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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有大片落地窗,外面無遮無攔,深秋的夜風(fēng)吹進來,客廳明亮的白光下,人有些微涼,又有些熱。 到了后面,為蔚香汗淋漓,人在地毯上,背抵著沙發(fā),孔律肖既壓著她,又把她往懷里按。 她幾乎死過一遍了,最后,孔律肖正要出來,為蔚皺著眉不自知的輕哼著,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剛稍稍要松開她時,她就下意識的抓住他了。 孔律肖緩了緩,深深看著她,沒再動。 被抱去洗漱的時候,已經(jīng)夜深人靜,為蔚整個昏昏沉沉,睜不開眼睛也一點力氣都沒有,孔律肖逗她幾下,她都只能埋在他懷里蹭了蹭,輕咬一口。 看上去真累到人了,孔律肖也心疼,湊在她耳邊溫柔地道歉,后面連著幾天不舍得再禽獸了。 回國兩個月為蔚很忙,三場演唱會和新專輯,十一月初的時候,在國內(nèi)忙完。 國內(nèi)第一場就在覽市,那晚忙完為蔚翹了聚餐,帶著孔律肖和她爸媽吃宵夜去。 深夜的會所停車場寂靜無聲,兩人口罩帽子遮得嚴嚴實實的,要是被媒體蹲到和父母吃飯,明天全球媒體都炸了。 到了樓上,為蔚摘下口罩,人靠著孔律肖慢條斯理的走。 孔律肖垂眸,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臉,“累不累?” 她抿唇一笑,瞥他一眼,“累呢?抱我?” 孔律肖皺眉,以為她真的累到了,剛好轉(zhuǎn)角,他腳步停下,把她摟著抵在墻上:“嗯?” 為蔚身心一軟,看了他兩眼,摟上去蹭入他懷里,頭埋進他胸膛中,“沒有,沒事,你在我身邊,我才不累?!?/br> 孔律肖心里迅速坍塌,緩了緩,把她從墻上拉起來按進懷抱中,緊緊摟著。 為庾亭夫婦后到,遠遠的瞧見了個模糊影子腳步就一頓,隨后,看清了人,夫婦倆對視一眼,頓了頓,轉(zhuǎn)了方向。 焦鑰輕咳一聲,嘴角含笑:“估計是累了?!蓖哆M去撒嬌呢。 為庾亭輕扯唇角,也很心疼。 孔律肖抱著人一會兒后,懷里的人就起來了,“餓了?!?/br> 他輕笑,揉了揉她,帶著人往前面包廂里進去。 那時候,為庾亭夫婦落座三五分鐘了。 見他們倆進來,兩人淡定的微笑,上完菜和點心,照舊邊吃邊聊天,正常得很。 為蔚只吃點心,懶洋洋的有一口沒一口,聽到她爸媽和孔律肖說到他父母上次過來的事情,才稍稍有點興趣,瞥了旁邊的人一眼。 孔律肖收到目光,眉目溫柔的看她,知道她是怎么忽然有精神有反應(yīng)的,手忍不住放到桌下握住她的。 她嘴角一勾,又瞥他一眼,低頭挖奶酪吃。 婚禮時間還沒定,下次來再商量,孔律肖父母這一趟,主要是見個面打個招呼,又為兩人不動聲色胡鬧的事表示歉意。 為蔚除了上次在家他們第一次說的時候,她略不自在,后面就恢復(fù)如常了,現(xiàn)在,長輩都提起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了,她更是全程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淡定的聽著。 孔律肖很認真的的在和她爸媽聊,態(tài)度一如既往,虔誠不已。 宵夜吃了近一個鐘,離開時孔律肖一直關(guān)注著身邊早前明顯累了的人,卻發(fā)現(xiàn)她可能是休息了那么一會兒,精神轉(zhuǎn)好。 長長的夜路里,車廂中一首首柔美的歐美音樂劃過,兩人都沒有說話,孔律肖早前哄她睡,為蔚不睡,就那么歪在椅子里,偶爾看看外面夜景,偶爾看看他。 到了要拐上山上的最后一個紅綠燈,孔律肖停車后,從后座拿來他扔在后面的一件外套給副駕駛座的人蓋上,再一次哄她睡。 為蔚近得不能再近的看他,眼底不自知的漾過笑意,紅唇捻動:“我不困?!?/br> 孔律肖輕嘆一口氣,揉了揉她的小臉,“剛剛明明挺累?!?/br> “沒有?!?/br> “嗯?” 為蔚皺眉,“哼”了一聲偏開臉。 孔律肖失笑,親了親她的側(cè)臉,轉(zhuǎn)身坐好,滑動車子拐入山路。 第二場演出是十天后,在覽市隔壁,結(jié)束后兩人又回了覽市,在那兒待了幾天,本來下場演出還要半個多月后,不急著回去,但為蔚這趟時間還要忙著新專輯,往下幾天她要出國拍mv,就玩了兩天就走了。 剛好為庾亭夫婦工作上要去北市一趟,幾人難得同行。 落地北市后兩人在機場被媒體堵到,那還是第一次,孔律肖戴著帽子口罩,習(xí)慣性的不發(fā)一語,長臂摟著既然被拍到干脆摘下口罩的他的為為。 媒體一路跟拍,問為蔚是不是心情不錯,為蔚無論哪個場合,回記者都是隨性的,偶爾機場也會溜記者兩句,這天這一問,她說:“哪看出來的?” 記者:“……” 孔律肖口罩下的嘴角輕勾。 下一秒,記者逗著問她孔律肖是不是巡演場場都到,她紅唇輕扯,搖頭:“沒有?!?/br> 記者起初不信,但過了幾天,不信不行了。 為蔚最后一場就在北市,那晚半個娛樂圈都去看她演出了。 媒體一整晚都在拍照,但別人大家其實興趣不大,媒體主要想拍孔律肖。 但那晚,孔律肖真的沒去,所有娛記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天后那天那意味不明的一笑,又真誠不已的一句“沒有。” 那晚雖然在北市,但孔律肖岳父岳母那晚在那兒,隔天要走,他和他父母與他們吃完飯后,一直在說話。 本來是工作忙完就走的,但來時就知道他們倆那幾天都不在,就多待了幾日,等他們都忙完。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送他們?nèi)チ藶槲档姆孔雍?,估摸著她散場了,他過去看她。 后臺休息室見到人后,那小東西仙氣十足的禮服都沒換,馬上就投進他懷抱里去。 孔律肖摟著她靠在壁上,舒服的輕舒了口氣。 兩人快十天沒見了,回來幾天后,她就出國拍mv去了,臨回來兩天,他飛之前她演出那里出了趟晚宴,下午回來時,她在忙,沒有見到。 為蔚在他懷里,也是舒服的都要睡著了。 孔律肖垂眸看了看她,吻了一口,低聲問:“去聚餐嗎?” 為蔚搖頭,在他懷里呢喃:“讓樸番去,我不去?!?/br> 孔律肖揉了揉她的腰身,聲音溫柔不已:“很累?” “唔……”她難得點頭。 孔律肖眉目斂了斂,知道她最近事情太多,就是沒想到累到這會兒一忙完就撐不住了,他一下子心疼得要命,把她往懷里按得更緊。 須臾后,樸番過來說他們要走了,讓他們也可以約會去了。 孔律肖馬上把人帶走。 上了車,他哄她睡,為蔚即使太久沒看見他舍不得,還是說了兩句話就忍不住倒在他臂彎里,很快就呼吸均勻了。 孔律肖一直垂眸看著,一秒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