睛死盯著貴妃那邊。 半夜更深,月光正好照在貴妃的頭上,他就見梳著大黑辮子的腦袋驀地從枕頭上彈起來,然后隨手抓起來一件長布條就朝他砸過來——從空中漫過來的味道可以知道這似乎是她的裹腳布。 雖然沒扔到他身邊就從半空中掉下來,但是拒絕的態(tài)度還是表達的十分堅定明確。 木墩兒表示收到,真要把她整黃|暴了,就那大長腿掃過來不踢他個半殘也得給他熏夠嗆。 “好吧,好吧,我閉嘴……咱們改天,尊駕心情好的時候再聊吧……我隨時恭候哈?!?/br> 貴妃頭昏腦脹,已經(jīng)懶得再搭理他,老天爺若有眼真該讓這碎嘴子穿成柴家的兒媳婦,讓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無止無休的勞作中去,看他是不是晚上還有閑心閑情的和人談人生講未來。 而且,她已經(jīng)兩天沒有時間燒水洗小屁屁了,她能說么!? 這在以前她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就這么特么真真實實地發(fā)生在她身上,她自己都鄙視自己好么!? 她污了,這悲催的人生啊…… 扔過去一只又臭又長的裹腳布,終于換來了整個世界的安靜,貴妃懷著滿腹辛酸本以為會自個兒默默地舔會兒傷口,誰知道一挨枕頭就立馬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又是一夜無夢。 甚至在她以為才閉上眼睛沒多久之后,她就聽到公雞打鳴。 桂花村的雞也是齊心合力,一個打起鳴來就換來無數(shù)應(yīng)和。間或還有或遠或近的各種響動。 盡管下意識不愿意不得已,但新的一天就這么迫不及待的開始了。 為免天天讓柴大嫂堵被窩里,柴二嫂趁機抓她小辮子,指桑罵槐地說些個膈應(yīng)人的話,貴妃盡管不情不愿,聽到屬于清晨的響動,她還是用堅定的意識睜開了惺松的眨眼—— “臥槽!”貴妃表示學(xué)好不容易,學(xué)壞一學(xué)就會了。才沒一天,木墩兒那里的粗話她就靈活地掌握了起來。 不過這也怪不得她,誰一睜眼,就對上一對紅瞎瞎的眼睛都得嚇一跳,事實上她差一點兒就嚇尿了。 什么鬼?! 貴妃驚魂未定,撲騰一下坐直了身子,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她瞇眼一看,就見那只有著紅眼睛的兔子比她受到的驚嚇還大,巴掌大的小身體撲騰撲騰就貼墻面上了。 哪里冒出來的兔子?! 貴妃怒了,下意識地往木墩兒那邊看過去,就見她那便宜相公里外裹著衣服才叫一個嚴(yán)實,后背緊緊貼著墻,前胸緊緊摟著那位三十五歲高齡的他的便宜兒子,呼呼睡的正香。 從她到那對親密的父子中間很長的一段距離,橫七豎八趴著好幾只兔子。 并且有一只似乎被她家便宜相公強行圈在了他們父子范圍以內(nèi),大手壓在兔子身上,緊緊挨著木墩兒那一邊。似乎是想讓他一睜眼就看見它,看起來……是想討好木墩兒,不知道在山里哪塊兒把整個兒兔子窩給端家里來了。 以前她還沒發(fā)現(xiàn)傻相公對木墩兒有多親近,可是自從他把孩子給摔換了芯子,也不知道是愧疚,還是遲來的父愛萌芽,他一舉一動都帶著討好木墩兒的意思,連平時看他的眼神兒都是各種溫柔的滴出水來,小心翼翼地想湊過去,又不好意思只能遠遠看著。 只可惜,身子還是那個身子,芯子已經(jīng)不是那個芯子了…… 貴妃搖頭,不知道便宜老兒子在一個男人懷里醒來,是怎樣一種逆天的心情,可惜她要早起各種干活,沒眼福親眼看見那溫馨的一幕。 于是,她懷著雀躍的小心情穿好了衣服,邁開大長腿下地,一腳伸進鞋里就覺得有股毛骨悚然的柔軟感,只聽吱吱的叫聲冒出來,腳下的東西嗖地鉆出了腳底。 “啊——” 貴妃只覺得頭發(fā)根兒都豎起來了,嚇出一身的白毛汗,幾乎控制不住地就尖叫了起來。 那小聲兒才叫一個高亢,持續(xù)頻率才叫持久。 木墩兒第一個被震醒,睜眼就看見被這身體原主的傻爹——于他實實在在是個陌生男子——緊緊摟懷里,立馬想死的心都有了。再一扭身子,轉(zhuǎn)臉還沒看清眼睛灰突突的是個什么小東西,就被狠狠蹬了臉。 ……誰也別攔他,他要去死! “尊駕——”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外面一個大嗓門就把他的聲音給壓扁打斷了: “怎么了呀,阿美?”話音兒還沒落,柴大嫂啪地一聲已經(jīng)推開門大踏步地走了進來,后面緊跟著一臉看好戲表情的柴二嫂。 柴二嫂看看坐炕邊兒上嚇的直打哆嗦的貴妃,又瞧了瞧跟死豬似的仍躺炕上呼呼大睡的小叔子,好戲落空的小眼神不要太明顯。 “這大清早的是怎么了,一驚一乍的?”柴二嫂抱著膀子涼涼地道:“男人們還睡覺呢,弟妹這是想把人都叫起來?” 沒人理她,柴大嫂也迷糊了:“阿美啊,你怎么了?叫啥呢?” “……有鼠!”貴妃忍不住眼淚已經(jīng)噴出來了,修長的手指揪著柴大嫂沾著油漬的衣角,悲憤地控訴。 024 天若降大任于斯人 耗子? 就給她嚇這樣? 鼻涕一把淚一把,看著可憐巴巴的,可是怎么就覺得這么好笑?柴大嫂咽咽口水,到底把漫到嘴邊的笑意給強壓回去了;可柴二嫂嘻笑怒罵,平生大字不識,更不要提一個‘忍’字,當(dāng)場就笑的直拍大腿: “你也是真會開玩笑,一個耗子把你嚇這德性?難道一腳把耗子踢飛的那個,不是你?” 柴大嫂是個厚道人,拍拍貴妃的肩膀正要安慰她,忽地一瞇眼緊緊盯上了她突起的大胸。 貴妃雖正哭著,可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一看柴大嫂那架式,一股子小陰風(fēng)順著她后脖梗就躥上來了: “大嫂,”她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