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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我們拿到了就可以把圖案完成,反之對他們來說也是一樣的。我們目前該cao心的是盡量理清所有的線索,之后就是看運氣了。”他又看了看我搖著頭說:“放心吧,事情還沒到最后關(guān)頭。你呀,還是好好吃飯吧,看你又瘦了,再這么下去就得皮包骨頭了?!?/br>我抬了抬自己的胳膊,甩著手說:“得了吧,我這叫做筋骨好,再說了我瘦關(guān)你什么事?”他嘴角裂開一個賊笑道:“當然有關(guān)系,你以為抱著一副骨架子睡覺很舒服?不過也別太胖了,我也不喜歡大胖子?!?/br>我臉又不爭氣的紅了一大片,我連忙嚴肅的說:“什么抱著一起睡?我們的關(guān)系可是從睡同一間屋子分成誰兩間了!”他聽我說這話還真的認真的低頭思考了片刻才說:“怎么說,你也覺得你干脆和我睡一起比較好?那倒也是太行山那次居然被你給跑了……”我最不想面對的就是這種事情,而且最主要的還是咱們都是男人,我實在沒有心理準備讓同樣是男人的白翌把我壓下面。這種心理壓力是非常大的。我指著他的鼻子說:“白翌同志,我先跟你說好了,你小子別……別以為我就會乖乖的讓你……總之!還不一定誰上誰下!這事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窘態(tài)問道:“那么我們是不是要開一次仿遵義大會,找一百個人在大禮堂里討論討論咱們兩個哪個在上哪個在下的問題?嗯?”我舉起筷子就向這只老狐貍的頭上打去,他干脆一閃身,站了起來坐到我對面的位置捧起飯碗繼續(xù)吃飯,我紅著臉怒目道:“你真沒臉沒皮的,這種事你都可以開會討論。我先告訴你,我是不會就那么容易讓你得逞的,別以為吃定老子了!還不知道誰栽在誰手里。還笑!你小子對待問題嚴肅點!”他咳嗽了一下來掩飾笑出來的聲音說道:“好了,不鬧了。你把筷子放下來吃飯吧。今天別太晚睡覺了,明天我們還有事辦呢?!?/br>我不甘心的瞥了他一眼,放下筷子看著桌子說道:“你倒是猜猜那姓趙的老小子最討厭什么?”白翌皺著眉頭搖頭道:“不好說,可能沒錢會讓他很崩潰吧,這種人把錢看的比命還……”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我連忙去開門,沖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明天我們才會遇見的趙老板。他滿頭的大汗,因為天熱我都可以聞到一股汗臭味,我皺著鼻子又不好意思說什么,就見他是沖進我們屋子連鞋子也不脫。白翌端著飯碗,保持著夾菜的手勢,就那么傻在那里看著趙老板向他沖來。我連忙攔住趙老板,他干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lǐng)說道:“二位!”我被他幾乎是掐著脖子的,難受的想要扳開他的手,他干脆抓住我的肩膀來回的晃。此時六子也沖了進來。他“啊”了幾聲,不知道該說什么,看到自己的老板丟臉丟成這份上他也一時間找不到詞來應(yīng)付。我費力的扳開那老小子的手指,然后理了理被他捏皺了的衣領(lǐng)說:“你們這是演的哪出戲啊?還有趙……趙老板您有話就好好的說,不用掐著的我脖子!”白翌此時已經(jīng)倒了兩杯白水,我看著六子想要詢問到底怎么回事,他也搖著頭說:“我也是剛剛才得到老板消息,他要我過來的……”此時趙老板才稍微緩過神來,他擦著額頭的汗水,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說:“二位……”白翌示意我去接?xùn)|西,我拿過盒子打開一看居然是玄璜璧,不過此時它的顏色幾乎變成一種蛋黃色,和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差別非常的大,即使如此依然可以隱約的感覺到玉所傳來的絲絲寒意。趙老板指著那塊玉說:“這是我釋出的誠意,現(xiàn)在它歸你們了。至于你們想知道的情報,我想等不用擔驚受怕的時候自然會全盤告知。此時白翌眼中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狡猾,不過這也真的是我和他待久了才能發(fā)現(xiàn),估計這種神色連六子也未必能夠察覺得到。白翌一本正經(jīng)的讓我把盒子藏好。趙老板看我們收下了玄璜璧這下才底氣稍微足了一點。他喝了大半杯的水說道:“我老婆回來了。她死了有十七年了……”第一句話把我說愣了,第二句話直接把我說傻了。他的老婆死了?然后又回來了?說完他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六子被他嚇了一大跳,連忙跳到我身邊,我也被他搞的一驚一乍的連忙回頭看向門口,但是門口并沒有人。我們莫名其妙的看著趙老板,趙老板咽了下口水對著門口空空的走道說:“阿珍,我今天不回去了……我住這兩個后輩這,他們……他們想要讓我給他們鑒定下古物?!?/br>說完他神經(jīng)質(zhì)的指著門口對我們說:“還站……還站著干嘛……快叫嬸子好啊?!?/br>我和六子一點也不知道他要我們向誰喊好,但是此時趙老板像是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張著嘴巴對著空門怎么就找不到一句對應(yīng)的話來。“阿姨好,趙伯伯是家父的至交,今天想要讓伯伯住下來,給我們一些建議?!?/br>我們聽到白翌不緊不慢的對著空氣說的頭頭是道,也連忙滑稽的對著門口的走廊說道:“那個……啊……阿姨,伯伯今天住這里了……”我踹了一下六子,他也對著門口說了幾句話。趙老板馬上接著說:“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回家……”于是我就看到趙老板對著空氣低頭哈腰的說了一陣,這才像被拆了線的木偶一樣垮在沙發(fā)上。我還沒搞清楚狀況,覺得這事怎么亂七八糟的?如果是,那也編的太糟糕了吧。我低頭看著白翌問道:“你看到門口有什么人了么?”白翌搖著頭說:“門口一個人也不在,趙老板不是要我們說么,那么我們就幫他說唄。”此時趙老板垂頭喪氣的對我們說:“果然你們是看不見她的,只有我……只有我看見了。她……還是十七年前那個樣子啊?!?/br>原來趙老板的老婆在十七年前死掉了,他老婆阿珍是名副其實的河?xùn)|獅,他怕得不得了,別說偷腥養(yǎng)小秘,就連抽什么煙都得向他老婆征求建議。日子過的和大多數(shù)的妻管嚴一樣,既沒有尊嚴也沒有權(quán)利。后來按照趙老板的原話是蒼天開眼,終于讓這個母老虎得了重病死了,救他出水火之中。不過這個女人非常會持家,管錢管的是滴水不漏,其實撇開本身的潑辣,還算得上是一個賢內(nèi)助,幫助趙老板做足了日后他飛黃騰達的前期工作。因為阿珍的父親是法院離休的高干,她算是高干子弟,哥哥也是在法院工作。這也是趙老板在他老婆面前抬不起頭的緣故。于是我們便知道了趙老板最討厭,最不想見到,最不堪回首的就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但是離譜的是這個早就死了十七年的女人居然又出現(xiàn)在了趙老板的面前,而除了他以外,就連我這樣擁有陰陽眼