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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在他的身后,他就會停下來讓身后的人超過自己再走,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很正常,不過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害怕螳螂的顫。此外……”他沒有說下去,而是摸著下巴想得更加入神。我皺著眉頭說:“你這比喻不合適吧,我覺得那人蠻好相處的,也夠儒雅。但是他這是多少的確有些詭異。那個劇本你也小心點吧,我覺得有問題。并不是很贊成你蹚渾水。”白翌倒是無所謂地靠著椅子,然后喝了一飲料說:“這我不擔心,我倒是覺得你看這小子的眼神特別專注。”我歪著脖子說:“專注怎么了,咱這是禮貌……”說到這里我聽出了點味道,我賊笑著說:“老白,你這話有些酸吶?!?/br>白翌翹著嘴角笑道:“酸什么,實事求是是一名人民教師應有的品德。”我感嘆道:無恥,有的時候真的是得天獨厚的才能。到了和金波約定的時間,白翌本不想我去,理由咱心照不宣,不過一想到白翌這樣的撲克臉要演話劇,就覺得這是絕好的吐槽機會,不去就沒辦法報昨晚的仇……我只能拿出殺手锏,我表示這件事有一定的危險性,如果就白翌你一個人去,我是不放心的,你不能糟蹋了我一片好意。白翌沒辦法,揮了揮手意思就隨便你吧。就在我準備關上電腦和他一起出門的時候,新聞彈窗居然跳出了一則新聞,報答著名青年話劇演員金波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現在正接受醫(yī)生的治療。我忽然感覺背后涼颼颼地,這也太夸張了,昨天剛和我們說過,而且那屋子里根本沒有人,怎么還會有這樣的報道,莫非是金波自己透露出去的?我點開頁面,上面還有一張照片,角度正好是金波不安地揮著手在說話,這個神情抓的非常到位,簡直就像是精神病發(fā)作似地,但實際上他只是在和我們解釋他遇到的詭事。而那一下正好就是那個神秘閃光燈出現的那一瞬間。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簡直就像是特意要讓這個金波身敗名裂似得。白翌捏掉煙頭,說:“走吧,先去找金波?!?/br>白翌什么都沒準備,就像平時出門似得,而到了金波所給的地址后,我們發(fā)現這里是一個靠近護城河的小工廠,里面被改造成了小型的劇場和排練室。這里幾乎沒有什么居民區(qū)。金波站在大門內的角落里,如果不是我們知道他在等人,還以為他是在躲人呢。他的神情比我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還要憔悴。金波很快就發(fā)現我們兩個人走了過來,他仿佛不想在空曠的地方多待,趕緊把我們拉進劇院,他可能一晚上沒睡好,他看著我們說:“今天的新聞你們看了吧?!?/br>我說:“我在騰訊上看到了?!?/br>金波痛苦地捏著鼻梁說:“我明明檢查過了沒有人,怎么還會有照片和報道,我快被逼瘋了!到底要我怎么做啊……”我想要安慰些什么,但是白翌攔住我說:“先進去。其他等會說?!?/br>金波神經質地看著周圍,四周除了嘈雜的蟬鳴就什么聲音也沒有了,忽然從河岸的對面又閃過一次閃光燈,金波捂著臉轉頭就往回跑,我們跟著他來到一個小型舞臺,這是一個屋頂改造的舞臺,舞臺前面只有三排觀眾座位,在舞臺的中央只有一個木箱子,一把椅子。外加一臺老式打字機。黑色的幕布后面好像還有什么東西,但是我看不清,四周圍非常的暗,只有一束自然光從天窗這里打入舞臺正中央臺。而舞臺對面的窗簾把窗外的景色擋得嚴嚴實實,不見任何縫隙。這里不可能有人能躲藏,但是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卻絲毫沒有因為這樣的環(huán)境而有所降低,反而我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無論哪里都會出現那個古怪的閃光燈。狹小的舞臺走上去就會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這個練習舞臺非常老了,金波做事還算仔細,他一個晚上就把劇本都給我們準備好了,白翌不太情愿地拿過劇本,金波開始翻弄著化妝箱,在這安靜的舞臺上翻弄出了不小的聲音,但是相對于這些靜止的道具來說,我們過場仿佛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好像在這幕布的后面還藏著另一雙眼睛,動與靜都顯得分外的顯眼。我作為唯一的閑散人員就被遺忘在邊上,金波圍著白翌轉,講述著這部話劇的大概情況,白翌的樣子很僵硬,他不喜歡別人碰觸他的身體,所以當金波他披上一件黑色大衣的時候,他抵觸擋住衣服說:“非要穿這個?不是只要我把這部戲給念下來就好了么?”金波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因為你演的是一名英國偵探,所以我們必須要稍微修飾一下,這樣你也可以更快的入戲?!?/br>白衣拉長著臉,他看著那古怪的黑大衣和黑色禮帽,只能硬著頭皮低頭戴上。于是新一代的許文強就誕生了……我心里暗爽不止,心想終于讓我抓到你的丑事了。我越想越搞笑。朝著臺面上的白翌夸張地豎起大拇指,他的臉更加臭了。不過漸漸地我覺得好像光線有些暗了,我抬頭看著舞臺左上方的天窗,一片烏云正好遮住了陽光。忽然,我發(fā)現天窗左上角上好像爬著一個人,他就像是壁虎似地趴在玻璃上,我靠,居然也不掉下來!由于背光,他只有一個黑色的輪廓。根本看不清長相。就在我準備張嘴開始喊的那一瞬間,那只“巨大的壁虎”居然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難道滾下去了?我吃驚地張著嘴看著天窗,此時金波突然從我身后出現,我被他嚇了一跳,他看著我們說:“你們準備好了么?我這里就可以開始。”他的身上依然是那股難聞的潮濕的味道,這讓我想到了日本神話中的河童,我回頭一想在中國河童的另一個稱呼就是水鬼……我回頭看著舞臺,空蕩蕩的舞臺內只有我們三個人,但是前面那趴在天窗上的人到底是誰?此時我總覺得還有眼睛在窺視著我們這里,仿佛我都可以感覺到在黑色的幕布后面有人陰測測的笑聲,以及那一瞬即逝的閃光燈……金波坐在舞臺最左邊的角落里,這里可以觀察到整個舞臺,而他的身后沒有任何的東西,他邀請我坐在他的身邊,隨后他風度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好像沒有注意到他的椅子上已經溢出了一灘水,我想要提醒他的時候,白翌便咳嗽一聲開始念他臺詞。“這里是沃爾夫莊園的荷塘,到了夏天這里河里開滿了荷花和睡蓮,芬芳、清香、但是就在這樣的地方,今天早上卻發(fā)現了一具可怕的尸體……尸體已經嚴重腐爛了,但是古怪的是只有那一雙眼睛卻還沒有爛……”金波聽著白翌毫無表情地朗讀,多少也會挑著眉毛聽著那枯燥的猶如陳述驗尸報告似地話劇對白,而我一開始差點就要笑出來,但是慢慢地我也發(fā)現有些無聊了。差不多都想要在椅子上睡著了,但是漸漸地,我仿佛被帶入了故事中的那個場景,傍晚的夕陽、芬芳的睡蓮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