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是。

    她自己消失了，是的，一旦失去了意義，她便找不到存在的理由，遂，她自己消失了。連帶著，隨安也消失了。

    K城。

    聞人是坐在首位。她的周圍還坐著顧寧和莫茗。

    “她，應(yīng)該是回去了吧。”聞人是說道，“其實(shí)，我早就知道了。她，其實(shí)早該……”

    看見周圍飛來的眼刀，她咽回了那句話。

    “大主教，”玉尋安瞇著眼睛說道，“我可是按照你的話除掉那心魔的，如今，連她也消失了，這該如何是好”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