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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頭。“行了,起來吧?!鼻匾鄬幊麚P(yáng)了揚(yáng)手。“是。”秋生哪里敢耽擱,立刻站了起來。“秋生,我讓你去沈家村下旨的事,可是辦好了?沈清人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兩手空空的回來?”秦亦寧直接切入主題,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床榻。直把秋生嚇得心驚膽戰(zhàn),再次跪了下來。“貴侍,奴才已經(jīng)按照您的意思,去沈家村宣旨,讓那沈清進(jìn)宮侍候貴侍,可是等奴去了沈家村,才發(fā)現(xiàn)那沈清逃跑了。”“不可能。”“請貴侍恕罪。”啪的一聲,秦亦寧拿起旁邊的茶杯,就往秋生身上砸,“你連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還想我恕罪?給我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起來。”秦亦寧咬牙切齒地拂袖而去。沈清,你好樣的,這都讓你給逃了,不過,你絕對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第38章“秦十二,你不好奇我手上這禁藥粹靈膏,是哪來?為何我會擁有那么多?”看著那漸行漸遠(yuǎn)的從軍隊伍,秦浩然將手上的折扇打開,搖晃了下,漫不經(jīng)心道。秦十二立刻單膝跪下,拱手道,“屬下不敢?!?/br>“既然不敢,那你剛才慌什么?難不成,你在想某些‘不可能’的事?”秦浩然合上折扇,直勾勾地盯著秦十二,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屬下只是擔(dān)心主上……”糟了。差點(diǎn)又被秦浩然套出心中所想,秦十二趕忙閉上嘴巴,不敢多言。“擔(dān)心我什么?”秦浩然追問。“屬下……屬下……”秦十二性子老實,說不了謊,支支吾吾了大半天,還是講不出個所以然。“行了,你要不想說,直接告訴我就成,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秦浩然笑瞇瞇地道。“是?!?/br>秦十二老老實實回了一句,“主上,屬下不想說?!?/br>“噗哈哈,你都當(dāng)了三年的店小二,性子怎的還跟從前一樣?”秦浩然好笑地瞥了眼秦十二,接著道,“嗯,不過這樣也好,秦十二,你這兩天收拾下,跟我回京,我也是時候回去了?!?/br>“那五??蜅!?/br>“蕭翎都離開了,你以為秦亦寧還會來聽你這店小二,說些雞毛蒜皮的事?或者說,你想繼續(xù)留下來,當(dāng)個真正的店小二?”秦十二以為秦浩然誤會了他的意思,連忙解釋,“主上,屬下絕不是這個意思。”“那你還不趕快去收拾?難不成指望我?guī)湍???/br>“是,呃,不是。”秦十二頓時羞紅了耳朵,逃跑似的,瞬間沒了蹤影。秦浩然見狀,意味深長地笑了下,隨即抬起頭,看向蔚藍(lán)的天空,喃喃自語道,“真是有趣的反應(yīng),不過,待蕭翎歸來,京城怕是要變天了吧?真希望能快點(diǎn)看到?!?/br>……由于前方戰(zhàn)事緊急,蕭翎所在的征兵隊伍,不得不日夜兼程趕往戰(zhàn)場。一路上,幾乎每天都有人累得暈過去,但無一例外,都被士兵用鞭子,直接抽醒了。“沈清,還撐得???”蕭翎見沈清的臉色隱隱有些發(fā)白,不禁問道。沈清身為一個身體素質(zhì)遠(yuǎn)比漢子要差上許多的哥兒,能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靠的就是強(qiáng)大的意志力,以及蕭翎當(dāng)初暗中對他的訓(xùn)練。“還行。”沈清眼神堅定的回道。“要是撐不住就告訴我?!?/br>“我能撐住,蕭翎,你不要幫我?!鄙蚯迕偷?fù)u搖頭,道,“要是我連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到,還有什么用?”“沈清,你總是這種事上,異常的堅持己見呢?!?/br>蕭翎饒有深意地喃喃自語。“停?!?/br>為首士兵的一聲令下,眾人總算能松一口氣。雖說在趕路,但士兵還是會顧及他們的身體,給他們一點(diǎn)喘息的時間,要不然,還沒到軍營,他們就累死在半路,豈不是白忙一場?“快,追上去,機(jī)會難得,別讓李烈逃了?!?/br>“是,大人。”說時遲,那時快。士兵話聲剛一落下的同時,不遠(yuǎn)處就傳來一陣怒吼聲。緊接著。一位身受重傷的男子,忽地,往這邊趕來,待看清楚男子的長相,為首士兵瞬間傻眼,“是,是百戶長?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不是吧?怎么會是你?江勇那混賬呢?算了,快,陳元,帶上你的人,我們分開逃?!?/br>李烈懊惱的大喊。說來也是巧合,李烈之所以會跑來這邊,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下屬的蹤跡,以為自己遇到的是埋伏在這里的士兵,哪里知道,遇是遇到了,這些士兵也的確是他的下屬,可那是負(fù)責(zé)征兵的士兵,而不是跟他一起行動的士兵啊摔。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李烈這頭才剛喊完,那些前來抓拿李烈的人,早已將四周給圍了個嚴(yán)實。“李烈,沒用的,你跑不掉,今天我阿博勒,就要拿你的人頭來祭旗?!卑⒉├盏靡獾卮笮?,同時將目光投放在蕭翎等,穿著平民衣服的人身上,頓時笑得更加囂張了,“哦?如果我沒看錯,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你們軍營征的新兵?哈哈哈,我這回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功夫?!?/br>“百戶長,這……”“行了,都這個時候,還百什么百,陳元帶著你手下的兵,給我沖出去,盡量保住這些新兵,知道沒有?”事急從權(quán),李烈當(dāng)機(jī)立斷的命令道。既然不能保住所有人的性命,那就只能看運(yùn)氣了,要不然在繼續(xù)磨蹭下去,一個都逃不了。“弓箭手準(zhǔn)備?!?/br>阿博勒知道李烈的厲害,還不趁他病,要他命就怪了。“是,大人?!?/br>跟隨阿博勒一起來的弓箭手,立刻張開弓弦,對準(zhǔn)蕭翎等人,只等阿博勒發(fā)命令,就立刻發(fā)動攻擊。“百戶長,敵人已經(jīng)搶占了先機(jī),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陳元拿不定注意的問道。“唔噗……”李烈忍不住吐了口鮮血,捂著胸前的傷口,咬牙切齒道,“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沖,你還在嘰嘰歪歪什么?”該死,想我李烈在沙場殺敵數(shù)十年,最后竟然要這么窩囊的死在這里嗎?“給我一個不留的全部射殺,記住,先殺那些新兵?!?/br>阿博勒大喊。“是,大人?!?/br>頃刻間,敵方的箭,便從四方八面襲來。“唔,我,我不想死?!?/br>“救命啊,阿姆,阿爹,救救我,我不想死?!?/br>“不,我不要從什么軍了,唔……”不稍片刻,已有不少跟蕭翎一同來的人,中箭倒下,一時間哀嚎聲四起。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