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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國主親封,享無上尊榮……”他這句話說出來,面前的太監(jiān)卻一愣,轉而臉上驚訝的表情就變成了溫柔的神色。衛(wèi)奉國竟然俯身下來,撐住桶緣,趁著他微微張開嘴唇的時候,吻了下來。“唔……你……”所有抱怨的話語,在才張開口的當口就給了對方可趁之機,突如其來侵犯進來的舌頭纏著他,讓他退無可退,只能努力配合對方的動作,放松自己。好不容易一吻終了,衛(wèi)奉國放開他的時候,文以寧看著衛(wèi)奉國的臉,忽然伸出手勾住了衛(wèi)奉國的頭,將人重新給拉了回來,張嘴咬住了對方的嘴皮,壞心地留下了一個傷口:“所以,衛(wèi)奉國不是你的本名——你的本名是什么?”衛(wèi)奉國吃痛,但是這么近距離地看著文以寧,而且對方又是這樣一身水汽,下-半-身泡在水里,漂亮的長腿若隱若現(xiàn),還有小腹下面的那些讓人欲-仙-欲-死的地方。嘴唇上的痛苦也漸漸變成了燥-熱。文以寧看著衛(wèi)奉國吞了吞唾沫,心情大好——這個太監(jiān)渾身都是迷,可是唯有這一樣,他是能夠看清楚的。上一次被衛(wèi)奉國故意蒙住了眼睛,這一次,文以寧心想不能讓衛(wèi)奉國再隨意蒙混過去了:別的不說,他們太監(jiān)到底是怎么做的,他就算親身體會過了——也還是想要探個究竟。心里既然有了注意,文以寧立刻笑了,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衛(wèi)奉國嘴唇上的傷口,幾乎是貼著衛(wèi)奉國的嘴唇說道:“衛(wèi)公公?!?/br>“嗯?”衛(wèi)奉國的聲音已經有了一絲顫抖,卻還是強自保持著冷靜。“你的……”文以寧笑起來,湊到了衛(wèi)奉國的耳邊,“衣服濕了呢。”衛(wèi)奉國瞇起眼睛來,似乎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哈哈哈——”文以寧放開了衛(wèi)奉國的脖子,從浴桶中站起來,就那樣赤條條從浴桶中站起來,踏著階梯一步一步走下來,只回頭對著站在桶邊的衛(wèi)奉國輕輕一笑,只管扯了白色汗巾隨心地擦拭著身上的水珠罷了。“衣服濕了,衛(wèi)公公你不脫下來,穿著恐怕是要著涼的——”“你若是著涼了,旁人還要議論我苛待自己的宮人,說千歲大人衛(wèi)奉國在我這里伺候——沒幾天就病倒了,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個惡主。”文以寧自顧自地說著,一邊說一邊沖著衛(wèi)奉國笑,十足是故意的。看著文以寧那樣子,衛(wèi)奉國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叫男人了——雖然挨了一刀子,本來也算不得男人,但是衛(wèi)奉國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沖過去,扯了文以寧手中的汗巾,直接將文以寧給壓在了門上:“您怎么就不讓人省心呢——”“胡說!比起寧王來說我可是省心多了!”文以寧哼了一聲,卻滿意于衛(wèi)奉國的動作,心里暗地在偷笑。“寧王?”衛(wèi)奉國伸出了一只腳抵在文以寧的兩-腿-之-間,有些-粗-暴-地-分-開了文以寧的雙腿,用膝-蓋狠狠地-頂-住-了當朝太后-胯-下-半起的鶴頸,雙手緊緊地-禁-錮-住文以寧的腰,“這種時候提起別的男人,您還真是膽子不小呢——”“不提男人,那提女人如何?”文以寧笑,好像被按在門板上的人不是他一般,“芠太妃對你可是十二萬分的上心,可不是因為公公你-床-上-功-夫了得的緣故?”衛(wèi)奉國哼笑了一聲,“我的功夫如何,您不是親身體會過嗎?還覺得不夠?”大約是不夠,衛(wèi)奉國不等文以寧回答,就已經自-己-動-手-脫-下-身-上-濕-了-的衣衫,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貼住了文以寧的-后-背。他的體溫偏高,而文以寧-的-體-溫卻因為才從水中出來、又沒有好好擦拭的緣故——有些冰涼。肌-膚上的水在碰到了人的體-溫之后,自然地就點-燃-了-情。湊到文以寧的耳邊,輕輕地對著耳朵呵氣,也不說話,只是手-上-沒-有停-下-動-作,到處-點-火,右-手-握-住雁頸輕輕地揉-搓著,文以寧的小-腹-上-有-水-跡-未-干,衛(wèi)奉國借著那些水跡,正好溫-熱、濕-潤地碰觸著。將文以寧整個人圈在懷中,待對方因為耳邊的癢縮了縮脖-子的時候,衛(wèi)奉國一口咬在了文以寧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還不放過,更是狠狠地吮-吸著,只想要將這個人拆吃入腹,唇-舌-細細地-舔-過那些傷口,然后又落下-細-碎-的-吻。“嗯……”文以寧哼了一聲,只將手緊緊地拉住了衛(wèi)奉國的右手,似乎想要催促對方。可是衛(wèi)奉國沒有那么好心,只反手將文以寧的手握在手中,然后兩只手并在一起,用右手壓在了門板上,只聽見門板發(fā)出了吱呀的聲響。在快樂的邊緣,被人生生扯開來的絕望,逼得文以寧低低嗚咽了一聲,只回過頭來,帶著水汽和委屈的眼神,看了衛(wèi)奉國一眼。“您太著急了些,”衛(wèi)奉國卻騰出了左手,輕輕地碰了碰-魄-門所在,只溫柔地畫了畫-圈,圈-出-尾-椎所在的位置,“這里,都還沒有-滿-足呢?!?/br>“你……放肆……”文以寧咬著牙,皺眉說出了這句根本沒有什么威脅力度的話來,而且尾-椎-那若有若無的刺激,只能讓魄門有了癢意。衛(wèi)奉國左-手還是十分-干-燥,干-燥的觸感在肌-膚上只能刺激著人不斷-收-縮魄門以求解-放。衛(wèi)奉國只-脫-去了衣服,可是還穿著褲子,八品太監(jiān)的衣服,布料并不很好,粗-糙的布料在-腿-間-摩-擦,反而給了文以寧一種被-侵-犯的錯覺。輕哼一聲,文以寧正待開口,卻直覺門板震-動,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主子,您還好嗎?要我進來幫忙嗎?”大約是聽見了方才的響聲,如意有些擔憂,所以過來查問,可是文以寧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思回如意的話。“他在問您呢,”身-后的衛(wèi)奉國卻壞心眼地湊了過來,“您若不回答,他可是還要繼續(xù)問的?!?/br>“若是讓他進來,看見您這幅樣子——”衛(wèi)奉國板著文以寧的臉,另一只手卻狠狠地按住了文以寧的雙手,“您說,他會怎么想?”“唔……別——”文以寧只能祈求地看著衛(wèi)奉國。“您答您的,我耕耘我的,”衛(wèi)奉國笑了,將文以寧一個翻身過來重新壓在了門上,自己蹲下身去,含-住了雁頸。巨大的刺激傳來,只讓文以寧“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