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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士忌里,完全沒聞出來,更別說喝進(jìn)嘴里,一點(diǎn)別的味道都感覺不到,只有純正的威士忌香味和酒味,所以我只能幫忙她去找小智咯。”早川和也眉梢直抽抽,按摩的動作停下來,“那你之前干嘛打電話給右京哥說你被女人纏住了沒辦法回家?還說被逼婚?”要坐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一點(diǎn)也沒挪開,奇怪道:“我的確是被花子堵在俱樂部回不來啊,她死活賴著我要我去找小智,不答應(yīng)就不讓我回家,這是真的,可我沒說被逼婚吧?!?/br>“誒?!”早川和也愕然怔住,“可、可是椿哥說……”艾瑪,椿那張嘴說的話能信么?要似乎明白了什么而恍然,于是好整以暇起來,覺得小松鼠現(xiàn)在的表情真是有趣極了,真是忍不住想讓人逗一逗,“椿那家伙說什么了?”“我擦,椿那個家伙,我、我……”早川和也窘得快要冒煙了,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我要回去掐死那個混蛋!”早川和也一怒之下就要回家,可雙腳剛落地,浴巾唰的掉在了地上。兩個人瞬間愣。要本來就很微妙的眼神更加深邃。“喂,不許看!”早川和也大叫著捂住自己的下面,連脖子都紅了,看見落在床上的浴巾,立馬空出一只手去扯,“你的腿讓開點(diǎn)。”要下意識動了動,早川和也一把扯回浴巾,飛快的圍住腰身。尷尬地看看要,早川和也支吾道:“既然事情是這樣,那你起來我們趕緊回家吧?!?/br>要苦笑一聲,“我這個樣子怎么回家啊?”要說著,掀開被子,早川和也赫然發(fā)現(xiàn)他的褲襠那里支起了好大的帳篷。對啊,要現(xiàn)在可是被那個黑道大姐騙得喝了春藥。早川和也扭過頭,尷尬道:“那、那你自己用手解決吧,我到外面客廳等你?!笨蓜傋吡艘徊剑蝗豢缦麓瞾?,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他驚恐不已,“你要干嘛?”要的眼神比剛剛還要火熱,握著早川和也的手腕又緊了兩分,“花子說了,她給我喝的這種藥是從泰國那邊買的,藥性很強(qiáng),不好好處理的話會要命的。朱利醬可不可以幫我……”早川和也才不會相信什么狗屁春藥會要命,只不過是男人的劣根性罷了,藥物只是放大夸張了它。但是,經(jīng)歷過發(fā)情期的他,倒是很清楚男人深陷*中時那份痛苦。仔細(xì)想想,要既然之前一次都沒有被花子騙到,這次中招,那藥物顯然也不是一般的東西。靜下來想了想,早川和也猶豫著說:“要不然……我?guī)湍阏覀€女人?”要一愣,露出笑容,將早川和也拉到胸前,一手撫上他的臉,“可我只想要朱利醬你呀!”早川和也愣愣的仰頭瞪著要,半晌后嘿嘿笑了兩聲,“色和尚你其實(shí)是逗我玩的吧?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耍我,你還真是不改本色啊?!?/br>要慢慢收斂了笑容。早川和也的笑容也掛不住了,他突然覺得異常緊張。他從未見過要這樣深邃認(rèn)真的眼神,深深凝視著他,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的,幽深而專注,像要將他的靈魂都吸進(jìn)去。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要沒有逗他玩。“我要回去了?!?/br>下意識的逃避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早川和也受不了一個平日輕浮、沾花帶草的人突然認(rèn)真起來的眼神,那種像火一樣跳躍的灼熱與堅(jiān)定,讓他感到畏懼與心虛。只是,要除非不認(rèn)真,一旦認(rèn)真,也是全情投入非??膳?。他將早川和也抓回來,從背后抱著他,將他壓倒在床上。早川和也驚呼一聲,后臀清晰的感覺到要的堅(jiān)硬,一股熱氣直沖腦門。要在他耳朵邊上輕聲說:“本來不打算現(xiàn)在跟你表白的,可是沒想到會鬧這么一個烏龍,讓你錯打錯撞進(jìn)了我的地盤,又恰好我被下藥,現(xiàn)在說什么我也不能讓你走掉,要不然我一定會后悔?!?/br>早川和也抓著被單直發(fā)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心虛,“色和尚,你別這樣,我、我已經(jīng)不是自由之身,我是屬于雅臣他們九個人的。”“我知道!”要輕吻著他白皙美好的脖頸,嘆息一般說:“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而且,促成你們在一起的正是我不是嗎?”“既然知道那就不應(yīng)該……”“你以為大家不知道我的心思嗎?”“哈?”“其實(shí)他們都知道,只是都裝不知道而已。其實(shí)我是完全有辦法獨(dú)占你一個人的,只是我不想讓我的兄弟們?yōu)榇藗?,他們很清楚,所以他們也不會怪我?!?/br>早川和也感覺要身下那根東西越來越硬了,頂著他的臀部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它火熱的溫度,他一動不敢動,“可就算這樣,我也不能背著他們跟你……”要忽然打斷他:“除非你不喜歡我!”“誒?”要貼著他的耳蝸,放輕嗓音,一字一頓,“除非你親口說不喜歡我,對我沒有半點(diǎn)好感,那我馬上去找個女人,絕對不碰你。相信我,我只需要一個電話,就會有無數(shù)的女人趕來陪我?!?/br>早川和也呼吸一窒,喉嚨里像是堵了什么,怎么也發(fā)不了音,就連吞咽唾沫也變得異常艱難。喜歡嗎?不喜歡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希望色和尚去找別的女人。房間里非常安靜,靜到只能聽見兩人壓抑著的呼吸。許久,要凝視著身下少年矛盾痛苦的側(cè)顏,滿意的彎起嘴角,心里已經(jīng)非常清楚自己贏了。他趁對方糾結(jié)之際,悄然拉開他腰上的浴巾……“說一句喜歡我有那么難嗎?”早川和也回過神,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伊斯不掛,要的左手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在他大腿處來回愛撫,右手穿過腋下,揉捏著他的胸部。要噴在他耳邊和脖頸的呼氣越來越熱,越來越急促。他趴在床上,克制不住兩腿發(fā)顫。跟以前不一樣,早川和也此時非常心虛,內(nèi)心充滿惶恐。他睜大眼睛看向自己丟在另一邊椅子上的衣服,那里面有他的手機(jī)。此時,那個手機(jī)正在響鈴,他知道,一定是右京或者其他人打來的。他今天一結(jié)束工作就來找要了,并沒有打電話回家。“色和尚、色和尚你停下,我、我要接電話?!?/br>要果然停下動作,但卻先一步走到床的另一邊從衣服里翻出了手機(jī)。早川和也意識到他要說什么,大叫一聲“不要”便朝他撲過去,企圖搶過手機(jī)??伤K究晚了一步,要已經(jīng)按了屏幕上的接聽按鈕,并且打開了揚(yáng)聲器。“喂,朱利醬,你現(xiàn)在在哪里?”是雅臣的聲音。早川和也跪在床上,右手向前伸著,身體僵硬。要看了看石化的少年,將手機(jī)拿到嘴邊,說:“是我,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