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一窗之隔、喜歡上閨蜜的男票怎么辦、屠愛、穿越之繡殺、酒與霜雪、封殺(娛樂圈)、永讀者、該是時候了、難收的覆水、可樂云直立行走計劃(H)
吃飯!” 不得不說,柴老爺子平日寡言少語,可家里頭把交椅的地位是杠杠的,一句話就把場面給震住了,柴二嫂嚅嚅的低下頭也不敢再說三道四。 貴妃就見柴家人陸續(xù)上了桌,一個個那臉兒黑的比她也強不了多少。 對此,她也是心懷歉意的,奈何有心無力,她這手藝就到這兒。不過人生第一次下廚,做到這樣也還可以了吧…… 前世在后宮,雖說也以她親手做的羹湯名義給老皇帝送去,可天知道她也就親自去看了一眼,手指甲蓋兒都沒動一下。 如今淪落到個小鄉(xiāng)村,她堂堂貴妃也要親自洗手做羹湯,忙了一下午累成狗還要被嫌棄。果然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古人誠不欺她! 她只覺得這風(fēng)水轉(zhuǎn)的太猛,把她給轉(zhuǎn)過了勁兒,一下子差距弄的有點兒太大,讓她一時間無力接受。 木墩兒眼瞅著這場大戲落幕,心里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直到柴老太太把他帶上桌親自喂他吃飯,他才知道那股不祥之感來自何處—— 特么,把自己給算漏了,這桌子慘不忍睹的菜他都忘了他也要吃的…… 嘔! 木墩兒幾乎要吐出口了,又被柴老太太一筷子給捅了回去。 “……”虐待兒童?。?/br> 木墩兒這時候吃飯噎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以后不知要吃這種飯菜要多少回,還真不如一了百了的死了,到時候是重新投胎轉(zhuǎn)世還是再晃悠到別的什么朝代,只要能吃到一口正經(jīng)飯菜就行啊。 他也在山溝里待了十幾年,難吃到這種慘絕人寰的程度,他也是開天劈地頭一遭見識。 再一看桌上的人,礙于柴老爺子的威嚴(yán)沒人再敢吱聲,一個個神情肅穆像是在開追悼會似的,臉上寫滿了‘坑爹’,也都是忍的不要不要的,木墩兒心里瞬間就平衡了。 想死的心不只他一個有,大家正常人的品味還是一致的。 …… “老二,我怎么聽到咱姑娘在哭?”柴二嫂輕輕踢了一腳坐旁邊的自家男人。 貴妃就坐在柴二嫂的旁邊,聞言眼皮不禁一抽。 柴二嫂是個護(hù)犢子的,把好不容易得來的柴芳青看得比自己個兒眼珠子還重,知道自家閨女讓柴老太太給揍了,估摸著是不敢當(dāng)面和柴老太太鬧翻,畢竟柴老爺子和柴家男兒都在那兒杵著。 柴芳青是因為木墩兒挨的揍…… 她怎么想,柴二嫂那種勢必要找個人來解氣的主兒也不會輕易放過她這個罪魁禍?zhǔn)椎哪铩?/br> 特么,人生真是好艱難啊,躲過一個坑總還有下一個坑在等著。 貴妃淚目。 010 戰(zhàn)斗力 柴二嫂干了一天的地里活兒,餓的肚子早都咕咕叫了。一回到家就看到那一桌子喂豬,豬都不愛吃的飯菜,她的火氣立馬就沖破天際,燎的她心肝脾胃腎火辣辣的疼,頓時就成戰(zhàn)斗狀態(tài),根本就沒注意到桌子少缺了倆人。 等都坐定了,她才發(fā)現(xiàn)沒有柴芳青的影子。 耳邊隱隱約約像是有哭聲,但春夏之際鳥叫蟬鳴狗吠,再加上柴家這些個男人吃起飯來大嘴吧唧的聲音,她聽得不是很真切。 “怎么海棠也不在,是不是——倆人又吵吵了?”柴二嫂咬著舌尖,生怕就把心里話給說出來——海棠個潑辣小姑子又仗著輩份欺負(fù)她家寶貝女兒。 婆婆嘴上說疼孫女,誰看不出來就拿她自己閨女當(dāng)個寶兒? 表面上各種嚴(yán)厲要求,私底下她可知道婆婆給小姑子沒少攢嫁妝,新衣裳也是一身一身的做,家里頂數(shù)她衣棠最多。誰要是敢沖小姑子撂個臉子說點不輕不重的話,她家婆婆那張老臉哐哐就往地上撂,一砸一個坑。 還說她護(hù)犢子。論到護(hù)犢子,誰還能護(hù)過婆婆?! 柴老太太慢條斯理地給生無可戀臉的木墩兒喂飯,連眼皮都沒挑一下: “芳青和海棠看孩子不盡責(zé),讓我給打了,長長她們的記性?!?/br> 木墩兒受傷的事柴家人都知道,可柴老太太趁著回家的功夫把倆小姑娘教育了一通,回地里干活的時候可是半點兒口風(fēng)都沒漏,該干啥干啥。 現(xiàn)在柴二嫂一聽,心就跟讓刀子剜了一下子似的。柴老太太愛動手,棍棒柴火想起來什么掄什么,不只家里的小輩挨過她的揍,就是自家男人這些年她也沒少看他被婆婆揍。 天生手欠的主兒,奈何人家是婆婆,吃的飯比她吃的鹽還多,打她家男人她也就不說什么了,更何況有時候真欠打,她能打她都想打他。 可芳青是個細(xì)皮嫩rou的小姑娘,怎么莫名其妙就挨了個揍—— “木墩兒一向不是海棠看著的嗎,和芳青有什么關(guān)系?”柴二嫂一聽就急了。 “她答應(yīng)了海棠幫忙照看木墩兒,可一轉(zhuǎn)頭就把孩子給柴榕帶,向海棠要了荷包又不盡心做好答應(yīng)別人的事,一點兒責(zé)任心都沒有,難道不該好好教育教育?” “——那海棠干什么去了?” 柴二嫂這句話總算把柴老太太給惹毛,耷拉的大眼皮一挑,眼神犀利地瞪過去: “許家二丫找海棠幫助弄成親的事,具體怎么回事你就問你自己閨女吧,我也不怕她不說實話。海棠我也給打了,怎么,這回心里平衡了?” 語氣明顯不善,一桌子人誰都不想攪合進(jìn)去女人的戰(zhàn)爭里,尤其是柴家戰(zhàn)斗力最強的兩個女人,一個個浸著腦袋瓜子幾乎插飯碗里,只有吧唧嘴的聲音齊聚一堂,聲音響徹云宵—— 特么,這家人家屬鴨子的,震的他這小耳朵都疼,木墩兒一邊艱難地下咽柴老太太不停歇往嘴里捅的飯菜一邊想。 轉(zhuǎn)念一想,立馬就把注意挪便宜娘身上了,卻見她不緊不慢地嚼著餅,一小口一小口小嘴緊緊抿著,半點兒風(fēng)都不漏。那姿勢那神態(tài)連他在現(xiàn)代接觸也有不少上流社會了,都沒有多少像她這么端莊優(yōu)雅,讓人看著她覺得如沐春風(fēng)心曠神怡的。 一個鄉(xiāng)野村婦能有這樣的風(fēng)度舉止,騙鬼呢? 木墩兒又加深了一層懷疑,同時他表示嚴(yán)重懷疑便宜娘吃的飯和他們的不一樣,怎么就吃的那么怡然自得,他都要吃吐了好么?難吃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這邊廂木墩兒小眼神可勁兒往貴妃身上瞄,努力找疑似老鄉(xiāng)各種破綻,那邊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