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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除了開門聲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關(guān)門聲。白翌不會那么粗心。我睜開眼睛聽著門外的動靜,但是門外除了開門的聲音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隨后我聽到了凳子的拖動聲,非常刺耳。我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但是不知什么時候我發(fā)現(xiàn)居然在墻壁上掛著有一個面具,那個面具似笑非笑地貼在天花板上,就像是一張古怪的人臉。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那死去老頭的半張臉也出現(xiàn)在了墻壁上。與此同時我有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好像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刀在我臉上劃了一下,我馬上打開床頭燈,那個面具又消失了,隨后便是嘭地一聲關(guān)門聲。我嚇的跳了起來,摸著臉發(fā)現(xiàn)沒事,于是立馬跑到客廳,發(fā)現(xiàn)門口居然放著白翌平日里喝茶的茶碗,那個茶碗就那么開著放在大門口,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含義。反正這絕對不正常。我馬上打手機給白翌,他一接起電話我就問道:“你回來過了么?”白翌反問道:“出了什么事?”我聽他那么一說就知道事情又麻煩了,我說:“我又看到了那個面具,它好像盯上我了?!?/br>白翌沒有說話,他說:“我馬上回來?!?/br>在掛斷手機的那一瞬間,我好像聽到那個叫小趙的男人的聲音,他有些焦急地說:“我還沒有說完……”但是不知道他要說什么,我的手機信號就被掛斷了。我把燈打開坐在客廳里,那個面具總是讓我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或者說那表情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卻怎么都記不起來。我又開始回想著整件事,古蜀國的文物、老頭莫名的死亡、考古隊的遇難,最后是小趙口中的破解之法。這一切好像有這什么隱秘的聯(lián)系,但是我不知道。那個面具與其說讓我感覺到死亡的恐懼,還不如說感覺到一種內(nèi)心的不安和焦慮。就像前面那個好像有一把刀子頂著我的臉一樣的感覺??粗婢叩谋砬榭傆X得內(nèi)心某一種平衡會被打亂。這難道也是古蜀人的秘法?那么它和死亡又有什么關(guān)系?終于白翌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我已經(jīng)抽掉了半包煙,他看著我說:“出了什么事?”我說:“那個東西貌似跟上我了,媽的!開始越來越麻煩了?!?/br>白翌坐下來說:“別著急,我那頭已經(jīng)有了一些眉目?!?/br>我說:“什么眉目?”白翌說:“你來電話之前小趙正好要和我談?wù)撽P(guān)于破解的方法。但是我怕你出事就先回來了?!?/br>我說:“哦?怎么弄?說不定我也需要?!?/br>白翌搖頭道:“我答應(yīng)小趙不能說?!?/br>我一聽這話,大腦停頓了三秒,腦子里只反映出一句粗口,我冷笑道:“哦,不能說,沒事,沒事!那鬼玩意盯上我也沒事,大不了我也跟著那群考古隊一起去下頭報道。”白翌嘆著氣說:“你不要耍性子,這事我本來就不想讓你摻和進來,誰知道六子居然把你帶過來。”我聽到此處氣的肺都要炸了,倒是一掃前面的不安和后怕,我惱火地站了起來,壓著火嚷道:“哦,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怎么的?覺得我礙事?還是怎么的?”白翌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他慢慢開口說:“這事太復(fù)雜,我還沒有理清頭緒,你摻和進來會有危險?!?/br>我被他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站在那里你了個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來。白翌看著我,他嘴角微微一翹,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繼續(xù)板著張臉語重心長地說:“這事小趙找我我也沒說要幫忙,但是現(xiàn)在既然鬧出人命我覺得也不能放手不管,畢竟那么多年的交情,我不可能不管……”我被氣雙肩都開始抖了,我破口而出道:“媽的,你和他談情,和我談什么?”白翌眼里劃過一絲嚴肅,他朝我走來,捏著我下巴說:“你說呢?”接下去我依然是我了個半天,憋不出一個字,我一咬牙說:“我,我他媽的當然是……”忽然白翌的手機響了,他一臉失望地低聲罵道:“真不是時候,差一點就逼出來了……”我瞪著眼看著他,感情這家伙是故意來氣我的?真是吃飽飯沒事干了。我扯著嗓子剛要開罵,他伸手阻止我別出聲,聽了半天,他說:“別急,現(xiàn)在得等驗尸報告出來。你急也沒用?!?/br>又過了一會白翌道:“你說的那個方法我不知道行不行,而且也沒法驗證,我覺得有必要再等等。”“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br>我問道:“怎么說?”白翌說:“那小子生怕我說漏嘴,還在叮囑我呢?!?/br>我郁悶地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找你幫忙,怎么搞的那么不信任人吶,你也真會幫他,吃飽了撐的。”白翌嘆了口氣說:“沒辦法,大學(xué)的時候他幫過我,而且他雖然大腦有些短路,不過人不壞。”我重重地呼了口氣道:“哎,你要幫就幫吧,反正我管不著。不過這事既然惹到我了,那么我也不會什么事都不做?!?/br>白翌看了我兩眼,假裝唉聲嘆氣道:“哎,難得的機會,可惜了,距離你上次吃醋發(fā)飆好像過了好幾年了了吧?!?/br>我還沒再次發(fā)飆,就輪到我的手機就又響了,來電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六子。六子說:“安子,白翌回來了么?”我說:“回來了,怎么了?”六子說:“哦,驗尸報告出來了,老頭子是被人給殺了的。這不是什么詛咒顯靈,是一起兇殺案吶!”我問道:“你怎么知道?”六子說:“我不是說了么,那老頭是我老爸的舊交,我剛到家我家老爺子就接到內(nèi)部消息了,說驗尸報告出來了,本來以為是什么詛咒,搞了半天他是被人給下毒干掉的?!?/br>我愣了一下看著白翌,說:“也就是說他不是死于詛咒,而是被殺掉的?”六子說:“就是那么一回事,我想白翌估計還在那里折騰詛咒什么的,現(xiàn)在告訴你們這個也算讓你們安心一下,不過至于那老頭和誰結(jié)仇這真不好說。警方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你們還是別參合了,別搞到最后成了莫名嫌疑犯了?!?/br>我嗯嗯得答應(yīng)了一番,白翌在邊上也聽著,我掛斷電話把這事和白翌再說了一遍,白翌說:“老頭子是他殺,這可以肯定么?”我說:“六子的消息或許不靠譜,不過他老爸說的話基本可以相信,那么這一次就是謀殺案,和詛咒沒有關(guān)系,不過那面具又是怎么解釋?還有前面我遇見的那些事情總不見得是我的幻覺吧?!?/br>白翌說:“不過目前看來這種高密度的死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詛咒也沒什么區(qū)別?!?/br>番外——秘密(二)我說:“你那個老同學(xué)他對那事還說了什么?總覺得那小子肯定還知道啥東西沒告訴你”白翌皺著眉頭,他搖頭道:“連你這個沒心沒肺的都發(fā)現(xiàn)了,哎,他顯得很不安,對所有的事情都懷疑,本來他就是一個內(nèi)向的人,什么是都悶在肚子里,的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