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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著這句話,又輕嘆一聲:“他父母呢?” 說到這個,為庾亭心情舒暢了點,輕嗤了聲:“問了,這個問題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br> 焦鑰默了默,開口:“在醫(yī)院那會兒,其實也看得出他父母對兩人的態(tài)度了,退一萬步講,即使不怎么樣,他自己確實也是有哪個魄力護(hù)好心上人的。” 為庾亭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為夫人想了想,看他:“所以,基本就這樣了?” “什么就這樣?這么胡鬧,下次來再算賬?!?/br> 焦鑰失笑:“這次你都能不生他的氣,遑論下次再來。” 為庾亭瞥了夫人一眼,硬朗的眉峰微挑:“誰跟你說我不生氣?我不生氣他剛剛不斷敬酒又連連說對不起,哼。”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還有人要加更嗎 第81章 chapter81 “所以,你原諒這小子了?!?/br> “……”為庾亭把車剎在路邊,看了眼外面隨風(fēng)搖曳青蔥漂亮的杉樹,默了默,摸出了煙盒。 焦鑰見了,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問她可不可以抽,就慢條斯理的伸手降下了車窗,隨后從車盒里摸出一個打火機(jī),傾身過去,甩開。 為庾亭一頓,點完煙,接過打火機(jī)后握住他夫人的手,半支煙抽完才開口:“孔律肖確實沒什么可挑剔的,不為難他,是因為他今天自己來了,而且,往后該補償?shù)?,他一樣不會落?/br> 所以,他即使做出這種我們都不理解的事來,我還是沒什么太氣不過的想法,他有他的想法?!?/br> “他的想法就是……忍不住想娶為蔚,這你居然理解?!?/br> 為庾亭扯了下嘴角,表情淡淡:“為蔚住院那晚,和他聊了一晚上,他有些話,有些神情,你不知道,也沒看到?!?/br> 焦鑰聞言,頓了頓,最后無可奈何的道:“前后所有的這些話,你要是跟他說,他能高興得十幾個小時感覺一秒鐘而已?!?/br> “……”為庾亭失笑,他才不跟他說,他不揍他,不罵他,理解他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哪有還真一秒成全的道理,說到底都是他胡鬧。 孔律肖上飛機(jī)前,閑著沒事刷了刷網(wǎng),看了兩眼那天在學(xué)校演講的視頻,發(fā)現(xiàn)評論下全是說他和他的為蔚的,照片沒有,但全都知道他去學(xué)校兩趟,身邊都跟著個帶著口罩的女人。 新聞一出,個個斷定那個女人就是為蔚,聲名響徹歐美的天后為蔚。 孔律肖心情不錯的拐去為蔚的帖子下看,她最近兩張照片是演唱會宣傳,和一張自己在車窗里拍的風(fēng)景。 這小東西經(jīng)常歪在他懷里透過車窗看風(fēng)景,孔律肖嘴角一勾,朝她那張照片點了個贊。 十幾個小時后,下飛機(jī)那會兒,國內(nèi)凌晨,天微亮?xí)r分,洛杉磯卻才下午兩點。 孔律肖一打開手機(jī),他點贊為蔚的新聞鋪天蓋地的彈在導(dǎo)航欄,為蔚的未接來電有兩個,他打了回去,她也沒問他怎么那會兒去機(jī)場,過了那么久還能上網(wǎng),估計當(dāng)他航班延誤了。 兩人在酒店停車場遇見的時候,隔著十幾米遠(yuǎn),他在車?yán)?,可她透過擋風(fēng)玻璃一見到他,腳步馬上快了許多,他一下車她就撲進(jìn)他懷中了。 孔律肖背抵著黑車車身,按住她低頭吻。 微風(fēng)卷起她的裙擺,他掌心guntang,摩挲著她單薄的衣裳,柔軟的腰身,唇舌間彌漫的芳甜,讓他忍不住想把她揉進(jìn)骨血里去。 “寶貝兒……”終于分開時,孔律肖低頭捧著她的臉,她臉頰guntang,唇瓣紅腫充血,舌頭輕輕一舔,他頭暈了起來。 進(jìn)電梯到到了酒店房間,有一刻鐘的路程,他緊擁著她,倒是走得不緊不慢,但進(jìn)了房間,馬上把她按在雪白溫軟的床上,三月底的洛杉磯午后,陽光明媚,微風(fēng)拂過,他撐在她上空癡迷的看著眼底水光一片的她,一個眨眼,仿佛星星碎了一片。 為蔚在他單手解皮帶的時候,伸起纖長細(xì)白的手指摩挲了下他清雋眉峰下的一雙極致好看的眼睛,“困不困呀,睡覺好不好?” “不睡了你,我睡不著?!?/br> 為蔚臉紅到偏開,他輕笑一聲,撐起身子脫衣服,沒一會兒,整個氣場強大的身子就罩住了她。 為蔚一瞬間感受到他的渴望,她緩了緩,放開手腳纏了上去。 七點,為蔚喊來的晚餐送到酒店房間,孔律肖從浴室出來,額前幾縷碎發(fā)正抵著水珠,邊系著浴袍帶子邊去開門。 人出去后,他重新拐進(jìn)浴室,抽來毛巾抱起浴缸里昏昏欲睡的人,擦干凈了裹著浴袍出去。 為蔚渾身酸軟的搭在桌子前乖乖吃東西,吃完時他已經(jīng)給她擦干頭發(fā),讓他吃,他說不餓。 她看了看他,已經(jīng)不早,只能拉著他上床睡覺。 孔律肖知道今天她怎么全程那么乖,不和他多說話也不鬧騰,心疼他一夜沒睡,乖乖吃完好讓他睡覺。 上了床,他把人摟著按在懷里,國內(nèi)這會兒都已經(jīng)近中午,他確實有點累了,但也還好。 為蔚被他折騰了一下午,很快他呼吸均勻睡著后,她也睡著了。 孔律肖睡了一夜,時差倒過來了。 白天為蔚去彩排,他過去看她時,樸蕃看到他,馬上很歡迎的表示:“終于來了,你沒來她整個無精打采的,一點職業(yè)精神都沒有?!?/br> 為蔚斜睨他一眼,孔律肖笑著走過去。 樸蕃清咳一聲,討好的也走了過去,生怕她突然反悔,把拐來他家鋼琴王子給她彈琴這世紀(jì)一幕給撤了。 他當(dāng)時知道后興奮值超高,團(tuán)隊人員全都鄭重調(diào)整一遍,已經(jīng)放話務(wù)必要讓天后滿意、讓天后秀夠恩愛、讓天后在場上也被她的鋼琴王子捧著。 讓天后下了場上夠三十天頭條。 也務(wù)必要讓他完美的享受一場世紀(jì)難尋的視聽盛宴。 孔律肖啊!靠,第一鋼琴王子,給名揚四海的她在世界巡演首場上彈鋼琴,再來個深情對視相視一笑什么的,想想都要命。 洛杉磯粉絲真特么有福氣。 晚餐的時候,樸蕃隨口問為蔚:“小祖宗,為什么不把你家王子藏到最后一場?” 為蔚搖著杯子傾過來碰了他一下:“不要,這里比較有意義?!?/br> 樸蕃聞言一頓,回頭一想才發(fā)現(xiàn)——我靠,這里就是她最后一次追孔律肖音樂會的地方…… 嘖嘖嘖…… 孔律肖陪了為蔚兩天,差不多關(guān)于他點贊她的新聞淡下來的時候,那天晚上,洛杉磯體育館內(nèi),八萬人的會場座無虛席。 登臺前的兩個小時里,為蔚喝了酒,臉頰飛紅的坐在孔律肖腿上,休息室里空無一人,一排明亮的白熾燈從頭頂照下來,黑色沙發(fā)前面,兩人身影重重交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