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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那么才會輪到我?!?/br>我捂著額頭感覺腦門一陣抽疼,白翌向我走來,我居然不自覺的朝后退去,白翌嘆了一口氣說:“你別懷疑我,我知道咱們現(xiàn)在感覺什么都是不真實的,我也覺得自從那個女人進入店鋪之后,好像什么都不對勁了,你現(xiàn)在看一下時間?!?/br>我看著他,他把那個時鐘提給我,上面的時間顯示的是六點三十六分。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說:“你再看看我們的時間……”我舉起手上的手表,現(xiàn)在的時間還是六點三十六分。我不敢置信得看著手表:“時間倒退了?!?/br>白翌看著四周,他說:“我們先離開這里,回去再說?!?/br>白翌把鐘放回了女人的身邊,他看了一眼女人,脫下襯衫蓋在了她的頭上。我想要報警,但是卻被白翌攔了下來,他意思我們先回去,等到明天再說。回到鋪子,我和白翌都驚魂未定,而六子則是一臉疑惑得問我去那里了。他說他去買了晚飯就見鐵將軍把門,我人也不在了。我把我們的經(jīng)過告訴他,他說絕對沒有什么鬧鐘,他不收這樣的東西。六子皺著眉頭說:“不過我出去的時候,隔壁那老頭說看到有人進來過,接著馬上又離開了。像是賊似的,所以特別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少東西,幸好沒少東西,安子,咱們可得小心點,家底薄,禁不住賊惦記啊?!?/br>我說:“這能怪我?你出門不會鎖門么?”六子哎了一聲,說:“得,得,咱們都小心點總沒錯,不過你們遇到的那事也太玄乎了吧。到底咋回事啊?”我和白翌都覺得這件事透著古怪,但是沒頭沒尾也沒有辦法查。第二天我和白翌就又來到了那個展覽館,但是那里根本沒有展出什么鐘表,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女人的尸體。這一切就像是我和白翌做的一場噩夢一樣離奇。我也覺得很可能真的只是一場噩夢,而那個女人其實也真的就是鬼魂而已。白翌卻沒有說話,他對那此事情閉口不提,仿佛不愿意提起一樣。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最后對他說了什么,反正絕對不單單那些,但是白翌卻不肯說。他只是說這件事如果能夠過去就過去了,不能過去可能真的會很麻煩。隨后過了一個月,也真的就再也沒有什么怪事,我也差不多忘記這件事情,或者就像有些偶爾會遇到怪事的人一樣,只有在閑聊的時候會把它當做談資。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事情遠沒有結束,或者說它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那天我休假,窩在家里打了一下午的游戲。忽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很嘈雜的聲音,我喂了好幾聲,忽然在電話那頭傳來了白翌的聲音:“你快點出來?!?/br>我道:“我cao,那么大熱天,出來干嘛啊?!?/br>白翌說:“還記得那個帶我們去鐘表展覽館的女人么?”他那么一說,我仿佛大腦被電擊了一樣,那些事情像是放快鏡頭一樣在我大腦內閃過。我擔心問道:“怎么了?”他說:“來鋪子?!?/br>說完電話就掛了,我趕緊抓起外套沖到了鋪子,原本我以為白翌會等在鋪子的門口,沒想到到了店門口只有我一個人,六子也不再,我拿鑰匙打開鐵門,就發(fā)現(xiàn)那原本被白翌留在女尸身邊的鬧鐘和紙條居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挠址旁诹俗雷由稀?/br>而店鋪里面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兩個東西,心里說不出的別扭,已經(jīng)遺忘了的那種不安又鉆進了我的大腦。我想起來白翌說過這事過去了就算完了,如果沒過去將是一個大麻煩。想到這里我就知道這事已經(jīng)越來越復雜了。我給白翌撥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卻占線。我掛點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兩樣東西。忽然原本晴空萬里的天一下子暗了下來,遠處傳來悶雷的響聲,隨后便是傾盆大雨,室內的光線一瞬間暗了下去。我越想越不放心,便又拿手機給白翌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這次倒是打通了,我趕緊把事情和他說了,但他卻說根本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沉默了很久,他說:“我馬上來,你在店里不要離開,誰叫你走你都不要走。明白么?”我不踏實地問:“包括……你么?”手機那頭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隨后手機就掛了,我不知道白翌這是什么意思,但是前面引我出來的肯定不是白翌,那這個又會是誰呢?我坐在昏暗的店鋪,時間慢慢的移動,唯一不會改變的只有那只鬧鐘上的指針,它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但是我覺得我沒辦法把它扔掉,它肯定還會回到這里。我把它小心翼翼得拿了起來,發(fā)現(xiàn)它真的非常的普通,也就是幾十塊錢一個的,它并非是機械鐘,而是裝電池的。我打開電池槽,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電池,在槽內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記得回來吃飯,親愛的,我永遠愛你。這上面的字條和那張地址的筆記是一樣的。都是一個女人寫的。就在我像是著魔了一樣不停的回想著那天的情景之時,忽然大門口的珠簾發(fā)出了莎莎的聲音,一個蒼白的手撩動著那些珠子。我就那樣盯著門口看去,那女人真的回來了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確感覺到了她身上的那種獨特的香水味,我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的出現(xiàn)。她應該已經(jīng)死了,不,看她的尸體她應該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但當珠簾全部拉起的時候,站在我面前的卻不是那個女人,而是一個穿著灰黑色雨衣的男人。雨帽蓋住了他的半張臉,只露出了他的下巴。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女人口中會殺死我們所有人的鬼,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確很像大雨中的幽靈。他是來殺掉我的么?他緩緩進入大門,把雨披脫掉,站在門口足足看了我兩分鐘,才慢慢的走了進來,他指著那張紙說:“對了,就是這里……”我沒有回答他,他的聲音很輕,走路也幾乎沒有腳步聲,我看著在桌子上的兩樣東西又看了看他,他走的很緩慢,他繼續(xù)說:“她果然來過這里……”我依然沒有回答。他走到我的面前,俯視著我,我感覺他的臉有些熟悉,但是怎么都記不起來他到底是誰,他朝我苦澀地笑道:“看來你被她盯上了,小兄弟你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么?以你現(xiàn)在的線索應該沒有辦法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br>男人示意他可不可以坐下,我點了點頭,他緩緩地坐在了椅子上,隨后十指交叉地放在大腿上,低著頭道:“我不知道怎么開頭,先說明我的身份吧,她是我的妻子,她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br>我試探地說:“死了……一個多月了吧?!?/br>男人說:“不,已經(jīng)死了一年了,但是她卻可以走到你這里來,你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我苦笑道:“難道因為她是一個鬼魂?!?/br>男人發(fā)出了輕微的笑聲:“鬼魂?沒錯……”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煙,示意他要不要,他搖了搖頭道:“你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