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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透明的氣泡一樣虛幻。漸漸的那些虛幻的泡沫落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像雪花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我大腦的深處依然一直在回蕩著那句:你也看得到我……突然眼前一陣白光,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白翌拉開了我的窗簾,我揉著眼睛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中午十二點了。白翌拉開我的被子神情非常嚴肅的對我說:“前面六子打電話來過,資料已經(jīng)出來了,六子要我們快點到他那里去,還有……那個小周瘋了。”我啊了一聲,連忙跳了起來,沖到廁所胡亂的漱洗一下就套上T恤。白翌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二話不說關門走人。到了六子家門口,他就一臉慌亂的和我們說:“小周在午夜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讓我去收郵件,但是我還沒開電腦他就又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們給他的東西有古怪,我問他有什么古怪,他就說這些東西不是計算機的UFO代碼,不知道是什么,有點像鬼畫符。然后就說東西幫我們弄完了,但是他沒辦法解讀?!彼柿艘豢谒f:“在電話里我還意外的聽到了一種很刺耳的聲音,像是什么在刮墻壁。我聽出了那個節(jié)奏,是SOS的含義。今天早上我有些不放心就一早去小周家看看,一進去發(fā)現(xiàn)小周整個人都趴在顯示器前,側臉貼在屏幕上,眼神已經(jīng)徹底呆滯了,嘴巴邊上還掛著一個怪異的笑容。問他什么他都沒有反應,就反復的喃喃說你看得見我,我想把他拖離顯示器,他就像瘋狗一樣的咬我,然后連滾帶爬的繼續(xù)貼在顯示器上……在電腦里只打開了一個游戲,但是他并沒有進去只是打開在一個開始頁面罷了?!?/br>他一那么說我就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游戲里的那個詭異的游戲人物,不會就是……小周吧!我這個時侯手心稍微有些冒汗,但是出于謹慎我并沒有馬上就說出來而是等著他們繼續(xù)說下去。白翌問道:“那么他給你的郵件在哪里?”他拍了拍我們打開自己的電腦,點開其中一個文件夾說:“就這些東西,根本不是什么資料。我也看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符號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老板能夠看懂這些東西?”我看到屏幕突然感覺額頭疼痛異常,我捂著額頭大腦里居然閃現(xiàn)出一個一個詞匯。我驚愕地說:“不對啊,這個東西我看到過……”他們都疑惑的看著我,我搖著頭說:“不對,這個東西與其說我看過,不如說我能夠看得懂。我靠……真的很難用語言形容?!?/br>白翌看著顯示器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些東西的?”我搖著頭說:“我沒見過,但是我知道它想表達什么含義。對了,我昨天晚上上游戲的時候有一個怪人曾經(jīng)加過我好友,他最后一句話就是說我看得到他?!?/br>他們也十分的錯愕,我就把我看到了一張酷似人臉的游戲玩家的人物和最后那一句話告訴了他們。六子搖著頭說:“不可能,昨天夜里游戲是維護時間,沒人上得去的。不過……那個時侯我看到小周的電腦也開著游戲……”白翌繼續(xù)問道:“那么這些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著那些古怪的圖案,但映入大腦后卻是一個一個漢字,這種感覺就像是查色盲的時候,如果對顏色有辨別能力的人可以看出圖中的數(shù)字,而色盲卻看不出。我搖著頭說:“這些東西只表達了一些意思,他說他在等,要我們去找他。他知道趙老板已經(jīng)死了。想要真相就要找到他?!?/br>六子搔頭說:“不對,不對啊,為什么你可以看得清楚,你該不會是瞎說的吧。怎么可能只有你能看得到?!?/br>白翌摸著下巴揣測道:“很可能是因為小周把最原始的文件留在了安蹤的電腦里,所以當他開電腦的時候就等于是被里面文件的東西所感染,這就像是一種病毒,通過文件在傳播,而被傳染的人才能夠看得懂這些混沌編碼的含義?!?/br>六子說:“我們也看見了,為什么我們沒有被感染呢?”白翌也搖了搖頭,他轉過腦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后對我們說:“現(xiàn)在的關鍵就是找出這個躲在后面一直隱藏著的顧問,小安你把這整篇的代碼都看下來,然后看到什么就說什么,六子拿紙和筆來,我們全記下。”我點了點頭干脆坐在電腦前,打開第一個文件夾,我緩慢而艱難的說道:“水,石頭,如果不來,敲打……不行不行,我實在覺得太沒線索了,這些東西根本就組成不了什么完整的信息?!?/br>白翌拍了下我的肩膀說:“繼續(xù),你只要把詞說出來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別管。”我舔了下嘴唇繼續(xù)這種怪異的翻譯,我發(fā)現(xiàn)第一個文件夾里只有幾個零星的詞語,但是到了第二個文件夾,則有了一段完整的話。我接著說道:“八苦之局是最后的保障,八局若破,等同九魂釋放。那時秘密就會再現(xiàn),而所有的一切都會白費,只有在八苦之局內把所有知情者全部誅之。但是八苦之后必定會有一個機會進入河伯殿,這將是千年難得一次的機會?!?/br>我連忙打開第三個文件夾,發(fā)現(xiàn)又是一些散亂的詞匯,我繼續(xù)艱難的翻譯出來:“沒人,機會,了解,抓住……等不下去……”我扶了下額頭,然后閉目養(yǎng)神片刻再打開第四個文件夾,這個又恢復到了一整段我能夠看明白的情況,我說道:“設定屏障最外圍就是放置鬼盒,并處決當時知情者化為守魂,命其萬世守衛(wèi)鬼盒,任何想要知道河伯殿的人都會化為守魂,設下密咒無人可解?!?/br>我點開了下一個文件夾,果然還是散亂的文件,但是最后它終于來了一句連續(xù)的詞——尤溪路南園村二百三十四號。我一念出來驚訝的發(fā)現(xiàn)居然是地址,早知道我就直接跳這一段來說了,看這種東西我就像是坐在云霄飛車上看文匯報,我捂著額頭說:“不行了,再看下去我要腦溢血了,你們都記下了么?!?/br>白翌放下筆,撫著下巴說:“記下了,但是這些對話沒有辦法串聯(lián)成一起啊?!?/br>六子拍了下臺子說:“得了,別想了,不是有地址么,咱們去瞧瞧,現(xiàn)在說有一個先知在那里候著咱們,我也認了?!?/br>他們又說了一些話,我實在是聽不進去,我捂著額頭說:“先讓我歇歇,我大腦要炸了,你們摸摸我太陽xue都鼓出來了。先讓我歇一會再說?!?/br>白翌扶著我躺在椅子上,對著六子說:“拿塊濕毛巾來,再拿一杯水。”很快我就感覺自己的頭疼稍微的緩和了下來。接過白翌遞過來的冰水,我喝完了才覺得稍微緩過勁來。耳朵像是被揍了一樣嗡嗡作響,六子說:“怎么會這樣,我們要看這里面的內容那么困難,但是我老板并沒有那么夸張啊?!?/br>我癱在椅子上,稍微動一下都覺得頭暈目眩,我說道:“別想了,我們現(xiàn)在知道的東西還不夠連成條線的?!?/br>于是我整整休息了三個多小時才緩過來,白翌弄了一些稀粥讓我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