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嗯的低咕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字來,白翌用等你答案的神情死盯著我。最后我被盯的發(fā)毛,只有很小聲的說了句:“喜歡。”他噗的笑了一聲,拍了拍我的手說:“你還真的是別扭啊。得了,既然你那么喜歡我,我也不能對不住你,放心吧,我會陪你走到底的。對了……嘴巴說說沒誠意,你總該表示一下吧。”我黑著臉說:“表示個屁,別往那方面想了,現(xiàn)在留著精力想想看怎么能夠找到接下去的線索吧,別滿腦子的那種事?!?/br>他眨了眨眼說:“什么事?我只是讓你親親我,這會讓你花多少精力?”我的臉一下黑一下紅的,最后一甩手說:“親你個頭的親,我沒那種心思?!彪m然話那么說,不過我心里總算有一種事情被放下了的感覺。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不誠實地對待自己的感情那就太沒意思了。我知道自己是喜歡白翌的,雖然當著面說總覺得別扭,但是既然承認了,我也不會去收回,喜歡就是喜歡。男人對這點不能太疙瘩,否則就太娘們了。白翌聽到我那么一說,又笑又搖頭,好像一副輸給我的樣子。撲克臉上居然也保持了十五秒以上的笑容,這是很難得的。至少在我的記憶里他很少笑得那么歡。其實這個小子長的很不錯,笑起來的時候感覺比平時平易近人許多。眼神也柔和了下來。就在我也想要笑出聲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我以為是潘禿子打來的,內心忐忑的接了起來,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潘禿子,而是六子打來的。我問他什么事呢,電話那頭傳來了急促的呼吸聲,他哆嗦的說道:“我們都錯了……那個女鬼根本不是神秘顧問,我又收到了一封郵件。這回我居然也看懂了,他說他依然還在井里……我們都搞錯了!”第70章阿尼瑪卿(一)什么?還有一個?我和白翌都沒有明白過來他想表達的確切意思,只好連忙問他:“我們都看清楚了,白翌從井里拖出來了那女鬼的尸骸,怎么還有一具?”說完我把眼神看向白翌,意思問他有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骨渣子。他搖了搖頭說:“那么小的一個方寸之地,如果有尸體我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br>我被他那么一說,也一時找不到什么話來應對,但是六子顯然被那個又出現(xiàn)的郵件給嚇得不輕,說話有些語無倫次,我也只有沒頭沒腦的安慰道:“兄弟啊,會不會是那個東西沒實體,只是一個鬼?鬼又不占地方……”六子結巴的連忙打斷我的說話,他說:“別……別說了,這事不行,我們還得再去一次,而且我們還要查那個鬼咒的吧……”我抓了下頭發(fā),轉頭看著白翌,白翌嘆了口氣要我把電話給他,我把話筒遞過去湊在他旁邊聽。白翌的意思是至少等明天,第一現(xiàn)在是晚上,黑不溜秋的也看不出個什么名堂,如果真的有東西,夜探古井絕對不是最佳的選擇。第二如果我們再等等看,或許還會有其他的消息發(fā)來,只要有消息就等于是線索。六子依然不死心,最后的妥協(xié)是他拎著電腦來我們這里,其實這個我能理解,讓他一個人守著這個隨時有幽靈郵件的電腦簡直等于是在拷打他的神經。說完就掛了電話。沒到半小時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我看著六子手里拿著旅行袋,另一只手抱著一個用黃布包著的東西,布頭上還貼著許多的道門符咒,他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得了,這東西就放你們那里吧,反正也是要還給那小刑警的,我是再也不想碰了?!币话寻压P記本塞到我手里。我和白翌看著這種包裝都不由的失笑,他惡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就坐到沙發(fā)上抽煙。我把筆記本給了白翌,他解開黃布通上電源。打開了最新的郵箱,里面果然又有一封J字打頭的文件。這和普通的文件夾是一模一樣,但是我們知道它里面存在著的是一種幽靈密碼,這種密碼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能夠解讀。一開始我不明白為什么六子會能夠看懂,當我打開一看,我就明白為什么連六子也能夠看得清楚這些密碼了。因為它不是什么詭異文字,而是一副真實的圖案,這是一張圖片,我們可以看到那是井底的模樣,井壁上覆蓋了許多的青苔,幽暗的空間里只有微弱的光線透下來。在這里有一具女尸,已經腐化的相當厲害,從個頭上來看就是白翌拉上來的那具骸骨。它依然保持著想要爬上去的那種姿態(tài),可以想象她墜入井底的時候并沒有死,而是想要死命的爬上來。最后僵直的貼在了井壁上,和淤泥、青苔融為了一體。本來這一鏡頭已經讓我們覺得背脊涼嗖嗖的了。但是六子提醒的那句話讓我頓時感覺渾身的毛孔都縮了起來,他深深的抽著一口煙壓低了聲音說:“你們看在那女尸骨的動作……仔細看!”我們低頭仔細查看,但是當我們看明白了之后,就連白翌也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已經嚇得說不太利索了。這個女尸她的動作與其說是想要往上爬,不如說是在躲避井里的一個東西!因為井里有大量的淤泥和青苔,所以尸體貼在井壁上,腐爛的皮rou和淤泥混合成一種像是從陰溝里挖出來的東西一樣,所以如果不是少許裸露的皮膚,根本就會認為這也只不過是一大塊淤泥。她的姿勢十分的扭曲,感覺就像是折過了身體,被人硬扳了腦袋過來,而身體卻依然死死的貼在井壁上。關于這點白翌說他下去的時候尸體已經只剩下了骨頭架子,散在了井底的一角,但是此時這具尸體高度腐爛,她保持著一種類似躲避某種東西侵害的姿勢。這張圖的角度十分的詭異,完全就是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所在的角度。所以這已經明確的告訴了我們真正的威脅不是那個女鬼,而是另有其人。這一點的確連六子都可以看明白。六子扭過了頭來,又看了一眼那張圖,但是馬上就別過頭去猛抽煙,白翌的臉色顯得十分的訝異,他也有些不能接受,于是馬上做出明天一早就再去一次那里的決定。他合上筆記本眼神非常的嚴肅,他說:“一定要查清楚,這次帶上一些必要的用具,包括高照明度的手電筒什么的。這些東西我們一早就要去弄好。”至于學校那里,幸好已經到了七月份,真的是謝天謝地,因為接下去可能隨時隨地需要長時間的調查,甚至去外地。如果不是暑假,我就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好理由能夠讓我請足夠一個月的長假。潘禿子絕對不會再允許我們兩個人胡鬧到這個地步。前段時間的風波最后還是我舅父去處理的,這事都驚動了我父母。不過好在我母親知道我重傷過,都推卸在了我受傷后身體一直不好的借口上。我給六子準備了毯子便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睡覺,一夜無眠,思考了一晚上雜七雜八的事情,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抽掉了一包半的香煙。摸了摸雜亂的頭發(fā),到了客廳,發(fā)現(xiàn)六子也沒睡好,一見到我就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