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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話連篇[網絡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9

分卷閱讀279

    分批丟!就當損失一筆二手機箱費,主板還是可以賣錢的?!?/br>
那個殺人的早就沒了主意,只是一個勁地點頭。隨后那三個人就在這個網吧里把那個可憐的孩子給分尸了。而那孩子的眼睛一直都是瞪著的,最后他們把頭給剁了下來,那個頭顱滾到屏幕前,那雙眼睛就死死地盯著我們看。仿佛他知道我們在看著這一切一樣。隨后那三個人就把大小正好塞進機箱的尸塊包了好幾層錫紙內膽的塑料袋,分別扔進已經拆了主板的舊機箱里,隨后三個人慌忙地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突然間我們邊上的那個機箱的封板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被打開了,里面居然還塞著一包東西。隨后我們的手又開始動了起來,我們開始不停地畫圈,忽然我們的手都不動了。我看了白翌一眼,白翌看了看邊上的蠟燭,在最靠近機箱位置的那支蠟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熄滅了,而在蠟燭的邊上,還蹲著兩個人,那兩個不是別人,正是死掉的黃毛和那個殺人犯。我們看到那兩個人直勾勾地盯著機箱看,突然間那個黃毛的半個腦袋居然滑落了下來,隨后他們兩個人就在我面前像是被無形的刀砍成了好多碎塊。

接著其他電腦的顯示器居然同時都亮了起來,畫面出現了那被殺害少年的腦袋,我敢肯定他就是那個昨晚在電視里出現的“女人”。

隨后顯示器的畫面又跳到了那網吧老板被掐的場面,過不了多久就是那個殺人的少年在睡夢中被掐死的場面,這幾個荒誕又極其恐怖的畫面不停切換,頻率越來越快。

我看著白翌,說實在的我覺得這鬼魂的情緒有些無法控制了,再這樣下去不知道他會不會對我們做出什么事來。白翌握緊了我的手,然后嘴里開始念起金光神咒,隨后他領著我的手寫出了一個道符。慢慢地顯示器的畫面都定格了下來,接著一個一個都暗了下去,最后我們面前的這臺也成了黑屏。

這個時候我們發(fā)現在紙頭的邊緣又滴落了好幾紅色的鮮血。而鮮血則化為了一個“報人”二字。我沒看懂,這個時候白翌的眼神卻變得非常痛苦,他皺著眉頭,卻什么都沒有說,過了片刻他松開了我的手,血字也漸漸地變淡,隨后消失在紙上,網吧又恢復了安靜。我摸了麻了的膝蓋說:“報人?什么意思,對了那么就是說……這些機箱里其實放著的都是尸塊?”

白翌還保持著單膝跪著的姿勢,我又問了以他一遍,他這才點了點頭站起來。他燒了一張符扔入壽碗里,自己喝了一口后塞給我,我一口喝了干凈,摸著嘴巴接著說:“現在怎么辦,我們這樣就去警察局報案,是不是太詭異了?”

白翌一邊把東西收拾掉,一邊說:“不用去報案了?!?/br>
我皺著眉頭說:“為什么?”

白翌收起蠟燭說:“因為這個鬼魂他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解脫。那些害死他的人只要還活著,他就無法得到安寧,接下去的路是這個鬼魂自己決定,我們幫不了它,但是……”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因為降靈術實質上已經幫助了這個鬼魂得到了它所要的“自由”,本來它只能夠在這個區(qū)域活動,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地縛靈,他沒有辦法到達離網吧太遠的地方,否則它就會自動被“束縛”回來。我瞪著眼睛看著那些舊機箱,我自言自語道:“也就是說,我們幫助了這個家伙真正變成了一個厲鬼……那兩個字莫非是報仇?”白翌低聲地嗯了一聲。

我連忙說道:“那么……它?”

白翌看著堆在那里的舊機箱無奈地說:“本來它可以通過我們的降魂術得到解脫,但是它卻用這種方式去解決仇恨,真的可以解決么?最終只是不斷累積,最后崩潰還是它而已啊。”

我捂著嘴巴,瞇著眼睛看著四周的機箱,心里非常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哀,很明顯的,已經有一部分的機箱被弄走了。運走的那批機箱中的尸塊,也許被扔在河里,也許被埋在了地里。而每一次丟棄,都會讓這孩子的冤魂更加憎恨,而這些恨意卻是我們無法化解的,我們是無能為力的……

我忽然想明白了一切,我失笑了一聲,道:“其實它是知道我們有這個能力替他降魂,幫助它離開這里,現在的它已經不再是地縛靈,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厲鬼,這才是它千方百計要我們來這里的原因啊。”

白翌抿著嘴巴,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我嘆了一口氣說:“你一開始就知道的吧?!?/br>
白翌把包背在身上看了我一眼說:“怎么可能,直到儀式結束我才想到這點。畢竟我們都不知道這件事原來是這樣的一起慘案。但是即使如此你會怎么做,讓它在這里無止境地詛咒著一切,還是……還是放手呢?”

我聽到這句話,心頭又開始翻騰起來,我捂著額頭傻笑道:“我,我會放手吧……”

白翌眼神變得有些憂傷,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放在嘴邊安慰說:“同樣的,解放了它就代表讓它進一步成為厲鬼,但是不解放它,它也會成為厲鬼的,只是時間問題?,F在它還是保留著人性的,如果等到最后他把做人的一切都忘記了,那個時候也許……”

白翌手心的溫度讓我心情平復了不少,我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拿起邊上的包說:“我們回去吧。”

他拍著我的肩膀,我們最后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心里不免又沉重起來。

我第二天大清晨就起來了,幾乎沒有睡幾個小時,主要是睡不著。我告訴白翌說我來買早點,便一個人來到大街上。路上已經有賣菜的攤位,還有幾個熟悉的鄰居在。他們看見我也沖著我打招呼。這個時候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她的眼睛像是大哭過,眼睛又紅又腫。她一過來,那幾個買菜的婦女就圍了上去。

其中一個年紀很大的婦人問道:“怎么樣,你家男人醒過來了沒?”

中年婦女聽到這話,抿著嘴就開始掉眼淚。抽泣著回答道:“醒不過來了……昨天三點半走了……”

其他的人一聽都一個勁地唉聲嘆氣,輪番說好話安慰這個女人,女人見大家都很關心自己,擦著眼淚說:“哎,我老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太邪乎了。本來已經醒過來了,醫(yī)生也說只要再觀察一個晚上就可以轉普通病房了……”

群眾好奇地問道:“那么怎么會?”

女人露出一種后怕的神色說:“哎,我也不清楚啊,不過聽護士說我老公出現病危的時候,從病房里走出一個穿著一件白襯衫和米色裙子的女人……”

她話越說越輕,氣氛也越來越冷。大家都默默不語地互相盯著。我咳嗽了一聲說:“那么……阿姨啊,網吧還開么?”

身旁的老女人也點頭道:“還是得開下去吧,否則你們怎么過日子啊?!?/br>
女人皺著眉頭說:“開吧,讓我兄弟替我看著?!?/br>
她話說完,大家都準備散開各自忙各自的事,這個時候警笛聲又響了起來。然后一群警察又沖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