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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穆瑞一眼,卻沒有多說話。張穆瑞也知道這個一直是吳崢的心結(jié)也就沒有多做打趣,只是從身后拿出一份油紙包裹的點(diǎn)心,最上方的紅紙上寫著一個“旺”字,吳崢一看就知道那是城東柳家點(diǎn)心店的。“柳家的點(diǎn)心!穆瑞,這是云片糕還是綠豆糕?”吳崢一下就興奮了,要知道他可是最喜歡這家的點(diǎn)心了!“不不不,都不是。”張穆瑞笑說:“是新出的點(diǎn)心,蛋黃金絲酥餅。”“聽名字就好好吃的樣子!”吳崢很是興奮的說。說著,吳崢就打開了油紙包。里面的蛋黃金絲酥餅,真不愧是這個名字,焦黃的酥皮上點(diǎn)著一點(diǎn)紅,咬上了一口,香甜的酥皮之外立馬就能咬到咸香的餡心,仔細(xì)看看,里面是如同豬rou的味道,卻是又完全的不同口感,仔細(xì)回味餡心里面還有蛋黃的味道。張穆瑞無奈的看著吳崢,這人才咬了一口就是這個表情,有那么好吃嗎?可真是,一直是如此啊……無論是從小,還在長大之后。雖然有著比其他的更加龐大的身軀,但是卻是有著比任何人都要堅(jiān)韌的心臟,一點(diǎn)學(xué)不會虛偽,也不會表達(dá)自己,就算是被誤會了,也不會去辯白自己。“穆瑞,你來吃一個呀!”吳崢的眼睛亮晶晶的說:“這個肯定很貴吧!我一直吃過的是甜味的點(diǎn)心,沒有想到咸味的也這么好吃!”“你喜歡就行?!睆埬氯鹫f,本來也沒有準(zhǔn)備去吃,不過卻抵不過吳崢亮晶晶的眼睛,也伸手拿了一個。吳崢看張穆瑞也拿了一個之后,小心翼翼的將油紙重新包好:“我要帶回去給爹和阿么吃?!?/br>“嗯?!睆埬氯瘘c(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這個你自己留著放店里吃也行,我可以去給吳叔送去。”“不用,有這個就夠了,穆瑞你太破費(fèi)了,這樣張審會不開心的吧?”吳崢說:“畢竟張審希望你能去考狀元,也……不太希望你能和我……太接近?!?/br>張穆瑞聽了吳崢的話,卻只是笑了笑:“你別想太多,我小時候說過我要娶你的。我阿么那邊我自然會勸說?!?/br>吳崢聽了張穆瑞的話,臉也忍不住的紅了,分外的甜蜜。只是心中還保持這那絲擔(dān)憂,他太明白了,張審雖然喜歡他但是完全沒有想過會讓他來當(dāng)他的兒夫,而且,希望穆瑞能向上走,如今的穆瑞已經(jīng)是秀才了,如果繼續(xù)去考科舉,通過了鄉(xiāng)試之后,那么穆瑞也就是身帶功名之人了,那么和這里,也就會大有偏差了。這樣想著的吳崢,忍不住胸口一緊。張穆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對吳崢說:“我現(xiàn)在還有些事情,先離開,等到晚市的我再來和你幫忙?”吳崢連忙搖搖頭說:“你還是以你的事情為重吧!我這里那里需要你來幫?”張穆瑞摸了摸吳崢的頭,讓吳崢羞澀不以,然后他又問說:“真的不需要我來幫忙嗎?”吳崢連忙的搖搖頭,張穆瑞見吳崢如此的堅(jiān)持,然后就掀開了門簾離開了。吳崢看張穆瑞離開之后,將那包點(diǎn)心放好,然后給后院中的浸泡的豆子換了水,又細(xì)心的將上午沒有賣完的豆腐好好的清理了會,拿進(jìn)了屋里陰涼通風(fēng)的地方。此時正是午時,吳崢將售賣的窗口關(guān)上,然后進(jìn)了屋,雖然關(guān)上了售賣的窗口,但是那售賣的牌子卻沒有取下。自從吳崢接手了這豆腐坊之后,他便一個人住在了這里,雖然家里的爹阿么讓他每日回家,但是又想想這豆腐每日早上寅時三刻就得起床,雖然下午可以早點(diǎn)收攤,但是其他的東西處理之后,也會到了亥時,太晚了,一個小哥兒定然是不會很安全的,就算是如同吳崢般的小哥兒……但是如果要全家搬過來,那吳崢也是不愿意的,阿么就是因?yàn)椴×嗽谶@城里修養(yǎng)不好才去城郊修養(yǎng)的,況且若是讓其他的人知道豆腐坊中住著病人,這樣對豆腐坊的名聲也不好,那么其他來買豆腐的人也是不樂意的吧。爹爹必須要照顧阿么,所以怎么想都是他住在豆腐坊比較好,雖然城西并不是如同城東那邊富人較多治安好,但是卻也是不差,左右鄰居都是認(rèn)識了許多年的,也都知道吳家的情況,所以也是很是幫襯了一把。只是,除了張穆瑞之外,雖然也會幫襯一把,但是卻都把他當(dāng)做了漢子來看待,畢竟都看他有著比漢子更加漢子的身軀。想到張穆瑞,又忍不住的心頭一甜,甜過之后,卻又是各種的酸澀。就如同他所說,他說以后要娶他,但是那也不過童年的時候的戲語。從小他就因?yàn)榇謮研「缒沁叢幌矚g他,漢子這邊在小的時候還好畢竟還沒有什么小哥兒漢子的說法,但是卻是在漸漸長大之后卻都生疏了起來。而張穆瑞卻是完全不同。雖然他從小就長得斯文俊秀,卻一直是孩子王,什么都玩得起來,在私塾里功課也一直處于前三的狀態(tài)。只是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開,他開始變了,變的斯文內(nèi)斂,但是還是處于在人群之中的領(lǐng)導(dǎo)的地位。也就那個時候開始,穆瑞他,開始說要娶他。一直到如今都是這么說。吳崢曾經(jīng)和張穆瑞這么說過:“我不過只是個賣豆腐的,而穆瑞你以后一定是能當(dāng)上大官的,我怎么配得上你,你不必勉強(qiáng)你自己要完成幼年時候的承諾。”而張穆瑞聽了吳崢的話,卻是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你家是賣豆腐的,我家也不過只是個賣豬rou的屠夫。怎么不般配了?而且你這么說,若是我以后當(dāng)不上大官怎么辦?當(dāng)不上大官,沒有功名在身,阿崢你就不愿意嫁給我了嗎?”雖然吳崢知道他完全是在打趣,卻是忍不住的泛起笑容。“請問吳家小哥在嗎?”門口傳來了呼喚的聲音打斷了吳崢的回憶。吳崢收斂了心緒,連忙走到了門口問說:“誒,我在了,是誰?有事嗎?”走到門口之后,在門口的那個人穿著一身酒樓小二的短打。那人做了個鞠:“我是錦繡酒家的小二,今日來是想問問,現(xiàn)在還有粗豆腐嗎?”粗豆腐是和水磨豆腐完全不同的一種,總體要分來說就是一個口感老,一個口感嫩。晉城普遍喜歡的口感都是嫩豆腐,覺得老豆腐吃不習(xí)慣。不過,也有人喜歡,所以吳家每天都會做上一點(diǎn)以防有人想要。只是這酒樓的要的量應(yīng)該挺多的吧?吳崢雖然這樣想,不過開口問了問:“粗豆腐現(xiàn)在還有,不過你這是想要多少了?”那小二哥聽到這話一喜:“你現(xiàn)在是有多少了?”吳崢聽了小二哥的話,想了想然后說:“那麻煩小二哥你在這稍等會?我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